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改變格局的皇陵
很快,伴隨着臺階被挖開,分山掘子甲很快就鑽進了牆體,而後持續往前挖。
看到這一幕,直播間裡的人都紛紛興奮起來。
“我去,搬山倔子甲就是方便啊!”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次估計真的能夠活着離開懸魂梯了!”
“樓上的格局小了, 他們這次或許能夠平趟始皇陵,然後讓那個守墓人一敗塗地!”
此刻,不光是直播間裡的人,曹天厚他們也都是目光興奮無比。
如今已經到了這一步。
又能靠分山掘子甲直接繞開這個懸魂梯。
這樣一來的話,或許他們很快就能夠進入始皇陵的地下陵城了。
到時候,看那個守墓人還有什麼花招!
可常言道,天不遂人願!
也就是在他們激動無比的時候,突然讓人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
轟隆隆!
突然間,伴隨着一陣劇烈的聲響, 這樓梯內部的岩石忽然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震盪。
緊接着,一陣地動山搖。
衆人險些站不穩腳跟。
而直播間裡的人,在這一刻全都嚇得直接呆住了。
“怎麼回事?”
曹天厚頓時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扶着牆壁穩住身形,隨後立刻詢問起來。
對此,吳憂卻也沒有任何發現。
開玩笑。
這什麼情況?
本來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
並且,聽上去就好像是在內部產生了崩塌。
糟了!
瞬間,也就是在這時候,吳憂忽然猛地瞪大了眼睛, 隨後連忙蹲在地上的盜洞前,用雙手往裡面抓。
沒別的!
剛纔樓梯內部爆發了劇烈的震盪。
要知道,那可是他們搬山一脈傾盡心血飼養的啊!
在察覺到這個情況後,吳憂幾乎是和瘋魔了一樣,雙手死命的往裡刨土,而半晌後她猛地從裡面拽出一個東西。
可是,等衆人看到她手上拽出來的分山掘子甲後, 全都是沉默了下來。
只見, 那分山掘子甲哪還有半點生機。
全身都好似被強大的重量給積壓過了一樣,身體直接嚴重變形。
不用問都知道,這是被強大的重量直接壓在身上,讓整個身體都被壓得直接變形
甚至,連內臟都被擠壓碎裂。
顯然是活不成了!
“怎麼會?”
查看到這個情況,吳憂整個人幾乎是失魂落魄的呆滯在了原地,手裡捧着分山掘子甲不知所措。
要知道,這分山掘子甲可是他們搬山一脈傾盡心血飼養的。
到了她這一代,這東西比什麼還珍貴!
可就在剛纔,這經歷了幾代人的分山掘子甲,竟然死在了她手裡?
“我去啊!這什麼情況?”
“還用問麼,肯定是哪個守墓人弄出來的陷阱啊。”
“可分山掘子甲會從哪打通盜洞,那個守墓人是怎麼預料到的啊?”
“先不說別的,沒了分山掘子甲他們怎麼出去?”
此刻,直播間裡的人都在議論,而吳憂則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原地。
沒別的。
這分山掘子甲非常的珍貴。
搬山一脈就是靠着它,才能夠叱吒九門四派。
如今,珍貴的搬山分甲術全都沒了,她幾乎是整個搬山一脈的罪人啊!
但最關鍵的是, 是防什麼啊?
“是那個守墓人!“
而就在她一頭霧水之際, 忽然卻見諸葛宇咬牙紅着眼說道:“我想起來了,那個守墓人他懂得風后奇門!”
“他曾經在懸魂梯裡就用過,他一定是測算了四方吉凶後,在最薄弱的位置弄了陷阱!”
什麼?
猛然聽到這句話,衆人臉色大變。
風后奇門?!
她仔細回想之前看到過的錄像視頻,上次的盜墓賊在懸魂梯裡的時候,確實是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搬山一脈也有相關的記載。
根據傳聞,這風后奇門是一種能夠隨意撥動四象命盤的奇門術。
換句話說,跟之前的情況一樣,那個守墓人他是在這懸魂梯四周圍,弄出了相同的陷阱。
其中,包含了天地風雲水火山澤!
而分山掘子甲選擇從最薄弱的地方挖開盜洞,就等於是直接觸發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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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裡面的四象命盤被觸發,而樓梯內部崩塌直接將分山掘子甲給壓死在裡面了!
該死的!
怎麼會這樣?
想到這裡,吳憂的眼睛都紅了!
這分山掘子甲是他們搬山一脈苦心飼養的,就連她爸爸死之前,都是第一時間將其扔給自己。
可誰能想到,這分山掘子甲竟然會死在這裡?
一想到這,何能不氣憤?
“可惡!”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曹天厚咬牙切齒的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守墓人竟然連這些都已經提前想到了?”
他是實在弄不明白,那個守墓人到底有多厲害?
但他哪裡知道,胡燦本來就是守墓人,就是要想方設法的弄死他們,要怪就只能怪他們曹家一次次來送死。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可就在這時,諸葛宇忽然開口道:“分山掘子甲現在也死了,我們就等於再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夠直接過去!”
什麼?
聽到這話,曹天厚頓時一愣。
但仔細一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分山掘子甲都死了,他們就等於是必須要困死在懸魂梯裡了。
說白了。
想到這裡,曹天厚忽然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現在才明白,那個守墓人是早在咱們來之前就將一切都算計好了!”
“他知道我們有搬山分甲術,所以才提前在這裡佈下了陷阱,就是要將分山掘子甲弄死!”
“這樣一來,我們就算是知道了這個是懸魂梯,但也無法從這再走出去了!”
“這擺明了,就是一個要弄死我們的陰謀!”
該死的!
說到這裡,曹天厚氣憤無比。
其他人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原來守墓人早就將一切全都算計好了。
該死的,他到底在始皇陵里布下了多少陷阱?
更有甚者,這傢伙竟然連人心都測算的算無遺策,知道他們有搬山一脈相助,就特意弄出陷阱。
現在,明瞭告訴他們。
這懸魂梯沒有別的辦法出去,想要過去的話,就必須要用自己的命去嘗試。
就看你們敢不敢!
也是這個時候,直播間裡的人也都紛紛大呼恐怖。
“我去,那個守墓人是將一切都計算好了啊!”
“怪不得,他早就預料到了搬山的人會來幫忙,所以才精心設下了這個陷阱,到底怎麼辦?”
“說白了,就是那個守墓人技高一籌,可現在的問題是沒有了搬山分甲術,他們要怎麼出去?”
“那個守墓人是擺明了告訴他們,這就是一個陰謀,看你們是否願意用命去試啊!”
沒錯。
在場的幾人現在也已經意識到。
實際上到了這一步,已經能夠確定那個守墓人,將整個始皇陵又重新修改了一遍。
想要從這出去,就必須要之前他們一樣,用自己的命去嘗試。
現在的關鍵就在於,他們接下來,是否真的有把握能夠見招拆招,活着從這出去。
“試試吧!”
可就在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目光下,忽然見項培德猛地擡頭,臉色嚴肅的開口了。
什麼?
而聽到他的話,這次反而輪到其他人疑惑了。
要知道,這裡面可是必死的殺局。
現在想辦法出去的話,那和找死有什麼區別呢?
但就在這時,項培德卻搖了搖頭道:“現在我們基本已經可以確定,那個守墓人在始皇陵所有位置都佈下了陷阱。”
“與其畏首畏尾,我們不如拼一下。畢竟不管再怎麼說,我們也不可能預先知道守墓人留下的機關。”
“並且。”
說到這裡,項培德忽然話鋒一轉道:“況且,我們現在已經別無選擇,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就只能想辦法出去了。”
“我們現在的命,基本已經不屬於我們自己…而是被那個守墓人拴在了繩子上。”
沒錯!
到了這一步,項培德似乎已經看開了。
剛開始的時候,是他們跟隨曹家人進來的,但隨着越發深入始皇陵,他已經意識到中了那個守墓人的陽謀。
呵呵。
想到這,他心裡自嘲了一下。
“我懂了!”
而這時,看到項培德的表情,曹天厚也是苦笑了一聲。
確實。
現在的情況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們目前只能先想辦法從這離開,沒有別的好說的。
想破解懸魂梯,最高明的辦法就只有測算出這每一節樓梯的具體誤差。
然後,再將真正的出口找到。
但是,以他們現在的知識儲備,根本不可能做到破解那每一節臺階的差距。
就算給他們專業的設備,他們也不會用啊!
這就好比是,他們已經知道了懸魂梯是什麼。
想要做到這一步,你除非能夠達到和祖沖之一樣的實力!
但是,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小看這個守墓人了!”
想到這裡,曹天厚忍不住嘆息道:“那個守墓人,他這是明擺着告訴咱們,這就是懸魂梯!”
“但他不怕,因爲哪怕是知道了懸魂梯的所在!”
說到這裡,他沉默了下來。
這就是個陽謀啊!
可你偏偏就沒有辦法,因爲你的手段和底蘊,就是沒有那個守墓人多!
“公輸甲!”
想到這裡,項培德忍不住問道:“魯班書裡沒有記載啊。″
聽到這話,公輸甲欲言又止的說道:“雖然魯班書上沒有過記載,但根據上次的觀山太保留下的方法,我應該能推算出怎麼破解。”
嘶!
聽到這話,在場幾人都眉頭緊鎖起來。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除非祖沖之出現,否則根本沒有萬無一失的方法來破解懸魂梯。
“你先說吧!”
可想到這裡,項培德卻嚴肅道:“有辦法總比原地等死強,你先說出來我們再決定!“
聽到這話,公輸甲點點頭道:“根據之前留下的線索,想破解懸魂梯,並不一定要計算所有的數據偏差!因爲,懸魂梯裡除了精密的差距之外,還存在着大量的催眠區域。”
“可能是樓梯,或者是地上的某些紋理。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會讓人逐漸偏離方向感,最後會徹底喪失觀察力,再加上臺階落差太小,最後就會出現懸魂梯!”
說到這,公輸甲最後總結道:“我們挑出三個人,各自點燃一根蠟燭。”
“中間保持一定的可視距離,每走一步臺階就互相聯繫一下,最後等三個人之間的間隙越來越大,等達到公平的一個相互差距後,三人最後站定的位置裡,其中一個就是出口!”
沒錯!
懸魂梯就是這種規格,除了精確的臺階參數之外,還有各種能夠迷惑人心的格局。
所以,在無法精準破譯那二十三節臺階參數的情況下,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就是和封道祁他們一樣,用命去試!
咕嚕!
聽完了公輸甲的話後,其他幾人也是嚥了口唾沫。
三人各自點一根蠟燭,一字排開保持一定距離開始移動,慢慢的增加三人之間的縫隙。
等三人徹底佔滿整個樓道的四層,中間的距離也相等的時候。
三人所站立的位置,其中之一就是出口?
那豈不是說,他們這所謂的三次機會,只有一個能夠成功?
想到這,幾人忍不住朝着腳下望去
這懸魂梯只有一面有牆壁,而另一側則是空蕩蕩的,下方就是漆黑的深淵。
誰也不知道,從這隨意的跳下去後,會降落到什麼地方。
並且,隨意跳下去肯定是必死無疑。
那麼,不也就是說,他們這些人中,至少會死兩個嗎?
想到這裡,項培德忍不住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必須要從這選一個位置跳下去?”
聽到這話,公輸甲點點頭道:“沒錯!如果不跳下去的話,比試無疑。”
“我猜測,這個方法應該是封氏一脈找到的唯一的破解之法。”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會有兩個人死掉啊?!”而這時,曹天厚還是不敢相信,難道只有這一個方法?
可這時,公輸甲卻搖了搖頭。
沒錯!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能一次成功,要不然就是必須得死一兩個。
“至少得死一個啊.”
這時候,還是項培德喃喃自語起來,隨後他嘆了口氣道:“沒辦法!那個守墓人弄出懸魂梯,就是爲了要弄死我們的。”
“想要找到十全十美的方法已經是不可能,我們之中死兩個人,至少還能讓其他人活着出去。”
項培德的語氣非常淡然,但從他的表情中卻能看出,他現在的心理絕對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
沒別的。
眼前這個情況,無論是任何人都只能認命了。
否則的話,他們就只能在這裡原地等死,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守墓人在樓道里,又弄出了何等恐怖的機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