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貝捱了一個嘴巴子,衝上去就要跟童童生整,但被領頭的朋友拉住,而童童雖然是個虎b,但也不想再給林恆發添麻煩,罵了金貝貝幾句,上車就跑了,十多個人,知道童童名聲的沒敢追,不知道的想要追,但都被勸住。
“這b養的不是犯事兒了麼,怎麼又出來蹦躂了。”金貝貝的朋友,叫何仔仔,據說是因爲當初瘋狂迷戀流星花園裡的花澤類,所以改的這個死名,一直沿用至今。
“我回一趟海洋。”
金貝貝莫名其妙捱了一嘴巴子,心裡憤恨到爆,咬牙說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哎,你不一直說給我介紹南哥認識麼,帶我去唄。”何仔仔齜牙說道。
“走吧。”金貝貝也沒拒絕,招呼了一聲,帶着他上車就走了。
……
另一頭。
童童興高采烈的回家了,由於他的案子發生的比較突然,一直沒敢回原先的住所,所以銀行卡什麼的都沒有,況且就是有也不敢用,所以他兜裡早都沒錢了,而林恆發就怕他沒事兒接着捅咕冰,所以給他留的都是吃飯錢,並沒有多給,這直接造成童童一怒,直接開搶了。
轉了幾圈,他回到住所樓下,用搶來的錢,在樓下買了礦泉水,吸管,錫紙啥的,就去了樓上,壺一做完,蹲在客廳裡就開始咕咚,快樂似神仙。
……
晚上,我正在海洋,這裡已經開業了,但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操辦,請了兩個朋友簡單喝了點酒,然後下面的人試營業了一段時間,就開始正常營業了。
金貝貝帶着何仔仔一起找到了我。
“咋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看着金貝貝臉蛋子上,鮮紅的五指印,皺眉問了一句。
“讓人扇了唄。”金貝貝泛着白眼說道。
“呵呵,誰啊。”我看着金貝貝的憨樣,忍不住笑了一下。
“童童那個傻b。”金貝貝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你咋碰上他了呢?。”我頓時表情凝重了起來。
“是這樣的……。”
金貝貝整理了一下思緒,隨即將前因後果給我解釋了一下,何仔仔在旁邊適時的插上一兩句。
“林恆發,冰都供不起他啦,咋jb混的啊。”我聽完以後挺無語的回道。
“那誰他媽知道了,哥,這個人太埋汰了,留下就是禍害。”金貝貝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聽着金貝貝的話,不由得想起了圓圓,他就是童童親手乾死的,隨即一陣沉默。
“南哥,我叫何仔仔。”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淡笑着點頭說道:“嗯,你好。”
“哥,我也沒啥乾的,你讓我來海洋上班唄。”何仔仔直接開口說道。
“……。”
我聽完頓時一腦門黑線,暗罵道,和金貝貝在一起玩的人,爲啥都這麼虎呢,,哪兒到哪兒啊,就要來上班,這個何仔仔給我的感覺就倆字,臉大。
“別bb。”金貝貝斜眼看着何仔仔罵了一句。
“你上一邊去,我跟南哥說話呢,你別插嘴。”何仔仔齜牙回了一句。
“額……你跟貝貝好好玩吧,完了再說。”
我喝了口水,含糊着把話帶過。
隨即,何仔仔不再說話,準備找個機會再說。
“哥,童童的事兒,咋弄啊。”金貝貝眨着怎麼看,怎麼缺心眼的眼睛,呆呆的衝我問道。
“想弄他,得先找到他啊。”我舔了舔嘴脣,搓着手掌,心裡又有一種,想給別人下套的興趣。
“肯定躲起來了,上哪兒找去啊。”金貝貝無語的回道。
“他老在你這兒拿貨啊。”我擡頭看着何仔仔問道。
“我不弄這玩應,我手下有倆小孩,沒事兒小倒騰,貨經常斷頓,童童也不算在這兒總拿,反正碰到純點的,他就留一些。”何仔仔一看我主動問話,頓時給小腦袋探了上來。
“你們咋聯繫。”
我好奇的問道。
“it時代,我們現在都網聊……。”何仔仔傲然說道。
“具體說說。”我燃起了興趣,繼續問道。
“一般都是這樣……。”
何仔仔臉蛋子衝着我,隨即開始小聲嘀咕。
我們三個目露邪光,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一看就不像捅咕啥好事兒。
聽完何仔仔的介紹,我思考了一下,勾手說道:“你這樣……。”
“哥,你真jb壞。”何仔仔聽完以後,本能的脫口而出。
“……你閉嘴,說話都不會說,這他媽叫損,跟壞有什麼關係。”金貝貝勃然大怒。
“去去去,都出去吧,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煩躁的擺了擺手。
“再見,南哥。”
何仔仔衝我擺手,我皺眉掃了他一眼,隨即指着他的小蠻腰補充道:“下回再來換個淺點的褲衩子,。”
“哥,我本命年。”何仔仔委屈的解釋道。
“操。”
我捂臉狂汗。
十分鐘以後,二人離去,我想了一下,拿着手機給馬小優發了一條短信,上面寫道:“臨時有事兒,改日再約可好。”
“……再見,來不及握手。”馬小優很快回道。
“別這樣,真有事兒。”
“我馬上找男技師做足浴去,你可以下崗了。”馬小優磨着銀牙,惡狠狠的回了一條,隨即不再理我。
“唉,我這無條件挨炮,她都淨事兒,以後可咋整。”我犯愁的自語了一句,點了一根菸,熏熏心中的無限寂寥。
……
三天以後。
我正在和高羽喝茶,接到了譚中樹的電話。
“呵呵,南南,沒忘了我吧。”譚中樹調侃着問道。
“哪能呢,咋了,樹哥。”我笑着回道。
“我來h市了,有空嗎,請你喝個茶。”譚中樹直接邀請道。
“喝茶啊。”我撓着鼻子,重複了一句,擡頭看向了高羽,他指了指門外,意思一會自己就要走。
“嗯,見個面。”譚中樹回道。
“我就在茶館呢,那你過來吧。”我直接回道。
“行,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
“好叻。”
說着,我倆就掛斷了電話,隨即又跟高羽聊了幾句,他就走了,我自己等了一會,扭頭一看,門口停下一臺路虎,譚中樹夾着包,領着司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