血脈戰士,出現的時間並不長。
網上追溯到第一次出現血脈戰士,也不過是在一百年前而已。
沒有歷史,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資料,甚至上層還在不斷的掩蓋這種事情透露在外人面前。
但張英,卻擁有了額外的機會,成爲了一名血脈戰士。
雖然他還是最低等的,頂多只能算是學徒級別的血脈戰士。
“血脈戰士,就是甦醒自身血脈的力量,從而掌握在常人看來無法想像力量的戰士。”
銀髮女人肖靜將張英帶到基地中,開始和他介紹有關血脈戰士的信息,“在我們人類的身體內,擁有着無法想像的力量,這些來自於遠古時代或者是星空中的遺澤,在恰當的時刻,就有可能覺醒出自身的血脈。”
血脈戰士,第一次出現在是在上百年前的統一戰爭中。
當時地星聯邦建立之初,與當時的世界三大帝國同時開戰,各類科技武器層出不窮,打的人類的生活空間不斷遭受縮減,土地和海洋污染的速度超乎人們的想象。
就在人們認爲世界都有可能因此而進入末日的時候,一個極爲強大的存在出現於世。
他將當時對立的領袖聚集到一起——單人獨闖陣營,將人直接抓到一起,然後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但是沒過多久,聯邦就統一了地星,原本的三大帝國也乾脆解體,其中的皇室也成爲了聯邦的幾個重要家族。
這就是血脈戰士第一次的出現。
再然後,血脈戰士漸漸的在聯邦中若隱若現,出現的次數開始增多,聯邦的一些人也開始對此進行研究。
血脈戰士引起了很多人的興趣,加上一些衆所周知的原因,某些大勢力也暗中開始培育自己的血脈戰士。
最後,就是現如今,世界各地都有着一些血脈戰士的組織,隱藏在人類社會中。
“當年最強的那一位血脈戰士到今天都未曾再出現過,但是以他能夠壓下當時人類社會所有的科技武器,就可以說明血脈戰士最終會成長爲什麼樣的可怕存在。”
肖靜開口說道,“所以聯邦需要有自己的血脈戰士。”
“血脈戰士既然這麼強大?爲什麼社會上沒有什麼信息?”
張英對此頗爲好奇,他能從肖靜口中聽出來,血脈戰士的力量很強大,擁有的力量遠超正常人,這樣猶如一個行走的炸彈,卻未曾有過一次聽聞。
“因爲血脈戰士本身的數量就很少。”肖靜平靜的說道,“而且其中一大部分,都還是學徒的水準,除了力氣比平常人稍微大一點,超出了一點極限的身體素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所以社會上很難見到有關血脈戰士的信息,縱然有一些因爲意外被人傳播,也會被我們用一些手段將其淡化,或者轉移注意力。”
肖靜冷靜的說道,“就算有一些足夠強大的血脈戰士交手,也會被冠以煤氣爆炸,或者其他各類災害的名義進行掩蓋。”
“原來如此。”張英默默點頭,對於這些東西,他其實並不是很在意,他只有一點疑問需要詢問,“血脈戰士的力量,究竟是怎麼樣的?”
他能感覺到,在身體內部充斥着一股膨脹感的氣勁,燒的他身軀都有些發熱。
“你問的是血脈戰士的實力等級?”肖靜一時間沒明白張英的問題。
張英也懶得解釋,恰好這個問題他也想知道:“也算是吧,你說一說好了。”
“好吧,那我說一說。”
肖靜想了想,覺得張英既然已經是血脈戰士了,那麼自然也就可以告訴他這些秘密。
“首先,血脈戰士想要覺醒,一般是要求經受過殘酷訓練的戰士,讓他們的體魄達到最巔峰的程度,一般也就是人類的極限。”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才能被允許使用覺醒藥劑,從而喚醒自身的血脈,從而成爲真正的血脈戰士。”
“但即便如此,剛剛覺醒的他們,也只是血脈戰士中的學徒等級,沒有太多強大的力量,一切都還是開始的階段。”
肖靜看了看張英,“你的運氣很不錯,一般來說,正常的普通人使用覺醒藥劑,一萬個人裡,大概也就只有一個人可以撐過去。”
張英笑了笑,看來自己的運氣依然還是很不錯。
肖靜隨後繼續說道:“學徒只是血脈戰士的起點,僅僅只是擁有着強大的身體素質,但是隨後,當喚醒血脈,擁有着非同一般的血脈之力後,就能正式成爲血脈戰士。”
“血脈之力?”張英感受着身體內的氣勁,這難道就是血脈之力?
“怎麼說呢,血脈之力會以一種特殊的形象,出現在血脈戰士的身側。”
肖靜說了一句,隨後眉頭輕皺,一束黑色的百合出現在她的眼前,“這就是我的血脈之力,能夠具象化出來,就算是正式的血脈戰士。”
“死亡百合,具體能力保密,血脈戰士之間,最好不要告訴別人自己的血脈之力,否則被人針對,很容易送命。”
肖靜告誡了一番後,繼續說道,“血脈戰士現如今大致分爲四個等級。”
“黑鐵,青銅,白銀以及黃金。”
“等級不同,血脈戰士的實力就有着天壤之別的差距,往往高一級的血脈戰士,面對低等級的血脈戰士有着壓倒性的優勢。”
“不過現在除了當時第一位的血脈戰士有可能達到了黃金等級,現有的白銀血脈戰士,也只有七位而已。”
“位處於當前世界的最頂端,一人就可以摧毀整支軍團的可怕力量,因此這七位也被譽爲白銀之王,是真正的魔王級別!”
伴隨着肖靜的描述,一副瑰麗的畫卷出現在張英的腦海中,讓他的神色忍不住激動萬分。
這纔是他所期待的世界,那種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壓抑的他幾乎都要瘋狂。
現在終於讓他進入到了這樣的一個世界。
相信在這裡,他應該可以找到自己所渴求的一切吧。
帶着如此心態的張英,直接就被聯邦收編,開始了他作爲血脈戰士學徒的痛苦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