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李聽到我的話以後,梆梆硬的褲襠,瞬間就趴趴了。他再虎b,此時也知道下面躺着的肯定是個他的同類!!
冷汗順着臉頰嘩嘩直流,皮特後怕啊!!
這剛纔那一嘴要真整下去,後面的事兒想都不敢想了,萬一這個醉鬼要是個壯漢,而且性/欲極強的話,那他媽還指不定誰菊花不保呢!
“啪!”
聽到屋內有動靜以後,馬小優果斷按了一下門燈的開關,瞬間漆黑的屋內,被燈光照亮,馬小優一回頭,看見了終生難忘的兩個人影。
我撅着屁股,腰間蓋着她粉紅色的被子,隱約還能看見身體下面,壓着已經解開的褲腰帶,兩隻腳上,只有一隻穿着運動鞋,另一隻穿着性感的小白襪,似乎很羞澀的將腦袋插在了枕頭裡。
而皮特.李則是非常不要臉的把衣服全脫了,身上只穿了個褲衩子,平整的酥胸上,乳.頭泛着桃紅,上面突兀長出的兩根汗毛隨風舞動,好像東京的麥田一樣美輪美奐。他臉頰像個娘們似的,泛着紅潤,不時有汗水順着鬢角滑落,別提多他媽的風.騷了,一瞅這絕b是個小受!
“幹什麼呢?”馬小優張着小嘴,完全懵了的問道。
“嘿嘿我們我們玩玩呢!!”皮特.李尷尬的跪在原地,完全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句。
“玩的略顯高端哈!姐,一直聽說過,但是沒見過!!你們牛b!”馬小優瞪着閃亮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春色滿園的牀上,足足沉默了半分鐘,隨後伸出鮮嫩的小手,豎起大拇說了一句。
從未罵過人的馬小優,由衷的說完以後,轉身就走。
“優優!!你要相信我!!我家祖宗八輩,都沒有扯這犢子的!我跟他都不認識,我也不知道咋就給他摟上了,你聽我解釋!”皮特.李情急之下,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隨後就要追去。
“別他媽吵吵,回來,接着喝!”我一個翻身,隨手往前拽了一把,皮特.李往前一跑,撕拉一聲,褲衩子頓時兩瓣了。
“啪!”
皮特.李兩手第一時間捂住了褲襠,身體跟個蝦米似的彎曲着,悲鳴的喊道:“大哥啊!!!咱處對象歸處對象的,可不帶操屁.眼的啊!!你他媽拽我褲衩子幹啥!!”
十分鐘以後,皮特.李,穿上衣服,跟做賊似的四周掃了一眼,隨後站在馬小優的桌子前面,收拾了一下亂糟糟的頭型,然後跑了。他給馬小優打了個電話,但顯示正在通話中。
“喂,木子,我剛纔回家了!”馬小優陰着小臉說道。
“咋樣?印證了我那句話吧?肯定是個禽獸,對你動手動腳了吧?”閨蜜木子貌似很懂的問道。
“呵呵,他可沒對我動手動腳!”
“咦,套路不對啊!怎麼,他禽獸不如,你不樂意了?哈哈!”木子放蕩的笑着。
“我說出來你都不信!”馬小優磨着銀牙,胸口起伏的說了一句。
“到底怎麼了?”
“媽媽的,他和我家那個房東搞一塊去了!”馬小優瞬間崩潰的說道。
“不對啊!你家房東不是個男的麼?”木子不解的問道。
“以前是,但今天以後就不是了你都沒看見他那個襪子穿的有多麼讓人凌亂維尼熊滴粉邊襪子我勒個去我真都不知道他那個四十二號的腳丫子,是怎麼塞進三十八號最大的襪子裡!”馬小優抓着飄逸的秀髮,有點精神失常了
第二天一早,家裡。
我頭疼欲裂的醒來,口乾舌燥,本能的想抓起牀頭櫃上的水杯喝一口,但蒙着被子來回摸了兩下牀頭櫃,卻沒抓到水杯。
“噗通!”
我重重的翻了個身,揉了揉快要爆炸的腦袋,就要找水喝,但一擡頭就看見馬小優穿着昨晚那套衣服,屁股靠在梳妝檯上,面無表情的抱着肩膀看着我。
“你咋進來了?有事兒啊?”我愣了一下,暗罵了一句她沒禮貌,進我屋也不知道敲門。
“你瞪着你那娘們唧唧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誰的房間!”馬小優喘了口粗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沒啥語調的衝我說道。
我聽着她的話,心裡泛起疑惑,扭頭掃了一眼屋內,頓時愣住。
“我怎麼在你房間呢?”我皺眉問了一句。
“我還有半個小時就得上班,我想告訴你的是,晚上下班之前,你把我的牀單被罩,全部換新的!最後,我警告你,你以後再接客,儘量別從姐身邊挖人,這不道德,明白麼?”馬小優惡狠狠的說完,指着門口說道:“滾!!”
“你有病啊!大早上的發什麼火,不就喝多了,在你房間睡了一下麼?!至於跟瘋了似的麼?我就那麼髒,還至於換套新的牀單被罩?”我愣了半天,挺來氣的罵了一句。
因爲我一看馬小優的妝容,和我自己所在的房間,就能猜出來,她昨天晚上肯定沒回來住,在我心裡,馬小優一直是作風嚴謹的女孩,沒想到也他媽跟其它女孩一樣,徹夜不歸,家常便飯。
我也不知道,人家徹夜不歸,跟我有啥關係,總之心裡不太舒服,說了一句,我起身就走。臨走到門口之前,我還回頭補充了一句:“你放心,牀單被罩肯定給你買新的,但有句話我要說一下,被褥髒了還能換,但人贓了,誰不能把皮扒了,沒別的意思,算是朋友的勸勉!”
“哈哈!”馬小優楞了一下,看着我竟然神經病似的大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說道:“你是個有感悟的人!謝謝你的勸勉,但我也想說一句!”
“有屁你就放!”
“勤換內褲,保持衛生!!”馬小優翻着白眼,說出了八字真言。
“二b!”
我完全不懂她的意思,冷冷的罵了一句,轉身奔着自己房間走去。
“渾身一股潤滑油味,呸,噁心!”馬小優看着亂糟糟的閨牀,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我根本沒聽見馬小優惡俗的人身攻擊,回到房間以後,我繼續躺在牀上補覺
啤酒廣場,主要有兩項收入,第一是收租,這項主要針對一些小商販,比如開燒烤攤的,烤餅的,涮串的,烤冷麪的商戶,第二種收入就是啤酒這一塊。
任何一個啤酒廣場,都是不允許商戶私自進貨的,因爲這中間會有很大一部分利潤。啤酒廣場出租人,也就是我們,負責聯繫相應的啤酒品牌供貨商,隨後在中間抽一部分縫子錢,然後再轉賣給商販。
這個利益鏈,看着是有毛病的,有人會問,商家傻啊,明知道啤酒廣場的人在中間賺錢,還答應合約?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平均一個攤位,一天能賣幾箱啤酒??他們去找廠家談,廠家有空扯他們麼?直接就發給地區供貨商了。
而我們就不一樣了,收攏所有商家以後,我們的需求量還是很大的,完全可以繞開供貨商直接在廠家拿貨,這樣一來,我們得到的價格自然要低很多。
所以就算商家知道我們在中間掙一筆,也還是很願意答應的,因爲他們從我們這兒拿貨,比他們自己拿貨,價格還要低一點,而且還不用上門取貨,每天定時有人送來。
寧海做人比我勤快多了,昨天他喝的比我多,但今天一早起來,就開始跑廠家了。
一直到下午左右,寧海藉着以前的圈子,已經聯繫上了一個必須要有的牌子,那就是哈啤。
這個品牌,我們只能摸到地區性供貨商那兒,跟廠家根本說不上話,因爲我們這點量,在哈啤的起源地來說,連個小客戶都不算。
但事兒壞就壞在這個哈啤上。
中午寧海跟供貨商吃完飯以後,下午霍勇也約了這個供貨商。
幾杯酒下肚,衆人閒聊起後道餐飲業的生意,供貨商無意中說出,就在上午有個人,也要在後道開個啤酒廣場。霍勇好奇之下,就問了一句:“誰啊??是後道的人麼?”
“你應該認識,就以前大海燒烤的那個寧海!!”供貨商隨口回了一句。
“誰??”
“寧海!操,他你又不認識了!”
“.......!”
霍勇頓時愣住,緩了半天繼續問道:“這事兒準成麼?”
“都來我這兒談進貨了,你說準成麼?”
“........!”霍勇眯着眼睛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沒事兒,他幹他的,我幹我的,不犯衝!”
酒席結束以後,霍勇跟着兩個朋友開車走了。
他已經躲了半個多月了,寧海媳婦是他自己捅的,他怕寧海報案,雖然自己有點關係,但因爲這點小事兒,給上面添麻煩明顯犯不上。
他想着過一段時間,等寧海消氣了,他拿點錢給寧海,這事兒就算私聊了。至於加入自己啤酒廣場的事兒,霍勇也不想勉強了,畢竟以前都認識,現在捅也捅了,人家就不願意,自己也他媽不能把他全家殺了。
但現在情況有點變化,寧海竟然要重新支個攤子,也乾啤酒廣場!
這是給誰臉子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