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馬小優弄的這個褲衩子太惡俗了,暗中嘲諷了不少東北穿貂的老孃們。
“你挺有錢吶,,買個貂剪碎了,就爲了給虎子做褲衩,,你真挺閒的。”我無語的說了一句,吧唧踢了一腳虎子,呵斥道:“脫了,,這都春天了,你穿個這玩應不捂得慌啊,。”
“虎虎,最近生活作風嚴重不着調,結紮太殘忍,姐姐只能出此下策了,正好欣姐來我這兒改貂皮,裁下來那點,我就隨便發揮了一下創意,挺好看,是吧。”馬小優甩着馬尾辮,隨口說了一句,拍着我的椅子掃視了一眼,開放式的辦公室,點頭說道:“還行,換了不少東西,有點品位了。”
“我們的工作不用你審閱,謝謝,你要是混不上飯吃,就說混不上飯吃的,別老以參觀的藉口,趕着飯點來。”我撇嘴回了一句,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並且把我的座位讓給了馬小優。
“今天安安怎麼沒過來。”馬小優問道。
“感冒了,不愛動,估計下午能來。”我隨口解釋道。
“仙哥,我出去買了昂。”大皇子站在一樓喊道。
“去吧,披薩要半份,我最近減肥,3q了。”馬小優大咧咧的回道。
“姐,你臉一點都不大。”我無語的說道。
“哎呀,看你那個小心眼的樣,我給虎子弄了個這麼奢華的貂,都沒管你要錢,你還感覺吃虧了,切。”馬小優鄙夷的回了一句,隨意坐在了我的椅子上,戴上耳麥,開始全神貫注的打着cf,她是職業殺,狙玩的嗷嗷猛了,曾經吊打過我和老仙的雙賤戰隊。
“哥,前兩天我看見季禮了,他開奔馳呢。”
自從海洋開完會的那天以後,金貝貝不止一遍跟我墨跡過這句話。
“嗯,咋地。”我斜眼回了一句。
“這b現在連電話都不給打一個,,辦事兒太操蛋了。”金貝貝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是總理啊,三泉那麼忙,他給我打電話幹啥,,去去去,你要沒事兒就掃掃地去。”我煩躁的擺了擺手。
“這人現在都jb咋地了,車不是不能開,問題是你開上了以後,也沒必要連聯繫都不聯繫了啊,。”金貝貝依舊碎碎念着。
“篷。”
我笑着踢了他一腳,呲牙罵道:“滾犢子。”
金貝貝噘嘴下樓了,老仙抱着肩膀,看着馬小優玩遊戲的同時,也淡淡的插了一句:“季禮是有點過格了,,海洋以前跟咱走的近的,這次三泉鎮的事兒,一個人都沒去上。”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咱不聊這事兒了,行麼。”我真的被弄煩了,板着臉說了一句。
“行,我不說了。”老仙頓時點頭
我們這邊的貸款公司逐漸進入了正軌,三泉鎮徵地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劉昂和戴胖子的過招,也拉開了帷幕。
季禮走馬三泉鎮的同時,也接過了戴胖子奔馳的鑰匙,小心翼翼的開始了司機生涯。
我雖然最近很少去海洋,但人緣還在,戴胖子給季禮的第一項任務,就是把人攏齊了,但海洋大部分的內保,對他有點牴觸,兒子撒謊,我真沒在背後捅咕大家不配合他,因爲這麼幹有點沒度量,我甚至已經很少聯繫海洋的內保了,但這些人還是有意無意的站在我這邊。
所以季禮的工作很難展開,無奈之下,他只能動用自己的社會資源,往海洋內保裡塞了不少人,按理說現在李水水和老仙,門門依舊掛着海洋內保主管的頭銜,塞人這事兒,季禮起碼得提前打個招呼,但他沒有,悄無聲息的整了不少人。
他整的這些人,在海洋掛了個名,確保有工資拿了以後,就帶着他的班底,往三泉鎮扎去,除了極少部分的海洋內保,剩下去三泉的,全是他自己人。
好不容易整明白了人的問題,季禮帶人剛到三泉鎮,就出事兒了。
事情是這樣的,季禮這幫人的作用,是保證廠房,在結果還沒出來之前,不被強行拆掉,不出什麼亂子,這就導致他們必須要一直有人呆在廠房裡。
這時候雖然天氣已經轉暖,但溫度始終在零度左右徘徊,這裡面死冷死冷的,到處都是雪,很多人弄的怨聲載道,要不是看在一天五百的人頭費上,這些人早就jb不幹了。
這天。
季禮剛送完飯,開車準備回快捷賓館,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子,扛着個編制袋子,就往裡面衝,守在這兒的兄弟,都在廠房的某間辦公室裡,靠着電暖氣取暖,剛開始根本沒看到老頭,直到老頭已經撿了不少“廢品”以後,其中一個纔看見院裡有人。
“那兒怎麼有個人。”看見的人指着院內說道。
“撿破爛的吧,我去看看。”另一人擦了擦嘴,喝了口礦泉水,溜溜達達就走了出去。
到了院內以後,青年喊着說道:“你幹啥的。”
“唰。”
老頭回過頭,擦了擦挺埋汰的臉,皺眉回道:“撿破爛啊,咋了。”
“操,這是私有的,,你怎麼還上別人家,撿破爛來了。”青年呵斥了一句,邁步就走了過去,指着老頭的絲袋子說道:“來,你把袋子拿下來我看看。”
“你是幹啥的啊,我就拿下來給你看。”老頭說了一句,扭頭就要走。
“操,這廠子我們公司的,你說我幹啥的。”青年伸手拽了老頭一把。
“誰jb知道你幹啥的,你鬆開我。”老頭揮手就打開了,青年的胳膊。
“我操,你還挺橫,。”青年一皺眉頭,掰着老頭的胳膊說道:“你給我死開。”
老頭伸手想要阻攔,但他哪能整過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一下就被推到了一邊,青年搶過袋子,一拎感覺還挺沉,打開袋口往裡掃了一眼,破口大罵的說道:“這他媽是啥,,這叫撿破爛麼。”
是的,袋子裡全是一些,生鏽的鐵管子,大螺絲,還有鐵片子。
“我他媽在這兒撿好幾年破爛了,怎麼都沒人管呢,再說,這玩應也不值錢,你跟我吵吵啥啊。”老頭有點不講理的回了一句,拿着袋子就要走。
“去去,滾犢子,,東西給我放這兒。”青年一腳就把袋子踹飛了。
“你他媽再踢一個。”老頭頓時急眼了。
“你別不知道好賴昂,,我他媽不報案就算照顧你了,趕緊給我滾犢子。”青年回了一句就要走。
老頭忙活了一個多小時弄的這點東西,眼瞅就拿不走了,頓時怒火攻心,一腳就蹬在了青年後腰,大喊一句:“我他媽在這個廠子幹活的時候,還沒你呢,,你報個jb案。”
“我操,你踹我。”
青年挺乾淨的一件彪馬運動服,直接印了一個黑了吧唧的鞋印,隨即勃然大怒,回頭就是一個嘴巴子抽在了老頭臉上,老頭也不甘示弱,直接跟青年幹了起來,你別看老頭好像病怏怏似的,但打起架來,非常生猛,扯着青年的頭髮就不鬆手,二人貼身肉搏,噗咚一聲倒在地上,隨後在雪地裡翻滾了起來。
“操,。”
屋內的幾個青年一看外面幹了起來,二話沒說,拎着片刀和鎬把子,就衝了出來,直撲院裡。
院外,一臺私家車裡。
“出來了,來攝影師,你把鏡頭給我往前推,,掃點準點,看見沒,還有拿刀的,給他個特寫,。”一個三十多歲,掛着地方臺記者證的中年,激動的指揮着攝影師。
“窗戶打開,,快點的。”攝影師快速說道。
“好叻。”
院內,幾個青年一看地上真是個老頭,而且還就他自己,所以也沒掄片刀和鎬把子,只是踢了幾腳,五分鐘以後,老頭坐在雪地上,大喊一聲:“沒王法啦,,黑社會打人了,你們還拿刀是不,,你等着。”
老頭罵完,直接掏出了電話,伸手就要按110,其中一個青年,一腳就踹開了他的胳膊,大吼一聲:“操.你.媽的,知道誰的地方不,,市區戴總的廠子,你找誰好使啊,打你也白打,。”
“這句話,錄上了沒,。”車裡的中年記者,非常激動的問了一句攝影師。
“妥妥滴,麥裡聽的嘎嘎清楚。”攝影師專注的回了一句。
“差不多了,下車。”中年說着拉開了車門,邁步就走向小區,往院裡跑動的過程中喊道:“住手,你們幹啥呢。”
“你誰啊。”青年揹着片刀,出言問道。
“我記者,你們爲啥打一個老人。”中年跑到院內問道。
“他偷東西,哎,你別拍了,跟你說話呢,再拍我他媽給你那破玩應砸了。”青年有點慌的說道。
“告訴你別拍了,你沒聽見啊。”
另一個青年,伸手就要攔着攝像機,記者擋在中間,喊着:“你們別動手昂,我們記者有社會知情權,,你再這樣,我報案昂。”
屋內徹底亂套,衆人發生了簡單的肢體衝突。
十分鐘以後,派出所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