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和朋友,邁步走進了電梯,二人有說有笑的奔着九層趕去。
“叮。”
電梯門開,中年和朋友走出,掏出鑰匙,插進了門鎖裡。
“這房子多少錢一平。”朋友問道。
“一萬四五吧,不是很貴。”
中年回了一句,就要拽門。
“吱嘎!”
樓梯間內泛起輕微的響動,張克頭戴匪帽,拎着菜刀走了出來。
“唰。”
中年和他的朋友猛然回頭,頓時一愣。
“噗嗤。”
張克掄圓了胳膊,一刀就剁了下去,朋友用胳膊一擋,鮮血橫流,後背咣噹一聲靠在了牆壁上。
“碰。”
付二宛若飛起來般一腳踹在中年肚子上,直接將其踹進屋內。
“呼啦啦。”
張克,張猛,田力,幾乎在瞬間,就將門外的朋友圍住,三人手持菜刀,目光兇悍且沒有人性。
“你們要幹啥。”
朋友慘遭橫禍,徹底蒙圈了。
“噗嗤,噗嗤,噗嗤!”
三人宛若機器一般掄起菜刀,就在房門口,衝着朋友噼裡啪啦一頓狠剁,數十秒過後,地上鮮血向四周擴散,緩緩流進了地磚縫隙裡。
屋內。
中年被踹了一腳,猛然起身奪命狂奔,後面的付二緊追不捨,兩步將其攆上以後,舉刀就剁。
“噗嗤。”
中年後背捱了一刀,邁步就要再跑,。
付二胳膊停頓在腦後,瞪着眼珠子,對着中年的大腿根,蓄力0.1秒,奮力掄了下去。
“噗,。”
這一刀砍的極狠,菜刀刀身有一半都沒入了大腿根的肉裡。
“熬,。”
中年一蹦半米高,疼痛難忍直接栽倒在地,這時,外面三人趕了進來,不分由說,在門口晃進來的幽暗燈光下,再次掄起了兇器。
四人圍住中年,起碼砍了二十多刀,地上,牆上,鮮血迸濺,屋內沒有開燈,光線很暗,剛開始中年還反抗幾下,後期人似乎已經斷氣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菜刀落在自己身上,。
足足兩三分鐘以後,四人聽見門外電梯聲響,這才停手。
“拿東西,拿完趕緊走。”
張克劇烈喘息着,說了一句。
隨後,張克摸黑將中年身上的錢包翻走,另外三人分開行動,將臥室內的牀頭櫃,立櫃,屋外的電視櫃,茶几下面,電腦桌統統翻了一遍,隨後將現金,值錢的手錶等物裝進包裡,然後跑了出去。
“啊,。”
門外,對門剛剛回家的姑娘,看着地上的死屍和鮮血,嚇的一聲聲驚叫了起來,猛拍着電梯門,雙腿不自覺的顫抖着。
“呼啦啦。”
張克等四人衝出,壓根沒管她,直接進入了樓梯間,瘋狂往樓下跑着
屋內,只有門口星星點點的光亮照射進來,躺在地上的中年,撲棱一聲,猛然想起身,最後又咣噹一聲倒地,他大腿劇痛,好像失去了知覺,他滿臉驚慌,用兩臂支撐身體,開始往門外爬去。
門外。
姑娘眼瞅着電梯停在樓下五層,就是不上來,急的滿頭是汗,驚恐的扯嗓子鬼嚎着。
“噗咚,噗咚。”
室內傳來聲響,中年兩支胳膊架着身體,狼狽的爬了出來,臉上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起碼捱了三刀,肉皮翻滾着,嘩嘩往下淌血。
“啊,。”
姑娘拎着包,嚇的魂飛魄散,一個腚蹲坐在地上,表情扭曲的喊道:“你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
中年看見有活人在門口,瞬間失去了力氣,含糊不清的喊道:“救我救我。”
姑娘看着鬼一樣的中年,瑟瑟發抖,捂着嘴不敢出聲。
“我是這棟樓的住戶我叫章偉民我不是壞人,我兜裡有身份證我求求你,救我。”
中年腦袋磕在門檻子外面,嘴裡流出鮮血和津液,無比狼狽。
“叮咚。”
電梯泛起聲響。
“嗖。”
姑娘瞬間鑽了進去。
“不要走,救我,救我!”
章偉民目光絕望的看着電梯口,咣噹一聲,腦袋磕在瓷磚地面上。
“叮咚。”
電梯門再次敞開,那個姑娘鼓足勇氣,俏臉蒼白的邁步走出電梯,非常謹慎的往章偉民這邊移動着。
“喂,喂,你還活着麼。”
“你表嚇我哦。”
“你還活着麼。”
姑娘語無倫次的試探之聲,不停的響起
江北另一處老樓裡,張克等人回來,李水水系着圍裙打開了門。
“事兒辦完了。”
張克說道。
“恩,坐吧,吃點東西。”
李水水點了點頭,隨後關上了門,四人擡頭一看,破舊的飯桌上,擺放着嶄新的電磁爐,裡面涮着川味火鍋。
不知道爲什麼,四人看見鍋裡,紅色的辣椒,粘稠的浮油,不停翻滾的時候,頓時想起了剛纔在小區裡,那滿地的鮮血。
這天晚上,火鍋除了李水水,另外四人一口沒動,就幹嚼着饅頭
第二天一早。
躺在牀上的詹天佑還沒醒,就接到了電話。
“喂,怎麼了。”
詹天佑趴在枕頭裡,迷迷糊糊的問道。
“章偉民好像死了!”
電話裡有個聲音說道。
“唰。”
詹天佑瞬間睜開了眯縫着的眼睛,繼續問道:“誰幹的。”
“肯定還是他唄。”
“!”詹天佑頓時沉默。
“最近你別在市區晃悠了,沈殿龍,章偉民都扯進來了,我估計,他也快找你了,這人現在已經瘋了,誰碰上那就算誰倒黴了。”電話裡的人勸說道。
“我他媽的阻擊戰都打過,我怕他找的那兩個亡命徒。”詹天佑皺起了眉毛。
“你就是他媽的參與了二戰,你也還是個人,而李水水現在不是人,你怎麼和他幹,。”
對面頓時反問了一句。
“!”
詹天佑頓時無語。
“先躲躲吧。”
“嘟嘟。”
二人說着結束了通話,詹天佑光着身子躺在牀上,將臉埋在手心裡,使勁兒搓了搓,停頓幾秒以後,撲棱一聲坐起,穿上衣服就跑了。
他剛走,四個人快速出現在小區樓下,隨後直奔樓上趕去,兩幫人就差三五分鐘,就碰上了
“完了,他剎不住車了。”
我坐在辦公室裡,喘着粗氣說道。
“你啥意思。”老仙衝我問道。
“他現在什麼都能幹出來,要不,你先把婚禮推遲推遲,!”我皺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