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吊着胳膊,坐在外科診室裡,死活要把石膏拿下去,就一個皮外傷,弄個這玩應瞅着太誇張,而且死熱死熱的,行動也不方便。
“嘀鈴鈴。”
就在這時,我電話響了起來。
“喂,向南,。”
“你誰啊。”我不認識這個號碼,隨即問了一句。
“我譚中樹。”
“……。”
我一陣沉默後,隨即問道:“有事兒啊。”
“上回飯店的事兒,是你組織人乾的吧。”譚中樹直接問道。
“呵呵。”我咧嘴一笑,然後隨口說道:“那天我不跟劉長生說了麼,我沒空去,還有事兒麼。”
“那這回我再約你一次,後天,下午三點半,我在雙城和h市中間的宏成磚廠等你,,你能來麼,。”譚中樹語氣挺硬的問道。
“找人啦,呵呵。”我笑着問道。
“你就說,你能不能來吧,。”譚中樹直接問道。
“……任何地點,任何地形,任何時間,隨時揍你。”
我思考不到一秒,乾脆的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
時隔三年多,從江北富友事件過後,我再次親自跟別人約仗,想想都有點想笑。
他打完電話,我就把這事兒跟老仙說了,這貨聽完以後,直接說了一句:“譚中樹既然約你了,那說明騎摩托砍你那個傻b,是林恆發的人。”
“我之前也想着是他。”我輕輕活動着胳膊,淡然回到。
“你想咋整啊。”老仙問道。
“先放一放林恆發,目前扒拉譚中樹。”我乾脆的說道。
“我也必須去。”老仙不容置疑的說道。
“行,用輪椅推,我也把你推去,呵呵。”我笑着說道。
“貝貝,你打聽打聽,譚中樹這個傻b,找的是誰。”老仙扯脖子衝金貝貝喊了一句。
“行,我問問。”金貝貝快速回了一聲。
……
第二天醫院,我們家的人都在,金貝貝給幾個朋友打了電話,弄回來點消息。
“我剛聽說,譚中樹找的好像是地主,佳木s的那個。”金貝貝坐在椅子上,擡頭衝我說道。
“地主,。”韓大雁一愣,顯然他都聽過這個名兒。
“啊,老家也是咱這兒的,後來去的佳木s,但多少年都沒回來了。”金貝貝回了一句。
“我還以爲譚中樹會找咱本地的人呢,整個佳木s的有啥用啊。”我一聽金貝貝的介紹,不以爲然的說了一句。
“你瞅你那個無知的樣吧,地主,你沒聽過啊。”老仙皺着眉頭,挺嚴肅的說道。
“我爲啥非得聽過他呢。”我扭頭問道。
“他要找的是地主,咱要硬幹他,還真有點麻煩,談不上誰怕誰,問題是沒必要得罪地主。”老仙根本沒解釋,用擔憂的話,襯托出了地主的分量。
“這個地主,有這個名兒呢麼。”我意外的問了一句。
“不好惹,他跟秦萬天,小黑是一批的,他們那幫人,混到現在,還都沒啥事兒的,混的都不帶籃子的。”韓大雁插了一句。
“我打個電話。”
我思考了一下,直接站起身來,奔着門外走去。
.......
五分鐘以後,我在窗戶口,撥通了一個“大哥”的電話。
“呵呵,南南啊。”
“旭哥。”我撓頭打着招呼。
“你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旭哥爽朗的笑着。
“.......想你了唄。”我齜牙說道。
“真jb假,哈哈。”旭哥頓時大笑。
“那個啥,有個事兒問問你。”我直接說明了意圖。
“你問唄。”
“你聽過地主麼。”我開口問道。
“佳木s的那個啊。”旭哥一愣。
“對,就是他。”
“見過兩回,不太熟,咋了。”旭哥點出了自己和他的關係。
“那啥,雙城的譚中樹差我點事兒,這段時間我一直找他,聽說他是找了這個地主,然後打電話要和我約一下,哈哈,我尋思問問你,這個地主,不能端着火箭筒來吧,,聽說他挺有名的。”我含糊着解釋了一下事情經過,隨即試探着問道。
“歲數大了,幹也jb幹不動了,沒有點名兒,咋活啊。”旭哥沉默了一下,語氣雖然調侃着,但卻一針見血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接着唄。”我再次問道。
“那有啥不能接着的,他要真扛火箭筒去,你就報案唄,操,這年頭,誰給誰轟死了,白轟啊,,”旭哥翻着白眼說道。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聽旭哥這麼一說,我頓時託底了。
“這事兒還有另外一個方法解決,我見過他兩次,可以打電話,在中間幫你說句話,但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傻b譚中樹之間有啥事兒,說不好,很容易把你的訴求說沒了。”旭哥直言說道。
“不用,我和他的事兒,談不了。”我乾脆的回道。
“必須刀對刀,槍對槍的碼一下唄。”旭哥笑呵呵的問道。
“是滴,必須正面面對。”我立馬回道。
“那我就不攙和了,你完事兒給我來個電話,我幫你跟地主打個招呼。”旭哥簡單幹脆的說道。
“謝謝了唄。”
我禮貌的說道。
“我jb也煩那個譚中樹,前些年,我倆之間還有點事兒呢,不過後來就不了了之了,這次你見着他,替我給他帶句話,告訴他,咱倆是朋友,讓他消b停的倒騰小貂皮,不上道,收拾他,。”旭哥粗鄙的說了一句。
“妥了。”
旭哥的話,我沒太當真,但還是連續道謝着。
隨後,我倆又扯了幾句,才掛斷了電話。
旭哥對這事兒的看法,基本我和一致,這就證明我之前的思路是正確的。
當天下午,我親自打電話放話。
h市,只要和我是朋友的,明天下午一點,華旗酒店一樓,我請客吃飯,海蔘鮑魚隨便點,但吃完以後就要去雙城,片刀,鎬把子,白手套自備,目標貂皮二手販子譚中樹,。
“草,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能吹牛b,還jb海蔘鮑魚隨便點,萬一明天來個十桌八桌的,我看你拿啥結賬,草。”老仙煩躁的罵道。
“就是扯個犢子,哪有那麼多人。”我根本沒當回事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