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門外。
“戰偉,你回來,,你他媽要幹啥?”樂天追出來喊道。
“你說呢。”
騰戰偉愣着眼珠子回頭問道,目光中就透漏出來一個信息,虎。
“你這麼幹,水水肯定整你。”樂天着急的回道。
“天兒,我跟你不一樣,我在外面玩,心情第一位,錢是第二位,,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他媽的不考慮掙錢的事兒了,幹了再說,愛咋咋地。”
騰戰偉擲地有聲的說完,拽開車門子就坐了上去,樂天摸了摸腦袋,一看自己也勸不住,咬牙罵了一句傻b,也跟着騰戰偉上車了。
“……你咋上來了。”騰戰偉回頭問道。
“你他媽去,我能不去麼。”樂天無語的回道。
“……對,這纔是兄弟,呵呵。”
騰戰偉一樂,拉着樂天和那個小兄弟就走了。
三人坐在車上,就開始搖人,在道里區水上公園門口的廣場集合,等了大概能有不到一個小時,四臺私家車,二十多個人就算湊齊了。
由於響兒的調用,李水水一直很關注,全部都是統一發配統一管理,所以騰戰偉和樂天,還真沒淘換出來槍。
“此戰奠定江湖地位,,賽臉必須搞他,。”
騰戰偉拎着一把三棱軍刺,高舉着說道。
“搞他,。”
精神病帶出來的隊伍,那肯定也不是正常人,這幫虎b都被騰戰偉洗腦了,嗷嗷喊着。
“走了,上太平,。”
騰戰偉一擺手,衆人呼啦啦的上了車,隨後打着急行燈,就奔着太平二商店趕去。
這幫人殺氣騰騰,片刀鋥亮,今天晚上不鬧騰出點事兒,肯定是不能收隊了。
……
晚上,九點半。
白濤回到了糧食倉庫,要說今天也巧了,拉貨的兩個掛車車主,家裡來人,沒有按照規定時間拉貨,而倉庫裡水管子還壞了,泚泚的往外噴水,庫管解決不了,只能給白濤打電話。
這些糧食那都是錢啊,要被水泡了,白濤得上火死,所以他把朋友安排在ktv,就先回老家東風,接了修水管的工人,隨後立馬趕到了倉庫。
“師傅,你看看,今晚能修不。”白濤幹什麼有樣,雖然現在他已經挺有錢了,但進屋一看地上泛水,立馬就挽上褲腿子,加入了搬貨的陣營。
“現在不好說,也不知道是地下面的管子裂了,還是地上面的裂了,你等我檢查檢查。”維修工拿着工具說道。
“行,那你看吧。”
白濤扛着米袋子,就往出搬。
另一頭,四臺私家車,打着雙閃速度極快的扎進了倉庫的院子裡,騰戰偉本來沒有抱着,第一站就能堵到白濤的想法,但萬萬沒想到,這剛到倉庫,就看見了門口擺糧食袋子的白濤。
“操.你.媽的,,我讓你賣大米,我讓你坑我錢,我讓你瞧不起我……。”騰戰偉瞪着眼珠子,好像狂犬病犯了似的罵道,隨即推開了車門子。
“咣噹,咣噹。”
他這一下車,後面二十多人也都跟了下來。
白濤第一時間看見了有車進來,剛開始還以爲是自己的小兄弟,但停頓一下,卻看到了騰戰偉,而且還帶着人和刀來。
眯了一下眼睛,白濤感覺事兒不對,他的江湖地位,沒必要體現在,傻bb的等着捱揍上面,騰戰偉今天明顯有點吃錯藥了,不能硬碰。
所以,白濤只是略微停頓了一下,摸了摸褲兜車鑰匙在裡面,隨即他就掉頭奔着自己的車走去,像是沒看到騰戰偉一般。
“操.你.媽,,白濤,你給我站住,我的錢呢。”
騰戰偉刀尖一指,大吼了一聲。
“踏踏踏……。”
白濤瞬間加快了腳步。
“不牛b了,要跑是不,,砍他,。”
騰戰偉喊了一嗓子,撒腿就衝了過去。
“咣噹。”
白濤一把拽開了車門,按着遙控器直接一鍵啓動,準備關門就跑,但奈何兩方距離太近,車門合上的那一瞬間,後面的人羣已經衝了上來。
“操,。”
白濤看着車門被拉開,頓時罵了一句。
“我讓你跑,。”
“噗嗤,。”
迎面而來的一刀,直接剁在白濤的腦門上。
“蓬,。”
白濤一腳蹬開騰戰偉,隨即自己也被三四個人拉扯着,拽下了汽車。
“給我往死了剁,,操.你.媽,你不太平大哥麼,今兒,我就在你家門口乾你,。”騰戰偉怒吼着,咣咣兩刀砍在白濤的腹部和大腿上。
“噼裡啪啦,。”
片刀如雨點般落下,鮮血瞬間迸濺在車身側面。
“咋了,,。”
兩個工人和水管工聽見外面很吵,本能的跑出來看看。
“他們也剁了,。”
騰戰偉完全失去了理智,瘋子本性頓時凸顯,指着毫無關係的工人和水暖工喊道。
這一嗓子,讓剩下搶不到地方砍人的十多個人,蜂擁着衝向了倉庫門口。
“操.你.媽,。”
捱了七八刀的白濤,掄着右臂,左手扶着車踏板,咬牙竄了起來,胳膊摟着一個青年,死死勒住脖子,奔着車門子狠撞了一下,隨後想搶刀,但騰戰偉直接猛剁兩次,白濤胳膊皮肉翻開的往回一收,。
“噗嗤,。”
措不及防,白濤一縮脖子,樂天一刀砍了過來,白濤後腦皮頓時裂開,碩大的口子觸目驚心,他身材高大,往前猛掄兩拳,打倒一個,毫不猶豫的甩開腿就跑。
騰戰偉和樂天緊追不捨,但奈何已經徹底驚了的白濤,玩命的邁着腿,連續跑了兩條街,再往前一點點,就是轄區派出所。
“呸,。”
騰戰偉扭頭吐了口唾沫,憋屈的內心此刻無比舒暢,惡狠狠的說道:“媽.了.個.b.的,就得這麼幹他。”
“走吧,趕緊撤了,他往派出所跑了。”
“撤個jb,,走,去老金色海洋。”
騰戰偉一根筋的說道。
“幹啥去啊。”
“向南不是跟馮友聯繫上了麼,,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一次性全辦了,先幹馮友,後找向南。”騰戰偉有點魔怔的說道。
“你是不是瘋了,,,砍馮友幹啥,,。”樂天十分不解的問道。
“砍了他,他不就不敢跟向南合作了麼。”騰戰偉思路異於常人的說道。
“……不行,這事兒根本沒必要。”
“你愛去不去。”騰戰偉扔下了一句,拎着帶血的片刀,就往汽車方向走去。
……
倉庫內鮮血淋淋,毫無關係的工人和維修工,倒在血泊裡,每人起碼身中五刀。
派出所門口,白濤近五年內沒有這麼狼狽的趴在地上,他撥通了我的手機,電話通着,但他卻昏迷了過去……
“喂,喂,說話啊,。”
我拿着電話,疑惑的叫了幾聲,但卻沒有白濤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