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
老仙和成俊怡回家了,進屋以後,二人分別洗了個澡,隨後樓脖子抱腰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着看着,話題就不知道怎麼又引到了金貝貝回家的問題上。
“我跟南南說貝貝回家的事兒,你兇我幹嘛。”成俊怡皺眉問道。
“那你讓貝貝回家幹啥。”
老仙託着下巴,反問了一句。
“我憑啥不能讓我表弟回家啊,,走了兩年多,我想他了唄。”成俊怡挺着胸脯,理直氣壯的說道。
“得得得,你快別扯沒用的了,你沒和我在一塊之前,你媽那個小勢力眼,根本看不上人家貝貝,你倆半年都見不上一次,你現在又想他了,誰信吶。”
老仙皺着眉頭,連連擺手說道。
“你什麼意思呀?!”
成俊怡一時語塞,瞪着大眼睛問道。
“我還想問問你,你什麼意思呢,。”老仙歪脖看着成俊怡說道。
“行,那我就跟你明說了,貝貝,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要回來,那你說,我能怎麼辦,,再說了,張奔出獄以後,南南啥資源都扔給他,新華村,惹出這麼多事兒,南南一句怨言都沒說過,別人埋怨張奔,南南還替張奔不樂意,那貝貝幫着南南幹了多少事兒,,現在扔緬甸就不管了,憑啥啊。”成俊怡皺着眉頭,滔滔不絕的喝問道。
老仙聽到這話,沉默了一秒,隨即問道:“這話是貝貝跟你說的啊。”
“貝貝,他虎了吧唧的,永遠也不會說出這話來,南南就是他的上帝,讓他幹啥他幹啥,南南給他把槍,說讓他崩誰,他扭頭就去,這事兒你看不出來麼,。”成俊怡反問道。
“那就是你說的唄。”老仙眯眼望向了成俊怡。
“我不管,緬甸那個破地方,蚊子比耗子都大,在那兒太遭罪了,我跟你說昂老仙,你必須跟南南說,讓他給貝貝弄回來。”成俊怡不容置疑的說道。
“貝貝是走了,他沒走,南南給張奔多少,就會給他多少,我告訴你昂,成俊怡,你別他媽給我攙和公司這裡面的事兒,聽見沒。”
老仙十分嚴肅的指着成俊怡說道。
“我說你是不是有點分不清裡外拐了,張奔只是小兄弟,貝貝是咱親戚,那是你小舅子,你該幫誰不知道啊,,他好了,能忘了你麼。”成俊怡怒氣衝衝的喝問道,她剛開始可能就是隨口一提這個事兒,但一看老仙反應這麼大,可能心裡也壓不住火了。
“我幫個雞.巴,,我們之間有多少事兒,不是你能明白的,奔子本來就和貝貝有點不對付,我他媽告訴你,你別在中間給我拱火,弄出事兒來,別說我跟你翻臉。”
老仙鏗鏘有力的回了一句,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跟我吼,。”成俊怡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仙。
“你跟我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瞭解我,平時怎麼都行,你鬧騰,我也陪着你,但公司的事兒,沒你說話的份,看見,小優怎麼做的沒,,她問過南南一句公司的事兒麼,,南南進去的時候,劉明明要掏錢進入太和地產,小優都沒跟南南說,自己就把這事兒拒絕了,這纔是一個聰明姑娘該有的反應,你沒事兒的時候,好好學學。”
老仙說完,氣呼呼的拽起沙發上的褲子和衣服,轉身就要走。
“那是馬小優人家條件好,不用進入太和地產,錢也夠花。”
成俊怡眼淚在眼圈的喊道。
“你跟我在一起,我差過你錢麼,。”
老仙咬着牙,回頭喝問了一句,隨即停頓一秒,指着成俊怡說道:“你該知足了,,明白麼。”
成俊怡看着老仙,流着眼淚,模樣無比委屈。
“你是我媳婦,你他媽要搶東西,別人會以爲,是我要這麼幹,,我和南南,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以前沒爲利益紅過臉,以後也不會,貝貝是我小舅子,那隻能說是他的不幸,受委屈,也得忍着,就這樣。”
老仙說完,沒再管成俊怡,拿着衣服,推門就走了。
“你在哪兒呢,雁子哥,。”
老仙在樓道里穿完衣服,耳朵夾着電話衝韓大雁問道。
“在店裡呢。”
韓大雁開口說道。
“給我收拾一張牀,我上你家住去。”老仙不容置疑的說道。
“咋了,讓人給攆出來了。”韓大雁無語。
“……鬧心,找你喝點。”
“我他媽一天天好像給你們開的飯店似的,,操,來吧,我穿衣服,去廚房給你劃拉劃拉,看有啥吃的沒。”韓大雁咒罵了一句,無可奈何的回了一句。
“十分鐘以後,我就到。”
老仙回了一句,隨即下樓就奔着韓大雁那兒趕去了。
……
跟老仙相比,此刻我是“幸福”的。
“噗咚,噗咚。”
房間裡粉紅色的燈光,顯得有些暗淡,牀上的被褥裡面,兩個人形生物,正在瘋了一樣的拱着。
“呼呼呼……你怎麼回事兒呀。”
小優清脆的聲音響起,嬌.喘.連.連的問道。
“不是……你既要求姿勢,又要求質量,我他媽也沒這麼功利的幹過……一時間也適應不了啊。”我急的滿頭是汗,但今天褲襠裡的二哥似乎無心戰鬥,一直沒啥反應。
“……呸,你是不是幹壞事兒了。”
“沒有,你不給我買的貞操褲衩麼,沒你的鑰匙,我咋幹吶。”我翻身躺下,渾身跟剛洗完澡沒擦一樣,全是汗水。
“滾蛋,還有十分鐘……你…你快點的。”
“大姐,你饒了我吧,我真沒這麼幹過。”
我忙活半天,已經虛脫了。
“我弄死你,你信不,機票多少錢,你知道麼,,今天過了,就還得等一週,你知道麼?”馬小優掐着我的臉蛋說道。
“你也真夠有癮的。”我崩潰了。
“我不爲了給你生孩子麼,你有良心沒。”
“少女,要不咱換個地方。”我試探着問道。
“換哪兒啊。”
馬小優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問道。
“不行去廁所吧,我的一切故事,都是從廁所開始的。”我毫無底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