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林在說那句,“去,你去把她辦了。”的時候,表情略顯猙獰,而且語氣口吻有點像要犯精神病的前兆,這有點讓小泉沒太理解。
“辦了,辦了,辦了,趕緊辦了去。”陸林看小泉沒吱聲,語速相當急促的連說了四聲辦了。
“我沒太明白辦啥玩應啊。”小泉皺眉問道。
“強.奸她,辦她,。”陸林咬牙切齒的說道。
“爲啥啊,,咱們第一目標不是報復張君麼,這閒着沒事兒辦她幹啥啊。”小泉十分不解的說道。
“她不跟安安是朋友麼,,是朋友就強.奸她,。”陸林毫無邏輯的說道。
“林子,你是不是困了呀,。”
“我沒困,趕緊辦去,。”
“林子,你別鬧了,這是根本沒有必要的犯罪啊,,向南跟她都不怎麼熟,你整人家幹啥。”小泉冷汗狂飆,出言勸到。
“你是不是不辦,。”陸林斜眼問道。
“林子,你聽我說,,我一直感覺強.奸就是傻b才能幹出來的,,現在窯子多多啊,什麼消費水準都有,一百塊錢有足道,三百塊錢有浴池,一千以上有ktv,星級賓館,你要不喜歡職業乾的,加個高校論壇,或者狼.友俱樂部,還他媽有商務模特出臺,女大學生援.交,換.妻等高端項目,,咱完全沒必要掏雞“強扎”啊,。”小泉萬萬沒想到,陸林他媽的還能有這樣的想法,一時間有點措手不及。
“別扯沒用的,你是不是不辦。”
“這玩應真不能瞎辦,完全沒有性價比啊,。”
“就他媽你這樣的,還算社會人,你不去,我去。”
陸林斜眼回了一句,急匆匆的拽開門,就要往出走,小泉拉他一把,高喊着:“你真不能去,。”
“滾,,。”
陸林猛然扭頭,臉部表情,完全扭曲的喊了一句。
小泉聽着這突兀的一嗓子,嚇的呆愣在原地,他盯着陸林的眼睛,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不是正常人該有的眼神。
陸林這雙眼睛裡,充斥着癲狂,麻木,怨憤,還有驚恐
此刻,小泉真正意識到了,陸林已經進入了心理病態期,毫不誇張的說,這個被寵着成長的青年,經歷了一大堆,自己無法處理的事兒以後,思維徹底扭曲。
而陸林現在並未感覺到,他思維發生的巨大變化,唯一的親人慘死,他一直沒從悲傷,憤恨,對未來的懼怕中走出來,這些情緒,讓他開始有些自閉,脾氣越來越暴躁。
郭浩一天大事兒小事兒一堆,哪有時間給他做心理輔導,。
2003年趙本山與範偉同臺,攜手同一屋檐下做人差距大的高秀敏女士,在春節聯歡晚會上,表現了小品《心病》,他們三個搞笑的同時,誇張了誰,又嘲諷了誰。
看完整個小品,我就對一句話印象深刻,那就是趙本山的帶着濃重的東北大碴子味口音,衝着範偉的調侃:“恭喜你,終於沒被金錢所擊倒。”
範偉是無數人的縮影,他代表着一羣正在跟錢打拳擊的人,。
爲了傳播正能量,最後結局是範偉打敗了金錢,而不缺錢的陸林,又在跟誰搏鬥呢,,沒錯,是生活,他是範偉刻畫人物初衷,想要嘲諷的一羣人中的一個,而區別是範偉沒倒,陸林卻早都躺下了。
團伙內的人看不上他,排擠他,郭浩善意的架空,張君一次一次的碾壓式踩踏自己,還有最近他發現的一系列疑點,讓以前一直躲在陸濤身後,當個啥都不想的弟弟的陸林,一時間有點承受不住重壓,cpu崩潰,徹底死機了。
他想報復,但找不到張君和我們幾個,,無從宣泄的情況下,他竟然對只跟安安是朋友的張芳起了邪念,,這他媽不是病了,是什麼,。
小泉攔他沒攔住,陸林急匆匆的跑出房間,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張芳。
“幹啥啊。”張芳感覺陸林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
“幹你,。”
“幹我,。”張芳眨着眼睛,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
“操.你.媽,就是幹你,。”
陸林大吼一聲,直接撲向張芳。
“噗咚。”
張芳被陸林壓在沙發上,伸出雙手支着陸林的胸脯子喊道:“你是不是有病,起開,。”
“撕啦。”
陸林極爲粗暴的扯開張芳的絲襪,大手直接伸進了裙子,指甲在張芳腹部撓了幾條印記,隨後伸進張芳的內褲,就開始往下拽着。
“你是不是瘋了,,,我來事兒了,。”
張芳同樣沒想到,陸林會跟她玩這個,所以異常羞憤的喊道,她倒不介意和陌生男人來一炮,但絕對介意這種毫無美感和舒適度的強.暴,更何況自己今天還有例假。
“咣,,咣,咣咣,。”
陸林抓着張芳的腦袋,惡狠狠的在茶几上撞了幾下,張芳被磕的頭暈眼花,半拉身子已經掉到沙發和茶几的空隙裡,只剩下兩條腿還在沙發上晃悠。
“這他媽的咋啥邪性事兒,都能讓我看見呢。”小泉急的滿頭是汗,想阻攔,但又怕陸林一急眼,連他媽自己也辦了,不阻攔,強.奸完以後,自己是報案呢,還是不報案呢,,報案陸林幹自己,不報案出事兒,警察幹自己。
小泉此刻的內心,就跟毛線團子一樣亂糟糟的。
“呃。”
張芳劈腿,口中發出一聲不知道是舒適,還是屈辱的**。
她被辦了,陸林辦的。
張芳目光空洞,直愣愣的看着陸林,放棄了抵抗,鮮血迸濺在兩條大腿上,染紅了沙發坐墊。
陸林看見鮮血剛開始很激動,後來發現張芳不抵抗了,頓時勃然大怒,掄起巴掌連續在張芳臉上抽了幾下,十分變態的喊道:“你還手啊,,你怎麼不還手了呢。”
張芳看着他,一聲沒吭。
五分鐘以後,陸林站起了身,上面穿着衣服,下面啥都沒穿,一隻腳上踩着襪子,扭頭走進了臥室,根本沒搭理小泉,從牀頭櫃取了一萬塊錢,轉身走回客廳,把錢扔在了大理石桌子上。
“不白乾你,我給錢。”陸林點了根菸,看着張芳說道。
而張芳臉色蒼白,但並沒有叫喊,躺在原地歇了不到一分鐘,咬着牙坐了起來,大腿也沒擦,行動緩慢的將內褲穿上,裙子往下抻了抻,擋住膝蓋以後,也點了一根菸。
屋內除了吐煙的聲音,靜的嚇人,一段短時間的沉默過後,張芳拎起包,看着桌上的一萬塊錢,咬着牙停頓一下,隨後伸手抓了起來。
“陸林,你絕對不得好死,。”
張芳面無表情的說完,一瘸一拐的直接走了。
屋內的小泉看着張芳離去,頓時鬆了口氣,擦着汗水說道:“拿了就好,拿了就好,拿了就是嫖.娼,不是強.奸,。”
“小泉,。”
陸林掐滅菸頭,衝着屋內,高喊了一句,。
“咋咋了。”
“走,跟我取槍,蹲安安去。”陸林突然說道。
“大哥,這才幾點啊,。”小泉無語的問道。
“我睡不着。”陸林眼睛通紅,但是精神異常亢奮的說道。
“現在去也沒用啊,金色海洋還沒開門呢,再說,我這一宿都沒睡了。”
“那你睡吧,我坐一會。”
“。”小泉一聽這話,頓時無語,心裡想着,有你他媽的在這兒,我敢睡麼,這一激動給我腦袋割下來咋整,想到這裡小泉說道:“算了,走吧,取槍去。”
“嘿嘿。”陸林可愛的笑了
凌晨六點多,郭浩已經在家睡下,陸林和小泉到了他家樓下的車庫。
“這都鎖上了,咋進去。”
“我有鑰匙。”陸林回了一句,蹲在地上,擰開車庫的小門,就走了進去,小泉皺着眉頭,也跟着走了進去。
郭浩的車停在車庫裡,陸林繞過轎車,順着邊角小路走到最裡面,彎腰挪開一個裝着小型車用吸塵器,擦車布,千斤頂的工具箱,露出裡面花白的牆壁。
“槍在哪兒呢。”小泉好奇的問道。
“這裡面是空的。”
陸林隨口回了一句,摸到牆壁棱角,手掌往左一推,嘩啦一聲,一個能有竈口大小的四方形空洞漏了出來,小泉低頭一瞅,裡面四五把五連發,還有幾盒子彈,包裹着防潮布,端端正正的擺着。
“我.操,存貨不少啊。”小泉挺驚訝的說道。
“少了一把。”陸林皺眉說了一句。
“少啥了,咋少了呢。”小泉問。
“少一把仿六四,。”陸林本來想拿短槍,便於攜帶,但一看裡面沒有,只能拽出一把五連發,隨口說道:“浩哥這也真是怕張君了,,槍都拿出來,戴在身上了。”
“張君太牲口,防着點他也對。”小泉補充了一句。
“你拿一把,。”陸林回頭問道。
“呃我就不拿了我適合在後面支招。”小泉說道。
“走,咱倆先蹲坑,看見人了,再叫人。”陸林站起身,把五連發抿在懷裡,隨口招呼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