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天風輕雲淡,絲毫不把這七千萬當一回事,但是整個勝利女神賭場,卻炸開了鍋!
本來不是所有人都在圍觀楊小天賭博,但是隨着楊小天表現的是如此神乎其神,大家口口相傳,逐漸一傳十,十傳百,來圍觀楊小天的人越來越多。
這一區域,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所有人都在討論,人們普遍認爲,楊小天這不是運氣,而是某種技巧。楊小天一定是開掛作弊,運氣好成這樣,根本就是不科學的!
不僅圍觀羣衆們如此認爲,就連賭場的人也是這樣認爲。
勝利女神賭場。
監控室之中。
經理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目光幽深,面色陰沉,看着監控之中的畫面。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是弗雷特.克林頓最重要的心腹之一,當弗雷特.克林頓不在的時候,弗雷特.克林頓麾下的賭場生意,都是由杜蘭德.文塔弗萊迪來處理。
通常而言,拉斯維加斯因爲有錢,治安不錯,而是克林頓家族名聲在外,來找事的人並不多。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的這份工作,一向還是比較安逸的。
但是這份安逸,卻被楊小天打破了。
“你們看出來沒有?這個華人年輕人究竟是怎麼贏的?”杜蘭德.文塔弗萊迪問身邊的賭博專家。
這些賭博專家,深諳全世界各種千術,有的瞭解那些近乎魔術的傳統千術,有些瞭解科技前沿的各種利用來賭博的黑科技。正是因爲有了這些賭博專家的幫助,勝利女神賭場才能夠戰勝各種老千。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雖然看不出楊小天是永什麼手法出千的,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楊小天一定出了老千,否則楊小天不可能如此贏。
必須找出楊小天出千的辦法!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知道,如果不能抓住楊小天的把柄,那麼今天勝利女神賭場的損失,可就太大了!
“完全看不出來!”一名電子賭博專家苦笑道,“他太自然了,而且電磁接收器也沒有發現信號在干擾老虎機!”
“他幾乎除了投幣和按鈕,不觸碰老虎機,連收取金幣,都是我們的員工阿蜜莉雅在忙活。”一名傳統的賭博專家道,“如果他真的作弊的話,那他的手法簡直是神蹟。”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冷冷道:“所以你們要告訴我,這個人沒有作弊對嗎?”
“好像是這樣。反正以我的水平,是看不出他作弊。”
“我也看不出他作弊。”
“完全看不出來。如果真作弊的話,那這手法也太流弊了!”
賭博專家們交頭接耳之後,給出了統一的意見——楊小天並沒有作弊!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知道這些專家肯定不會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但是他對於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你們不會要告訴我,他完全是依靠自己的運氣吧?”杜蘭德.文塔弗萊迪道,“就算他真的有好運氣,這卻是老虎機啊!老虎機的程序,都是我們精密設計過的,這種老虎機,只會讓人小贏一百萬美元,機率還只有千分之一!不可能有人贏一千萬的大獎的!而他卻一直在贏一千萬的大獎,這難道是運氣?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了,這會是運氣?”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無比生氣,連連發問。
衆賭博專家大眼瞪小眼,都說不出話來。
“他一定開掛作弊了!”杜蘭德.文塔弗萊迪咬牙切齒道,“他現在已經贏走了一個億了!不能讓他繼續下去了!我們賠不起!哪怕使用一些不是那麼溫柔的手段,我也要阻止他!”
通常而言,即使遇到了運氣逆天的賭客,賭場也不會去幹涉,反而會嘉獎,因爲那就是活廣告啊!
但是楊小天卻太狠了,照楊小天這個速度下去的話,賭場的錢,都會被楊小天贏的乾乾淨淨!要知道,賭場之所以發籌碼,就是超發了實際上的財富!
一旦楊小天把籌碼贏的太多,賭場怕是沒有錢兌換,如果那種情況發生,勝利女神賭場就完蛋了!
所以他必須阻止楊小天!不惜任何代價的阻止楊小天!
就算楊小天沒有開掛,他也必須一口咬定楊小天開了掛!
“不是我講規矩,是你不懂適可而止的道理啊!如果你贏了七千萬就走人,我肯定會熱熱鬧鬧歡送你,但是你居然貪婪無度!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你不仁,那就休要怪我不義!”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的心中發狠,全是對楊小天的痛恨。
……
……
楊小天當然不會適可而止了。
他之所以來勝利女神賭場,不惜進行自己最鄙視的賭博活動,就是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弗雷特.克林頓這個賭神死於賭博!
會敵人最得意的手段幹趴敵人,這樣纔夠勁!
轉眼之間,第二臺老虎機裡面的七千萬籌碼,已經被楊小天贏乾淨了!
不到半個小時,楊小天就賺了1.4億美元!
此時的楊小天,已經是勝利女神賭場的焦點!
甚至已經開始成爲整個拉斯維加斯的焦點了!
阿蜜莉雅已經裝滿了九個lv包包了,她已經麻木了,滿腦子都是如何自薦枕蓆,讓楊小天把自己睡了。楊小天這賺錢能力,太可怕了,阿蜜莉雅都快瘋了!
現場的圍觀羣衆,也快瘋了!
“三十分鐘,誕生一個億萬富翁!”
“勝利女神賭場,這一次,真是遇到對手了啊!”
“這個神奇的華人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是來自遠東的巫師嗎?”
圍觀羣衆看着楊小天大肆撈錢,把把都能贏,興致是越來越高漲。一般的人,贏了幾百萬就會收手,楊小天贏了1.4億美元,卻完全沒有收手的跡象,看樣子還打算贏下去!
不管楊小天最後的結局是什麼,反正衆人知道,他們是有很大的熱鬧可以看的。
“讓一讓!”
“讓下路!”
“讓一個!”
此時,賭場的一衆保安推搡着圍觀羣衆,在圍觀羣衆的咒罵之中,硬生生擠開了一條路。
杜蘭德.文塔弗萊迪順着這條保安擠出來的路,來到了楊小天的表面,看着楊小天,杜蘭德.文塔弗萊迪的目光陰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