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仔仔被按倒兩分鐘以後,就被放了,因爲吧員解釋清楚了前因後果,何仔仔沒啥責任。
警察趕緊組織網吧內的服務員,還有何仔仔的朋友,將大寶,還有另外一個同學扶上車,隨後奔着最近的醫院趕去。
何仔仔身上一共捱了三刀,但都不是特別嚴重,進醫院以後他先縫針,同時給向輝,還有大皇子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送錢。
向輝和大皇子,接到電話以後,帶了五萬現金趕來,隨後進入了外科診室。
“咋回事兒啊。”
大皇子着急的問道。
“……你先別問了,去幫我看看,我那兩個朋友咋樣了。”
何仔仔快速回了一句。
隨後向輝留下,大皇子去了另外一邊的急診室。
大寶被砍了八刀,其中一刀砍在左側臉上,人毀容了。
另外一個同學,大臂肌腱被砍斷了,腿筋也被砍折,醫生說,即使接上,以後也可能會影響走路……
向輝單手插兜,在外科診室裡面,衝何仔仔問清楚了事情經過,隨後一聲不吭的陰着臉走出了房間,最後通過朋友,開始打聽這個叫大缸的人。
十分鐘以後,向輝要來了大缸的手機,直接撥了過去。
“你誰啊。”大缸問道。
“我海洋向輝。”
“……哦,輝哥啊,咋了。”
大缸愣了一下,笑着問道。
“仔仔是不是你砍的。”向輝直接問道。
“什麼仔仔,。”
大缸有點懵的問道。
“你幹啥了,你不知道啊。”
“……。”
聽到這話,大缸頓時沉默,略微一想,隨後猛拍了兩下額頭,臉上表情極度懊惱的說道:“不是,輝哥,你聽我說……。”
“你在哪兒呢,出來說吧。”
向輝直接打斷。
“……輝哥,我……。”
“操.你.媽,我問你,你在哪兒呢。”向輝再次重複了一句。
“這事兒回頭我跟你解釋,輝哥。”
大缸一眨眼睛,直接乾脆的掛斷了電話。
……
向輝看了一眼手機,隨後把醫藥費付了,然後叫上大皇子,倆人直接出了醫院。
四十分鐘以後。
以前的老布魯斯,也就是現在的gaga門口停下了八臺私家車,最次也是三十多萬的奔馳c200。
向輝敞着副駕駛車門,站在道路旁邊,穿着半袖,抱着肩膀在打電話,副駕駛車座子上,插着兩把閃亮的七孔砍刀。
“哥,我到了。”
向輝拿着電話衝我說道。
“……嗯。”
我沒啥表情的應了一聲,直接掛斷了手機,何仔仔的事兒,向輝已經跟我說了。
此刻,剛剛過了晚上八點,gaga門口,正是上人的時候,保安很快注意到了,這邊打着雙閃,車裡坐滿人的八臺私家車。
“領導,門口事兒好像不對啊,來了一夥人,開了八臺車,站在門口,不知道要幹啥。”保安拿着對講機說了一句。
“你先別動,我下去看看。”
內保頭頭聽完信兒以後,帶着六七個人,抱着肩膀,溜溜達達的走了下來,隨後站在門口,往向輝這邊望來。
向輝一擡頭,也看見了gaga門口的那幫人,隨即突然大喝一聲:“瞅.你.媽.了.個.b。”
“我.操,。”
內保頭頭身後一人,歪脖罵了一句,張嘴就想還一句。
“你消停點,別吱聲,奔馳c200,車號789,那是海洋向輝的車。”內保頭頭抱着肩膀,扭頭喝斥了一句。
“他們要幹啥啊。”
後面又有一人問道。
“那誰jb知道了,等會吧。”內保頭低聲回了一句。
……
大缸接完向輝的電話以後,就知道事兒不好了,馬上給薛玉打了一個電話,因爲薛玉是他大哥,但他卻不是薛玉最核心的弟弟。
薛玉接到電話之時,正在和小耳,還有遠洋在一起,他聽完大缸的口述以後,臉色陰着說了一句:“一會給你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哥。”大缸沒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電話。
“咋了。”小耳問道。
“大缸把向南一個弟弟砍了。”
薛玉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嘀鈴鈴。”
同時,小耳的手機響起,他按了一下接聽鍵,內保頭直接說道:“哥,向輝不知道爲啥,來咱店門口了,帶了八車人,,我咋整啊。”
“……他幹啥呢。”小耳一愣,皺眉問道。
“一直打電話呢,好像在叫人。”
內保頭回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別動彈。”
小耳淡然的回了一句,隨後掛斷了電話。
“咋了。”遠洋問道。
“向輝去gaga了,領了不少人。”小耳快速回道。
“操,,慣的他,我現在就去gaga!”
遠洋聽完以後,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拿着電話就要走。
“我也去。”薛玉附和了一句。
“你倆消停點。”
小耳煩躁的喝斥了一句,隨後拿着手機,想了一下,站起身,奔着窗口走去。
……
“嘀鈴鈴。”
幾分鐘以後,我辦公室的座機響了起來,我翻着商場新出臺的管理條例草稿,正聚精會神的看着。
“喂。”
“向總,有個叫小耳的打電話找您,接進來麼。”秘書問道。
“嗯。”
“嘟嘟。”
隨即電話響起忙音,幾秒鐘以後,小耳的聲音響起,笑着問道:“幹啥呢,南南。”
“工作呢。”我低頭看着草稿,淡淡的回道。
“呵呵,,下面鬧了點矛盾,你看,你還讓輝輝把gaga門口堵住了,至於麼,。”小耳依舊笑着說道。
“啊,你要煩他,就給他打跑唄。”我隨口回道。
“……。”小耳聽到我的話,頓時沉默。
“仔仔是誰砍的,你就讓誰自己上派出所給我自首,。”我依舊盯着草稿,聲音不大的回道。
“南南,咱倆也認識不少年了,一點情面不講啊,哈哈。”小耳大笑。
“小耳,咱倆以前要是不認識,,今天輝輝就得讓你,把gaga重新裝修一遍了。”我淡然的回了一句,隨即停頓一下,繼續說道:“我這兒還有點事兒沒幹完,先這樣昂。”
“啪。”
說完,我把電話掛斷,隨即喝了口白水,繼續啃着草稿。
小耳聽着電話裡的忙音,眉頭擰了個嘎達,臉色鐵青的盯着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