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跟我發火,我接到胖胖的電話,哈桑就已經打了騰玉良一槍,我根本沒趕上,然後騰玉良就跑了,我根本沒見到人。”我以爲詹天佑是因爲,哈桑開槍打了騰玉良有情緒,所以解釋了一句。
“南南,你別扯淡,這人還有用,你到底弄沒弄他,人要還在,你馬上給我,你扣下他沒用。”詹天佑有些不信的說道。
“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沒看見他。”我語氣已經帶着稍許怒火了,因爲我覺得,我和胖胖之間,不應該有這種質問。
“……你把他幹了。”詹天佑看着我,沉默幾秒,試探着問道。
“你知道我來是幹什麼的麼。”
我抽了口煙,看着詹天佑問道。
“不知道。”詹天佑如實回答。
“騰玉良手裡有我把柄你知道麼。”我挑着眉毛再次問道。
“……來的時候,剛聽胖胖說。”
詹天佑思考了一下認真回道。
“那好,我再告訴你一遍,騰玉良回去以後,你得馬上交給我,,我把他手裡的東西拿回來,然後再問把話問清楚,這對我很重要,太和地產正在操作市裡重點單位,我這時候,不能出事兒……。”我看着詹天佑快速說道。
“南南,你管我要人,。”詹天佑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我都說了,人我沒扣下,他肯定得回你們那兒,因爲騰玉良是你們的人,懂麼,。”我心裡萬分焦急,壓着躁動的情緒,聲音平緩的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胖胖知道騰玉良手裡有你把柄,人回去了,故意不放給你,讓我來這兒假模假式的跟你要人麼,。”詹天佑棱着眉毛,聲音顫抖的問道。
“我沒這個意思,我現在就想拿回錄像帶,騰玉良跟你們怎麼合作的,都幹什麼了,跟我沒關係,,你能聽懂麼,。”我語調提高了幾分。
“別他媽扯淡了,,向南,人是在你手底下沒的,你管我要他媽什麼人。”詹天佑喊着喝問道。
“不是你們他媽的在後面瞎捅咕,我能讓他錄了像麼,,你們弄李水水他們,爲什麼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張奔跟我那麼多年,騰玉良不認識他,你還不認識他麼,,爲什麼他的車裡會有針孔攝像機,,爲什麼。”
我心裡委屈無比,這事兒疑點那麼多,但我知道是胖胖在後面操作的以後,我從來沒往歪了想過,反而踏實了不少,因爲如果騰玉良是胖胖找的,那錄像帶的事兒,就很穩了,原版肯定能拿回來,但卻沒想到,我和詹天佑會發生這種對話。
“胖胖故意放個攝像頭,就爲了坑你,是這個意思麼。”
詹天佑斜眼問道。
“我沒說是他。”
“那他媽就是我唄,我坑的你唄,。”詹天佑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天佑,你這麼聊,就沒意思了。”
我冷冷的回道。
“……呵呵,好,我知道你的態度了。”
詹天佑點着頭回道。
“我有事兒,先走了。”
我不想再繼續吵下去了,扭頭就走。
“向南,人到底在沒在你那兒。”詹天佑瞪着眼珠,再次問道。
我聽到他的喊聲,身體停頓了一下,根本沒有任何興趣回答,因爲我已經解釋了好幾遍了,信任已經出現裂痕,那我再說什麼都已經沒用。
韓大雁開着車,率先離開江邊。
坐在車裡,我心裡非常複雜,有一個想法,不聽大腦指揮的往上冒着,騰玉良沒死,也無處可去,現在早都應該聯繫胖胖了,可是詹天佑爲什麼說騰玉良沒信兒,。
我們明明沒有幹了騰玉良,那他現在人在哪兒呢。
會是胖胖知道錄像帶的內容以後,不想把騰玉良交給我麼,因爲這樣就等於握住了我的命門……
不,絕對不會,胖胖不會這麼做。
等下,他會給我一個解釋,肯定會。
我不停的否定着這個想法,在等待着胖胖聯繫我。
……
另一頭。
詹天佑回去的路上,撥通了胖胖的電話。
“你倆說的咋樣。”胖胖問道。
“吵起來了。”詹天佑如實說道。
“爲什麼,。”戴胖子驚愕。
“他咬死說騰玉良沒在他手上,,可沒在他手上,現在騰玉良爲什麼沒聯繫咱們,難道人走走道穿越了,,這他媽不是扯淡麼,。”詹天佑激動的回道。
戴胖子聽到這話頓時沉默。
“哥,他沒聽你的話,騰玉良十有**是沒了,要不就現在這個狀態,他根本無處可去,第一時間就會聯繫咱們,肯定是向南怨恨,錄像帶的事兒,直接把他幹了,亦或者,就是他懷疑錄像帶是你背後操控的,抓住騰玉良,在問呢。”詹天佑快速分析道。
“你挺聰明啊,。”戴胖子沉默半天,態度冰冷的問道。
“哥,,三年緬甸生活,你知道這中間都發生過什麼麼,,你知道現在向南吃飯,用哪個手拿筷子麼,,夫妻之間一年不見,還有生疏感呢,更何況是咱們這個圈的人呢,。”詹天佑委婉的勸說道。
“天佑,,你知道皇上爲啥,不讓太.監參政麼,。”戴胖子沉默了一下,同樣委婉的問道。
詹天佑沒說話。
“沒有那個腦袋,就別瞎jb分析,,窩裡鬥,往往都是你這種說話不走腦子的人造成的,,既然,向南叫我一聲哥,而我也答應了,那就要無條件相信他,,聽到南南跟你說,騰玉良沒在他手裡,你馬上就要組織人,去找騰玉良,這纔是你該乾的,ok。”戴胖胖生硬的衝着電話一頓臭罵,隨即直接掛斷了。
“肯定是他殺的,肯定。”詹天佑氣的腮幫子鼓鼓,坐在車裡,沉默半天,自言自語,肯定的說道。
……
而另一頭,我一直在等待着胖胖給我回信,進行安慰和解釋,但等了一夜,我的電話也沒響起。
“南南,你給胖胖打個電話,親自跟他要要騰玉良。”韓大雁衝我勸道。
“不用了,我哥,有他的考慮,這事兒,我不會再插嘴了。”我坐在醫院長椅上,低着頭,沉默半天,搖頭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