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甘道的話,讓郝任神色凝重,這一次主神空間的任務,他的收穫很是豐富,雖然說依然是閒死還剩,但也有接近兩萬獎勵點數的收穫。
如果每一次任務都能有這樣程度的收穫的話,那他距離回到現實世界其實並不遠了,可是沒次都要面臨更加困難的任務,如果不花費獎勵點數強化的話,就更沒可能活下去。
活不下去的話,那回到現實也就是空談了,這就形成了一個無盡的循環,彷彿是他永遠也無法回到現實世界,除非……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搖了搖頭,這種邪惡的念頭怎麼可以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卻不想楚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果你還想要回到現實世界,除非下一次恐怖片中讓我們都死掉或者是讓新人死掉,來降低主神對我們的評價,他們對於你來說只是陌生人吧,如果有你來選擇的話,犧牲掉也沒什麼關係的吧?”
楚軒的話,就像是惡魔的低語,觸動了郝任內心最爲脆弱的堅持。
“不!絕對不行,楚軒!這絕對不行,我說過,爲了活下去我們可以髒了手,但絕對不能髒了心!”郝任雙手按着楚軒的肩膀。
“你絕對不許,絕對不許在下一部恐怖片的佈局中陷害他們,知道嗎?絕對不可以!”
楚軒沒說話,銘煙薇卻撇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呵!男人!”
羅甘道也眯起眼睛,用一種厭惡的神色看着郝任:“又是一個僞善的聖母!楚軒,我會向你證明我有活下去的價值的,所以請隨意佈局吧!”說着羅甘道轉頭看向主神,他似乎自帶了一定的獎勵點數,正在挑選強化。
郝任有點難受,這種好心卻被人仇視的感覺很不好,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都很難受。
楚軒再次拍了拍郝任的肩膀:“回去一次現實世界吧!如果你還想攢下一些點數活下去得話,那只有你的現實世界中的人才能幫到我們了!”
郝任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的確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團隊中並不和諧,羅甘道還好,因爲仇恨自己被正體楚軒算計死的緣故,很有戰鬥意志。
銘煙薇就不行了,充滿了自我毀滅的傾向,雖然現在因爲一些不清楚的情況獲得了活下去的求生欲,但心態明顯還有很大的問題。
就連楚軒也不是完全可以信任的,團隊中問題如此之多,下一場還面臨着團戰,郝任讓鄭吒查看了一下下一部恐怖片。
是新世紀福音戰士的世界,團戰天神隊,說這個名字可能有些陌生,但要說eva,大家就熟悉了,那是個本身就極爲危險的世界,不論是使徒還是eva都是可以威脅到他的。
在連續肝完了eva以及劇場版之後,郝任也是神色凝重,這大概不屬於恐怖片,大概屬於動漫中的災難片吧!只是這災難也很難對付就是了。
郝任不清楚,自己的投影魔術,或者王之財寶,能不能打破AT力場,根據湯姆的猜測,AT力場是不完整的心靈之光,也就是不完整的四階基因鎖中級,算上體型比起之前狀態的趙綴空還要強上些許。
郝任除非再次拼命使用出固有結界,纔可能正面打敗使徒或者eva,而這一次可沒有主神給他治療了。
正如楚軒所說,想要尋求勝利的契機,就只有一種可能了,回到現實世界。
以郝任現在的獎勵點數,想要支付回到現實世界的代價還是很容易的,於是他就兌換了一個月的現實時間。
出現的位置依然是那次軍訓的操場上,這一次出現的時間是夜晚。不清楚現實世界過去了多久的,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智能手機。
手機上同步了時間之後,確信了一次恐怖片任務的時間,現實中過去了十天。這個時間估計並不是固定的,他們在恐怖片中完成時間輪迴的那段裡,可是足足十五天時間。
現實與主神中的時間流速肯定是不同的,這一次江小白沒有在這裡等他,不過他卻很容易的在旁邊的樹下找到了江小白留下的信息。
匯合地點就在他們所在的大學之中,寧願上它屬於是請假去執行任務了,實際上則是失蹤進入主神空間了。
所以突然出現在學校並不會引發什麼奇怪的事件。其他人只會覺得這個從沒出現過的同班同學的臉有些陌生而已。
這一次楚軒似乎沒有往他身上安裝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並沒有觸發警報和這個世界軍隊的圍剿。
很輕易的,他就從次元之門溜回了自己的世界,到了車回到學校後,在宿舍找到了正在制定計劃的江小白。
因爲周澤浩的存在,他能夠得知郝任的下一部恐怖片是什麼,可週澤浩的記憶卻經常變化,這一點他本人是無法發現的,江小白也只能記錄下來。
確信了周澤浩的記憶是會出錯的,在一週以內的記憶,錯誤的可能高達九成,一週到一個月之間的記憶則有八成以上的正確率,而一個月以上的記憶,就變化的速度極快,很可能是他剛描述完未來的一種可能性,他的記憶就再次發生變化了。
這證明未來是在不斷改變的,他聽到未來的情況之後,未來就已經改變了。這種預言能力雖說有一點雞肋。但比起那種完全無法改變未來的情況,可是強太多了。
只是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於近期的記憶經常是模糊和錯誤的,很難通過這些細節制定計劃,只有類似主神選定的世界這種信息是不變的。
看到郝任來到,江小白也是一陣興奮,厲鬼將映的恐怖片很難,即便有楚軒在,郝任也未必能活下來,扛過了這次恐怖片當真是僥倖無比。
就在他拍着郝任的肩膀準備慶祝一下的時候,突然間也是一片在郝任的背後,似乎是有着什麼東西存在。
江小白不動聲色的轉頭看去,就看到了他背後貼着一張字條,就粘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