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跟着小任學了學麻將的陸平發現:麻將還真不是很難。
該吃吃該碰碰該槓槓,能吃碰槓陸平絕對不含糊。
然後打了五局,陸平一局都沒胡過牌。
“胡了!”坐在對面的大姨剛抓了一張麻將牌,就把自己的牌一推:“自摸,小三元,對對胡。”
陸平的心態發生了一些變化。
系統:沙雕宿主,你可是要成爲賭神的男人,怎麼能被一個平常的大姨打敗了呢?你要振作起來啊!
系統:任務已發佈!
普通任務:贏得麻將對戰
任務目標:在這場麻將的最後獲得最多的撲克牌
任務評價等級:?
啥玩意?這你都能給我發個任務??你特麼神經病麼?
陸平都驚了:這系統腦子是不是有病?而且這打麻將我能怎麼贏?還贏得最多的撲克牌,做夢呢麼??
他們打麻將是打撲克牌的,每個人發了四十張撲克牌,只不過現在陸平手裡只有十二張撲克牌了。對面大姨的撲克牌是最多的,足足有六十餘張。
系統:宿主要是敢的話,可以胡一手天地創造啊!
陸平:………
陸平作爲一個沒怎麼了解過麻將的人,也是瞭解過天地創造這一牌形的:用強大的手勁把自己的麻將牌全部磨成白板,所有的牌全都是白板,就是傳說中的天地創造。
陸平深深的懷疑,自己要是真敢這麼胡,怕不是會被活活打死。
“喂喂喂,你給我發這個任務,我完全沒有看到贏得希望啊?”陸平不由得在腦海中跟系統吐槽到,伸手把自己面前的麻將牌從麻將桌中間的口都推了進去。
系統:宿主你真是太小瞧本系統的能力了,雖然不能給宿主塞傳承,但是贏一局麻將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手到擒來?手到擒來個屁啊!
陸平在腦海裡吐着槽,而安向凡等三人已經洗出了另一副麻將,開始搖着頭骰子。
下一刻,一張張的麻將牌從牌桌中央刷刷刷的飛到了每人面前,並且整齊排列。
瞥了一眼自己的牌,陸平愣住了。
一萬,一萬,一萬,二萬,二萬,二萬,三萬,三萬,三萬,九萬。
陸平懵逼的確認了一遍自己的牌:這是要上天啊!
坐在陸平對面的大姨是莊家,伸手拿了一張麻將牌,瞥了一眼,拍了出去:“九萬!”
大姨下家的小任剛要伸手拿牌,陸平一臉震驚的喊停了小任,默默地把自己的牌向前一推:“我這牌……應該是胡了吧。”
“嘿你這夏娃子,你什麼牌第一輪就胡九……”當大姨看到了陸平推倒的牌,整個人都僵住了。
是有新手牌壯這一說,但你這牌也太尼瑪壯了吧?你丫浩克啊??
…………
“亞伯.弗朗西斯,我們需要一個解釋。”螢火蟲站在金獅莊園的一樓大廳裡,注視着眼前的投影開口說到。
在螢火蟲眼前所投影的是一名智械,他穿着一身深紅色的唐裝,頭上有七枚正在閃爍着紅色光芒的“眼”。
“解釋?俞力,我或許更應該找你要一個解釋。你有什麼理由拘捕我們黑爪的高級特工?”被稱作弗朗西斯的智械揹着手,挺了挺胸,向前一步,相當有氣勢的對螢火蟲質問道。
投影非常清晰,螢火蟲俞力完全能夠看到在亞伯.弗朗西斯胸口彆着的一枚天成元寶。
“哼”螢火蟲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以爲我們完全不瞭解你們黑爪的天神計劃麼?我們對於‘嫦娥’勢在必得,我不會你們一絲機會。”
“哦我的朋友”弗朗西斯的雙手扣在了一起:“你不要把我們看的太過邪惡好麼,沒有足夠利益的事情我們黑爪纔不會做呢。”
“哦?‘嫦娥’的利益還不夠麼?”螢火蟲向着弗朗西斯反問道:“四星級別的天神智能芯片,你敢說你們黑爪沒有什麼的心思?”
弗朗西斯笑着微微搖了搖頭,輕輕拜了拜手:“你要相信我,我們真……”
這時候,弗朗西斯左手腕上的腕錶“叮”的響了一聲,他動作一頓,低頭瞥了一眼他的腕錶,隨即又擡頭看向了投影對面的螢火蟲俞力,笑了笑:“俞力首領,黑爪有一份禮物,已經送上。
禮物?
俞力的瞳孔猛的一縮,急促的想要說什麼,話還沒說出口,亞伯.弗朗西斯便斷開了投影。
“該死!”俞力憤憤的錘了一下身側的茶桌桌面。
他此刻已經明白了,黑爪絕對是另有所圖。
陸平?他可能只是個誘餌!是黑爪選出來吸引他們注意力的,怪不得那傢伙一臉茫然的樣子……
“梟!”螢火蟲當即揚聲道:“解開莊園的信號屏蔽圈,接收外界消息,以最快速度分析現在情況。”
“好的。”大廳內立刻響起了電子女聲,五秒後,梟便回覆了螢火蟲。
“首領,黑爪於一分二十二秒之前對我國哲邦寺發起了襲擊,造成二十二名信徒受傷,黑爪目前在強行調換走寺內的彌勒佛像。”
“彌勒佛像?該死!”螢火蟲氣憤之下將身側茶桌上的杯具狠狠地摔碎在了地上:“哲邦寺附近有設定好的傳送標誌麼?”
“最近的傳送裝置在9.78公里外的薩拉市,以目前情況估算,使用傳送裝置也至少需要十二分鐘纔可以到達哲邦寺,而黑爪部隊在七分鐘內完全可以完成撤離。”
“呼……”螢火蟲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不爽的哼了一聲。
……
而此時在房間裡坐在麻將桌前的陸平,腰側的腰包突然響了起來。
“嗯?”陸平一愣,放下了手中的東風,從腰包中掏出了通訊器,瞥了一眼是奧莉維婭的號碼打過來的。
安向凡看到陸平的通訊器響了起來,不由得一皺眉,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才放鬆了眉頭。
接通了通訊器,奧莉維婭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陸平,你那邊怎麼樣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是什麼情況?”陸平瞥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牌。
“我打了東風就胡一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