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了不少酒,如今起牀後,我的腦袋極爲痛疼。
那牀上妖異的小紅花,讓我以爲是我頭暈眼花,渾渾噩噩看錯了的東西。
我深呼吸一口氣,清醒了不少,我低頭辨別着那朵小紅花的真僞。
雖然我以前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但沒有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啊,牀單和被子上,都有着那種不明液體。
這鐵定是哪個傢伙,昨晚上把我給逆推了的證據!
誰會這樣的膽大,妙語?安莉莉?琳達?趙玥琳?琴心?南心?
昨晚上那春夢,竟然不是春夢,竟然是真實事件!
想到昨晚上那旖旎的夢,我心裡咯噔了一下,禁不住一陣後怕。
我和那羣傢伙之間,有着誰奪下我貞操,便能夠成爲我老婆的約定。
雖說昨天,秦仙紫將那些傢伙的結婚證全部拿了過來,那樣的結婚證或許是真的,但也僅僅是表面上的滿足,真的要和我成爲夫妻,最起碼是要穿婚紗,拿着那樣的結婚證,只是有名無實而已。
我們如今每天嘻嘻哈哈的,根本沒有什麼煩惱,但若是,我將某一個傢伙推倒了,情況將急轉直下,我們之間,絕對會出現崩盤的情況!
我心亂如麻,如今最爲緊要的事情,是搞清楚,昨晚上誰把我逆推了!
從衣櫃裡拿出衣服,我剛把衣服穿好,聽到門外傳來妙語的聲音,她不知道對誰說,要過來看看我醒了沒有。
聽到這樣的話語,我趕緊回到牀上,用被子捲住自己,遮住那妖豔的小紅花。
一會,妙語進入房間裡,她坐在牀邊搖晃着我,“老哥,老哥,都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哦。”
我故意裝睡,我擔心我從牀上起來,妙語會發現牀單上的逆推證據。
“老哥也開始賴牀了,真是的,不過我喜歡,嘻嘻!”妙語自言自語着,她彎腰下來偷親我。
這丫頭的用粉潤的脣瓣舔舐着我的脣,像是小狗一樣,她強行將我的嘴撬開,粉嫩的小舌頭鑽入了我嘴裡,不過,她很快便離開。
“滿嘴都是酒味,好臭……”妙語埋怨的捶了我胸膛一拳,她嘟囔着離開房間。
聽到房間門關上的聲音,我睜開眼睛,再次從牀上起來。
依照妙語剛纔的表現,應該不是她逆推了我吧,我這樣猜測着,但是,我搖搖頭,不能夠這麼快下決定,妙語的表現,像是一個新婚的妻子啊。
外面那羣傢伙貌似沒有發生爭吵,也就是說,把我逆推了的傢伙,沒有將這件事宣揚,這件事除了我和她,誰也不知道?
如果是妙語和安莉莉把我逆推了,她們絕對會宣揚!
不對,妙語之前和我有着不和大家分開的約定,她肯定是知道,假如把我逆推的事情說出來,大家不會再這樣好下去。
安莉莉的話,她也是和我說過這樣的話,讓我不要將任何一個人的手放開,那丫頭看似沒心沒肺,但是,她聰明得很,如果她逆推了我,估計她也不會對大家說!
最有可能的兩個傢伙,我都無法確定排除,這讓我更是頭痛無比。
我將牀單和被單拆下,然後藏到了衣櫃的某個角落,這件事尚未被大家發現,我必須要掩蓋住。
我沒有離開房間,我四處找尋着線索。
我痛疼的腦海裡,忽然想起這樣一件事,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會極爲的痛疼,而且,第一次過去之後,走路會很不方便,那麼,我需要觀察那些傢伙走路是否正常就可以了!
既然找尋到了這件事的突破口,但我仍舊是高興不起來。
那傢伙不知道是誰,她看起來打算對大家保密,這樣的話也好,但是,我極爲的擔心,她昨晚逆推我的時候,究竟有沒有給我戴套,她是不是在危險期,我可不想在二十歲的時候就當爸爸啊!
在房間裡磨蹭了好一陣子,我終於是鼓起勇氣,將房間門推開。
我以一副,因爲醉酒過後,渾渾噩噩的樣子走去洗漱,期間,我一直不着痕跡的觀察着那羣傢伙。
然而,那羣傢伙盡皆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大家都坐在椅子上,我沒有辦法觀察她們走路的姿勢。
我也不急,今天我不去上課,我非要弄出個水落石出!
當洗臉刷牙的時候,被冷水刺激了下,我清醒了不少,我忽然意識到,我不能夠留在家裡,若這件事不是妙語做的話,她知道我被某個女生逆推了,她絕對會大鬧不止!
所以,還是必須要去學校。
“老哥快點,粥都要涼了,昨晚上我還以爲你很能夠喝呢,想不到你喝了那麼一點便醉了。”妙語在坐在餐桌上吐槽着我。
我嘿嘿笑着,洗漱完畢,我以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模樣,朝餐桌上走去。
行進過程中,我再度開啓觀察模式。
妙語和安莉莉看着我,實際上,那六個傢伙都在看着我,這些傢伙,手裡有着和我的結婚證,全部都是我的合法妻子。
兩個丫頭嘻嘻笑着,看不出有什麼異常,南心一如既往的羞澀,琴心頗爲埋怨的看着我,琳達笑盈盈,她是最爲疼愛我的妖精姐姐,趙玥琳有點吊兒郎當的樣子,她和自己的學生,和自己的表妹坐在一起,她即便是獲得了自由,但仍舊是止不住的尷尬,人的改變,是需要時間。
這番觀察下來,我沒有任何的發現,我只能夠埋頭吃早餐,不敢和任何一個傢伙對視,以免自己被看穿。
“嘻嘻,老哥,你怎麼低着頭,是不是面對着這麼多的老婆,你不好意思,呃,不對,以後不能夠叫老哥,要叫老……”
安莉莉尚未把話說完,趙玥琳一把將安莉莉的嘴捂住,在學生和表妹面前,趙玥琳仍舊很是難爲情。
“不要亂說話,快吃早餐。”我嚴肅的朝安莉莉說了句。
安莉莉瞪了趙玥琳幾眼,她繼續朝我嬉笑着,“感覺老哥威嚴了不少,像是一家之主,嘻嘻,我們誰先生個寶寶給老哥呢,有個寶寶的話,我們家就完美了!”
這傢伙,怎麼這樣饒舌啊,不過,聽到安莉莉說寶寶什麼的,我不禁緊盯着這丫頭,昨晚的事情,是她做的嗎,她是在暗示我嗎?
就在我懷疑安莉莉的時候,琴心放下碗,她表示吃飽了。
琴心站起身,她離開飯廳的時候,兩條腿走路的姿勢有點不自然。
我差點被嘴裡的粥嗆到,我在心裡大驚失色,該不會是琴心那傢伙把我逆推了吧,琴心對我可是勢在必得,而且信心滿滿,但是,上次我和她看完電影后,就沒有再怎麼樣獨處了,莫非那傢伙是突然出手,一把將我給逆推了?
我越想越覺得有這樣的可能,琴心雖然也是極爲羞澀,但她膽大的時候,可是讓人瞠目結舌,比如那次,她當着她父母的面親吻我。
趁這幾個傢伙還在吃早餐,我找了個藉口,一溜煙離開飯廳。
琴心正往樓上走,我一把將她追上。
“是你這個傢伙吧?”我朝琴心詢問。
“什麼?”琴心滿臉疑問,當然,她有可能是在裝傻扮懵,她怎麼會承認自己把我給逆推了。
“痛不痛?”我這樣詢問,覺得自己是在說廢話,我伸手攙扶着琴心,“我扶你上去吧。”
琴心有些臉紅,她沒有拒絕我。
扶着琴心上樓進入她房間裡,琴心坐在牀上,我則是將房間門關好,反鎖起來。
坐在琴心旁邊,我緊握着這傢伙的手,琴心有點侷促不安,估計是被我識破了,所以纔會這樣不安吧。
“我需要怎麼樣做,才能夠讓你不那麼痛呢?”我慚愧的親吻着琴心的小手。
和我獨處,琴心比較自然了,她看向牀頭櫃,“幫我把紅花油拿出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