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肘擊,是豬肘子麼?”墨規不屑的嘲諷到,蹲了下來,從兜裡掏出了陸平給他的雪茄,用打火機點燃抽了起來。
“你打着我的人,抽着我的煙,你是真好意思說這話啊。”陸平狼狽的坐了起來,他又一次被墨規五六手便放倒了。
“去,260個俯臥撐450次蛙跳。”墨規叼着雪茄蹲在陸平身邊,邊抽着煙邊跟陸平說道。
陸平簡直是一臉絕望:“哥,你爲毛線要突然開始訓練我啊???讓我好好的當一條鹹魚行不行??”
“不行。”墨規果斷無視了陸平的意見“你別不識好歹了,我這是看在你和我是同鄉,還請我抽菸喝酒的份上纔給你特訓的。現在,給我過去俯臥撐去。”
看着知道自己反抗無效的陸平乖乖去做俯臥撐,墨規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向着一側不遠處的一名坐在地上的青年男子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
青年看到墨規的示意,迅速站了起來,向着墨規走了過來。
青年臉色有些蒼白,頭髮也顯得開始乾枯發黃,給人一種他的生命已經提前開始……枯萎了的感覺。
“墨規,什麼事?”青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莫肯,你看這個叫陸平的小夥子怎麼樣,能不能爲咱們聖盃所用?”墨規蹲着咬着雪茄跟青年說道。
“他,陸平麼?”莫肯扭過了頭,用他的死魚眼看着正在做俯臥撐的陸平。
“我覺得不行。”莫肯看了一小會便搖了搖頭,否定了墨規的想法。“爲什麼?”墨規愣了一下,皺着眉向莫肯問道。
“你覺得他是爲什麼被關到這個監獄裡的?”莫肯回頭撇了墨規一眼,淡淡的反問道。
墨規不由得站了起來,緊緊皺着眉頭。
“你覺得就憑他這身體素質,還有他這心性,能殺多少人?更何況殺的人再多也不一定能進這間監獄。”莫肯慢條細理的說:“吉格斯高級監獄管的殺人犯,大多數是有組織背景的。”
“更何況,我們能不能逃出去這間監獄還不好說呢,你現在考慮的有點多了吧。”
莫肯一邊說着,一邊又雙手抱膝坐到了地上,臉頂在了膝蓋上,開始了他所謂的“節省能量”。
墨規已經習慣了莫肯平時沒事便坐着躺着的作風,他糾結的看着還在做俯臥撐的陸平,喃喃道:“這我本來想教他我墨家的格鬥術來着,還是要從長計議啊。”
最可怕的是,系統還根據墨規給他設置的訓練目標,給他發佈了任務。
日常任務:墨規的特訓
已接受(進行中)
俯臥撐:(210/260)
蛙跳:(0/450)
“二百一十一,二百一十二,二百一十三……”
每天放風的時間必然是做不完這些訓練的,按墨規來說就是“要自覺。”,陸平回到自己的牢房後自主進行剩下沒做完的訓練。
在牢房沒有墨規的督促,但是有系統的任務啊!
想變得更強麼?想升級血統和傳承麼?完成任務啊!
任務都送到面前來了,做唄!
當陸平在牢房裡做完了最後一個蛙跳,癱倒在在了牀上——就跟要死了一樣。
任務完成!
日常任務:墨規的特訓
俯臥撐:(260/260)
蛙跳:(450/450)
已完成!
發放獎勵中——
格雷福斯法外狂徒:
167/500 二級傳承
白龍異化血統:
100/100 一級血統(可進化)
陸平喘着粗氣,看着虛擬屏幕上的接近滿值的白龍異化血統,不由得笑了起來:特麼的真不容易!終於要升級血統了!
墨規每一天給他設定的訓練,在他完成後都會極大的增加傳承度和血統值,有的時候甚至比參加任務所增加的數值還要高。
所以說訓練增強自身實力,系統還是相當認可的——雖然陸平累的一匹罷了。
陸平歇息了一陣,等到不再大口喘粗氣之後,打開了系統的傳承界面,用意識點擊了(可進化)這個按鈕。
頓時,陸平感覺自己站了起來,但是感覺自己虛飄飄的,低頭卻能夠看到自己的身體還躺在牀上,只不過閉上了眼,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這是什麼……靈魂出竅??
陸平還在震驚的時候,眼前出現了一個藍色的光門——就如同系統的界面一樣的藍色。
藍色光門產生了強大的吸力,瞬間將靈魂狀態陸平吸了進去。
陸平:“(oДo*)
我還沒準備好啊!喂系統你等等!
在被藍色光門吸進去的一瞬間,陸平便失去了意識。
……
當陸平再度有了意識,想要睜開眼看看什麼情況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睜不開眼睛——眼皮就沉得跟什麼一樣,根本睜不開眼。
陸平想要揮揮手,但是這身體有些陌生而奇怪的感覺頓時提示了陸平:自己可能不在原來的身體裡。
回想自己失去意識之前,陸平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不就是再次穿越了??不過似乎是系統控制的。
現在的自己,感覺就像是被泡在一團粘稠的液體裡,陸平的身體本能告訴他:要喝掉這些液體。
那就喝唄!
陸平張開了嘴,喝了一口。
咦,還怪好喝的,甜味的。
木啊木啊陸平一口接着一口很快便喝完了身邊的那些粘稠的液體。
吃飽喝足的陸平晃了晃身體,卻感覺身周有一層牆壁一樣的東西。
聯想之前是白龍異化血統的進化,陸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自己是不是在一個蛋裡面??
陸平試着跳了跳,卻頂到了和身周、腳底一樣的牆壁,頓時陸平心裡便有底了。
這時候,身體的本能也告訴陸平:去頂碎身周的“牆壁”。
“我還真特麼是在顆蛋裡面啊!”
跳,頂。跳,頂。跳,頂。
怎麼頂不碎呢……
想了想,陸平乾脆又頭向前撞蛋殼,撞、撞、撞。
聽的咔一聲,身前的“牆壁”好像有了裂開的痕跡。陸平頓時撞得更起勁了。
雖然睜不開眼,看不見撞成什麼樣了,但是我能聽見呀!
又撞了不過五六下,便聽得咔嚓一聲,陸平便感覺到了一小陣氣流從臉前吹涌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