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藍星同學有朝一日意氣風發的飛昇,然後進星城錄入個人信息發現自己竟然是通緝犯的時候,會是何感想……
期待藍星同學早日飛昇。
“沒錯,所以這並不能動搖我的判斷。我認爲有兩種可能。第一,兇手是你在星城外僱傭的殺手,他通過某種不爲人知的方式混進城,配合你完成殺人的步驟。第二,你掌握了星城四大邪術之一的易容術,目前我更傾向於後者。”
劉文棟說四大邪術並不是開玩笑。
而是確有其事。
易容術和幻術完全不同。
幻術能欺騙感官,可以起到障眼法的作用,但星城中專業的監控設備根本不會被幻術影響。
易容術則是另一種分支。
純粹的物理欺騙。
聽過易容術的人很多,但能把這個技術發揮到極致的人幾乎沒有人見過。
主要是那種人都很神秘。
星城市坊間一直流傳着一種說法。
真正掌握頂級易容術的人,你連他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他甚至可能前一秒是個陌生人。
後一秒就變成了你爸爸。
“恕我問一句,你們破案都是靠想象力嗎?”杜蘭氣壞了,自己一言不合就掌握了四大邪術?
呋。
劉文棟吐了一個菸圈。
“在我看來,想象力是對付你們這些中等智商犯罪者最基本的素質之一。哦,不要對我的用詞產生牴觸情緒,我這人一項都是心直口快,實話實說的。”
杜蘭:“……。”
你特麼才中等智商犯罪!
老子要急眼了!
劉文棟卻是心情很好,一切盡在掌握,自己又成功激怒了對手。
“當然了,也不是全靠想象力,至少幾乎相同的體型,完全一致的身高,以及星城數據庫中沒有匹配樣貌這幾個點,是對我這個易容邪術判斷的有力支撐。”
“體型相仿?身高一致?”
杜蘭想罵娘。
what?
【來自杜蘭的負面情緒+666。】
其實,高健的身材雖然和杜蘭很像,但身高卻是要稍稍矮一些。
不過高健比較騷。
他換衣服時往鞋裡墊了三雙厚鞋墊。
要說他就想嫁禍杜蘭吧那還不是。
這種事具體說來還是應該歸結於偶發性靈感乍現的範疇。
……
……
陸陸續續查了一夜,上午9點,杜蘭和荊宏宇終於還是放出來了。
人畢竟不是杜蘭殺的。
劉文棟就算再會想,也不能把確實的證據憑空想象出來。
“手好痛。”荊宏宇揉揉手腕。
他覺得這些警察好可惡,殺人明明跟他們完全沒有關係,竟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扣了一宿。荊宏宇說話的同時回頭,發現杜蘭步伐緩慢,似乎在思考事情。
“杜蘭哥哥在想什麼?想到誰是兇手了嗎?”
“那倒沒有,我是想要出去一趟,先帶你找個住的地方吧。”杜蘭道。
“住的地方?”
荊宏宇愣了一下,然後繼續道:“我們不是已經有住的地方了?”
“換一個。”
杜蘭環視四周,發現警察局附近剛好也有家旱庭酒店,頓時眼前一亮。
他似乎對旱庭情有獨鍾。
用荊宏宇的身份開了一間雙人房,杜蘭交了一週的房錢。
兩個男人回到房間。
“你先在這等我,這兩天沒事別亂跑,餓了叫外賣。”杜蘭叮囑道。
“杜蘭哥哥你要去哪?要幾天纔回來嗎?”
荊宏宇略顯疑惑。
“出星城一趟,未必很久,或許要1-2天吧。”杜蘭解釋道。
“我不去嗎?”
“你等我就行。”
“哦。”
從旱庭出來,杜蘭給高健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時,高健正在聽培訓。
“喂高健,……,啊我沒什麼事就是合計下午去找你們,……,你們仨都在上課?那行吧,過幾天再說,好嘞好嘞。”
掛斷電話,杜蘭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出城。
剛剛離開禁空領域杜蘭便御劍騰空而起,直奔十世鎮。如果不是孫正的事耽擱,其實他昨天就想過去了。杜蘭不知道十世鎮是否遺漏下什麼線索,但至少幾個可疑之處都要一一查看。
十世鎮已經屬於星城地界,距離星城不算太遠。
杜蘭御劍而行,中午就已經看到了這個規模不大的城鎮。
入城第一件事是去找那個4S店。
他記得荊宏宇說叫什麼十四是十四4S店?
進城後叫了輛車,杜蘭很快就找到了這家店。
嗯……
史詩詩十世4S店。
差的不多。
杜蘭在臨街下車,老遠就看到門口停着一輛星城出品的運載車。
這應該就是錢筍那輛車吧?
要是沒人來取可就便宜4S店的老闆了。
這波生意做得不虧。
再往前走,杜蘭看到一個白鬚老道坐在路邊搖椅上優哉遊哉的曬太陽。4S店裡面,一個黑胖子正在撅屁股修車。
曬太陽這個是泉山真人吧?
沒跑了!
杜蘭不動聲色的走過去,路過泉山真人身邊時停下了腳步。
“您好我是外來的,請問,您能……。”
杜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泉山真人出言打斷道:“那邊。”
老道手指向西面。
“我是想問……。”
“想問住宿。你一個人過來,可以適當領略一下本地風土人情,城西有幾家農家院不錯,自家院子乾淨,還能讓老闆娘給你做幾道本地特色的小吃,經濟實惠。”李山泉搖晃着身子道。
杜蘭心中暗笑,果然……
他是人多人少都往農家院介紹。
指定是託。
“您!”
杜蘭依舊不驕不躁的發揮着演技,他覺得此刻用一個單字加上震驚的眼神,可以把人物的內心世界刻畫的很豐滿。
李山泉微笑着捋了捋鬍子。
他很滿意杜蘭的表情。
“謝謝老人家。”杜蘭震驚了好幾秒鐘之後終於緩過來了,對大師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就想離開。
“等下。”
李山泉叫住了杜蘭。
“什麼事?”
“小朋友,貧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老先生請講。”
李山泉似乎猶豫了片刻,然後才長吸一口氣,開口道:“這位小友,我觀你面色灰暗,印堂發黑,怕是有血光……,咳咳咳,血光之……,額咳咳咳咳……,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