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的話,讓郝任他們都有些愣神,想象了一下六分之一的手辦竟然可以雕刻出指紋,全都覺得不可思議。
就算是精密機牀,都不見得能做到這種事情,這已經不是手藝所能形容的了。
江小白看衆人不信,從手機翻出視頻,那是對方自己拍的,手辦的角色就是六花,穿着她最常穿的那身校服。
鏡頭逐漸拉近,直到貼近手辦白嫩的小手,可以看出,這雙手雖然白嫩,但卻和真人的手極爲相似,指節上能看到輕微的紋路,不影響美觀的同時,又顯得更加真實。
鏡頭在拍攝者的操控下,逐漸放大,畫面中的視野也如同是放大鏡一般放大,直到最終屏幕中清晰呈現出一條條指紋。
“最初我也是在網上認識這傢伙的,你們也看到了,如果不和他這個比,我做出來的手辦已經絕對屬於頂級的了!”
說着江小白拿起桌上的六花,就開始把衣服往下脫。
“變態,停止你下流的行徑!”蘇小喵一拳錘在江小白頭頂,阻止了江小白做出更加不堪的事情。
“呃……理論上來說,小白的手辦的確是頂級的。”郝任雖然不是死宅,但作爲男生,對這方面多少有些瞭解。
姜雨馨也點了點頭,作爲漫畫家,她對這方面更加了解,這種手辦,只可能是純手工一點點捏出來的,而且還必須要有足夠的手藝才行。
“你看,還是有人識貨的吧!我突然有了這麼多頂級的手辦,當然想要發到網上炫耀一下啊!
然後我就把老婆們的照片發了上去,特別還展示了一下細節,例如髮絲和手指之類的部位,嗯?你們怎麼都用那種眼神看我,真的只是頭髮和手指!
本來我這個逼裝的好好的,一羣迷弟們也是羨慕嫉妒恨,帖子也當天就火了起來,可沒想到第二天就被打臉了。
有人在我的帖子底下發圖,就是我剛纔給你們看的那個,而且他簡直欺人太甚,帖子下面絲毫沒有提到我的手辦,只是打廣告一樣貼着先到先得,價格面議,接受各種特別訂製,以及他的淘寶鏈接。
我說他欺人太甚,到不是因爲他看不起我的手辦,技不如人我輸得心服口服,可是!我的老婆們怎麼可以用這麼市儈的語言來侮辱!老婆們的價值怎麼是金錢可以衡量的!”
四雙死魚眼瞪着江小白,就連郝任都無語了,瞪着死魚眼問:“所以你怎麼辦了?”
“我當機立斷,點進了鏈接,問了下他,一個老婆賣多少錢?有多少我買多少!”
郝任:“……”
說好的不能用金錢衡量呢?你的節操呢?
“呵!蟲子就是蟲子,早就猜到了!”蘇小喵冷笑,蟲子那種簡單的思維,簡直太好猜了。
“靠!你們別這種眼神看我,我和賣家可是意氣相投!那個賣家說我的亞絲娜,saber還有貞德,設計的都非常完美,他想要參考我的設計,進行二次創作,甚至可以考慮免費送我幾個那種級別的手辦!”
“那些沒見過的手辦,真的是你自己設計的嗎?爲什麼我根本沒看過相關的動漫呢?”孔玲一根手指點着自己的嘴脣,回憶着自己聽說過的動漫人物,確定沒有這幾個。
“我也沒見過,作爲畫漫畫的,我都不知道有這樣的角色存在,大概真的是小白自己設計出來的。”姜雨馨若有所思得道。
“呃……算是我自己設計的吧!”江小白有點不好意思,他其實真沒想當文抄公來着,只是幾乎所有的戰鬥番這邊都沒有,實在忍不住,終於還是把呆毛王,她們做了出來。
“總之我們在互相瞭解之後,發現彼此意氣相投。”
“是臭味相投吧……”蘇小喵眯着眼睛道。
郝任揉了揉她的腦袋糾正道:“其實沒有這麼嚴重,用一丘之貉形容就好了!”
“這不是更糟糕了嗎?”江小白吐槽:“反正我們交換了聯繫方式,我給他提供設計跟人設,他則把老婆們製造出來。
這個人是真的厲害,簡直高產似母豬,才一天時間,他就把鎧甲呆毛王,常服呆毛王,男裝呆毛王,黑雪姬,灼眼的夏娜,斬赤的夜襲全體,都做了出來,順帶還附贈了個艾斯德斯!這根本不是人的手速,我懷疑他背後有一整個手辦工廠!”
“有可能。”姜雨馨冷靜的分析道:“如果說都是這種高質量手辦,他一個人絕對不可能這麼快完成,而且只通過你的描述就動手,比起看過動漫和人設圖後動手,難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因爲涉及到自己的專業知識,姜雨馨分析的很認真,完全沒有和郝任在一起時候撒嬌的樣子,看得出,她雖然做了文抄公,但漫畫在她心目中依然有着相當重要的地位。
“是啊!我也覺得不對,我就問他你除了手辦還幹別的嗎?他說他其實有個私人工廠,和國家有一些合作,專門定製一些精度要求極高的高精度零件。
我問他你們是怎麼保持這麼高的精度的,結果他告訴我,他們就是用手一點點磨出來的,說實話聽到這話我只能說他們真是神仙,精密機牀都弄不出來的東西,竟然能用手磨出來,真是神仙。”
“這也太誇張了吧?會不會是他修煉的某些特別的功法,比如說可以把眼睛變成顯微鏡之類的。”郝任因爲接觸修行最短,所以腦洞也最大。
“並沒有這種功法,事實上,在精密性上,修行文明遠不如咱們的科技文明,打個比方的話,我們修行的功法之類,其實更像是武器,而不是萬能的。
需要什麼種類的功法,都是要消耗資源開發的,就像是傳音秘術,隔音結界,或者幻象秘術,這是科技很難做到的,於是就被開發了出來,可是我們有望遠鏡,有精密機牀,有電子顯微鏡,相應方面的功法沒有需要,所以就沒有開發。”蘇小喵的話,解釋了郝任的疑惑的同時,也帶給了衆人更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