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看見何蕾蕾開着她那臺奔馳過來了,車裡還着這個姑娘,人我見過,但是不太熟,只知道她是何蕾蕾的朋友,其它的一概不知,包括名字。
讓我更意外的是,笑笑也來了,打出租車過來的,我他媽挺疑惑的看向了李水水和老仙,不解的問道:“叫她們過來幹啥啊。”
“反正也是你消費,多個人多雙筷的事兒,正好笑笑也放假,我就給她叫過來了。”老仙死不要臉的說道。
“感情需要培養,你懂得。”李水水也挺下作的衝我眨了眨眼睛。
“操,,錢不錢的倒無所謂,問題是我跟安安說的是,咱們不帶姑娘去。”我有點上火。
“放心,咱哥幾個都嘴嚴,沒人給你說出去。”門門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滾你妹的,就他媽你嘴不好。”
我煩躁的罵道。
“哈嘍哇,帥鍋。”何蕾蕾坐在車裡衝我們擺了擺手。
“你怎麼天天那麼閒着呢,哪都有你。”我斜眼問道。
“咯咯,你倒插門來我家,也能挺閒。”何蕾蕾捂嘴笑着說道。
“什麼路數。”李浩看了看我有點懵。
“她缺心眼,說了你也不懂。”我敷衍着回了一句,衝着李水水說道:“你和老仙,帶着笑笑,坐着何大傻的車先走,在高速口等我們,我回一趟海洋。”
“我操,不是加兩個女性盆友這事兒,你都得跟安爺打個招呼吧。”李水水無語的問道。
“她算個屁,我是回去拿錢。”
我傲然擺手,開車帶着李浩和門門,就往海洋走,到了以後,他倆在樓下等我,而我獨自去了戴胖子的辦公室,因爲我除了他保險櫃的鑰匙沒有,其它的鑰匙都配齊了,沒辦法,誰叫我是大管家呢。
我不客氣的拿了兩萬,隨後鎖上門,就去了姑娘的休息室,本來想找安安打個預防針,但誰知道她沒在,正領着姑娘在包房裡招待客戶,我想了一下,就沒再去找,順着樓梯就往外走。
一樓大廳,樓梯口。
“金貝貝,你注意點昂,。”張奔皺眉說道。
“你啥意思啊。”金貝貝臉色微紅,梗着脖子挺不服的問道。
“我啥意思你不知道啊,,朋友來了贈點東西無所謂,但你不能拿着洋酒送禮啊,,這錢算誰的啊。”張奔挺不滿的說出了原因。
“我操,一瓶酒而已,你至於麼,。”金貝貝挺無語的問道。
“今天來個狐朋狗友,你拿一瓶,明天再來一個,還拿一瓶,,啥時候是個頭啊,,這地方也不是南哥的,你這麼整,他不難受啊。”張奔語氣挺衝的呵斥道。
“行,,不他媽就一瓶酒麼,這錢我掏了,以後來朋友,我繼續掏,可以了吧,奔子,啥事兒別上綱上線,誰都有朋友,我就不信,你沒送過酒,,操。”金貝貝臉色鐵青,特別來氣的說了一句。
“你拿話點誰呢,,你才來幾天啊,我說說你有毛病麼。”張奔斜眼說道。
“別jb跟我裝老前輩,我來南哥這兒,聽你擺弄啊,操。”金貝貝說完就要走。
“你他媽跟誰操操的呢。”張奔有點要急眼了,一把抓住了金貝貝的胳膊。
“你給我鬆開,。”
金貝貝年輕氣盛,而且沒進我這個團伙之前,自己就帶隊在外面玩,硬仗也沒少幹,手底下的小朋友正經不少,而且性格相當暴躁,馬力也足,所以兩句話不對付就有幹仗的意思。
“我操,你還要跟我動手,。”
張奔棱着眼珠子,就要掄胳膊。
我冷眼在樓梯間的緩臺上,目睹了這倆崽子發生衝突的全過程,想了一下,邁步就往下走,他們聽到腳步聲一回頭,正好看見了我,隨後全部愣住。
“南哥。”張奔挺尷尬的跟我打了個招呼。
“哥。”金貝貝就要掐着張奔脖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啊,,沒事兒,你們幹你們的,,我就路過。”
我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沒制止,也沒罵人,溜達溜達就從二人身邊走過,頭也沒回的出了大廳。
他倆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有點懵,互相罵了一句操,隨後各自帶着氣兒離去。
這團伙還沒等混的有多好,就出現了內部矛盾,我他媽好心情頓時,讓這倆b人弄沒了,但我沒吱聲,也沒法管,張奔跟我時間不短了,按理說有資格對新來的小盆友進行教導,但他的語氣有點老氣橫秋,前輩姿態太足,別說金貝貝這個虎b了,換成是我,我也受不了。
而這個金貝貝的性格是又臭又硬,輕易不會服誰,我們這個團伙,門門和老仙要用他乾點啥,那都得商量着來,因爲老仙和門門性格開朗,沒事兒愛開個玩笑,所以金貝貝唯一怕的就是我和水水,哦,未來還會有李浩。
說的苦b點,帶一個人多的混子團伙,那比帶一個營級部隊還難,內部的矛盾會越來越多,因爲這幫人從小在學校就調皮搗蛋,進入社會以後連法律都敢挑戰,在看守所都得讓武警來看押,這是一幫願意守規矩,並且跟誰都很和善的人麼,。
顯然不是,。
所以,磨合得慢慢來,而我目前也沒有好辦法,兩個同等級的人發生矛盾,boss不能輕易表態,因爲這世界上最難管的就是人,最難做的事兒,就有把水端平,。
煩躁的走出了房門,我上了奔馳,李浩看我臉色不對,就問了一句:“咋了。”
“咱家倆孩子剛纔差點沒互砍,操。”我啓動奔馳煩躁的說道。
“給我一個,我給你練練,哈哈。”李浩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你挑吧。”
“操,跟你扯淡呢,我自己的事兒都沒整明白呢,哪有時間管他們。”李浩隨口回了一句。
“算了,不提了,走吧,溜達去。”
說話間,我開着奔馳載着李浩和門門,就離開了海洋
三泉鎮,大韓娛樂會所,一樓包房裡。
郭哥,帶着大偉,文建推門就走了進去,屋內還有兩撥人,都是以前劉洪江的骨幹,其中一波領頭的叫唐軍,另外一撥的叫樑達。
以前的他們以兄弟相稱,但今天的他們,一起坐在包房裡卻無比彆扭,郭哥等人進來以後,唐軍和樑達,只點了點頭,說了一句來了啊,就算打招呼了。
郭哥等人坐下以後,也不知道該說啥,屋內氣氛無比尷尬,因爲最近他們在爭搶唐茉莉手裡股份的時候,鬧的已經很僵了,唐軍甚至在電話裡罵過郭哥,原因是唐軍要用錢,郭哥偷着跟財務打了個招呼,硬生生沒給唐軍撥款,直接造成唐軍有十幾噸的大豆堆在倉庫裡,差點沒運出去。
劉洪江死後,這個團伙徹底支離破碎了,今天還能一起坐在這兒,明天可能就得沒兩個,以前走的最近的兩撥人,有可能會是掐的最兇的。
“老郭,我確實想到咱們可能會磕磕碰碰,但沒想到你真下死手哇,。”唐軍沉默了一會,終於有點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嫂子那塊都答應我了,你就不該攙和,我真沒想過,把公司攥我自己手裡,我只想拿我該拿的東西,但你,想的太多了。”郭哥聲音輕柔的說道。
“老郭,你現在說話吧,就跟放屁差不多,,當初我就說跟大哥死抱一把,咱好好跟戴胖子整一下,,你非得從中間攔着,說公司利益爲重,你爲大家考慮,這他媽大哥剛沒,你就要拿最大最沉的,,我現在是真不知道,你哪句話是人話。”樑達話語間過線的詞有點多的說道。
“你別他媽扯淡,大家都不是小孩,說話經過點大腦行麼,,你真有那個心,真有那個魄,誰能攔住你,,都jb爲了這點利益,咱就別在這裝道德模範了,行麼,我聽着噁心,真的。”大偉皺眉反擊了一句。
“大偉,你能擺清楚自己位置不,,籃子貼點錫紙,就能當牛奶巧克力咬啊,,老實站你郭哥後面得了,,別說話了昂。”樑達語言天賦極其出衆,三言兩語把他對大偉那種極爲不屑的心情,表現的淋漓盡致。
“你罵誰呢。”大偉臉色瞬間變了。
“社會路上走,交人別交狗,,你他媽就一個標準的薩摩哈士奇串子,,煩你,別跟我說話。”樑達粗暴的擺了擺手。
“去你媽的。”大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郭哥扭頭看向了樑達,咣噹一摔杯,衝着樑達問道:“啥意思啊,達子,,你現在要跟我說一句,你不滿意,,咱就jb照滿意了整唄,,你說吧,你想咋地,,我陪着你。”
“蓬,“
樑達一腳踹開了小沙發,直接站起來,拿着衣服說道:“那還談個jb,事兒上見吧,走了。”
他罵完就要離去。
“咣噹。”
包房門被推開,攢這個局子的發哥,終於到了,他面帶微笑的看了一眼屋內,齜牙說道:“咋了達哥,歌還沒唱,咋就要走呢。”
“呵呵,沒事兒發子,今天我到這兒了,你面子我就給到了,現在我呆不下去了,要走了,你真想喝酒,哪天來家裡,我單獨安排你。”樑達回了一句,還是要走。
“別啊,別啊,達哥,你先坐下,先坐下,咱細聊聊。”發哥非常熱情的拽着樑達,就往屋裡走。
樑達想了一下,也就沒再拒絕,轉身坐在了沙發的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