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向輝,大皇子,何仔仔,包括蔣經,吳肥肥,基本都在,
“咋回事兒啊,”
我走進去,背對着大盆,擡頭衝着向輝問道,
“難道這還不夠明顯麼,幹起來了唄,”
向輝捂着已經不怎麼冒血的鼻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你現在幹啥呢,”
我無語的問了一句,
“讓他賠錢,必須賠錢,我他媽長這麼大,頭一回讓人當不倒翁打,”
何仔仔眼睛通紅,把每個月來例假,心煩那幾天的狀態,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們好幾個,沒打過人家一個,還要意思讓人家賠錢啊,,”
我回過身,扭頭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大盆,隨即問道:“還認識我麼,”
大盆擡頭一瞅,愣了幾秒,隨即恍然大悟:“哦,你是媳婦跟別人幹起來都不知道,還在打電話的那個,,”
我聽到這話,頓時一腦門黑線,有點尷尬的點頭:“恩,”
“你咋在這兒呢,”大盆衝我問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我過來溜達溜達,”
我也沒多解釋,隨後衝大皇子問道:“你的那個朋友,咋樣了,”
“讓他打了一拳,人沒起來,直接送醫院去了,”
大皇子非常心煩的說道,
“,”
我聽到大皇子的話,沉默幾秒,隨後衝着大盆問道:“我家裡人的傷,就不用你管了,你把人家的醫藥費給掏了就行,”
說完,我就要走,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已經挺夠意思了,在傢俱店的時候,大盆替馬小優解過圍,現在我也沒逼着他要向輝和大皇子等人的賠償,只是要求他把鴻哥的醫藥費掏了,這就算我還他人情了,
“我憑啥給他掏錢,,他拿jb杵我嘴,我揍他不應該啊,”
大盆理直氣壯的問了一句,
“恩,杵你嘴,”
我頓時一愣,皺眉看向了大皇子,眼神露出詢問的意思,
“恩,鴻哥是有願意杵嘴的毛病,”
大皇子有點尷尬的衝我說了一句,
“碰,”
我擡腿就是一腳,直接蹬在他腰上,隨即說道:“你瞅瞅,你認識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那我也不能問人家有啥愛好,然後再交朋友啊,”大皇子挺委屈的說道,
“這人我認識,沒啥大事兒,就讓他走吧,”
我指着大盆,聲音很小的衝着向輝說了一句,
“啊,”
向輝點了點頭,
而我轉身就走了,
“你拿一萬塊錢,給鴻哥吧,”向輝思考了一下,衝着大盆說道,
“沒有,”
大盆思考了一下,咬着嘴脣說道,
“操,那五千吧,”向輝掃了一眼大盆,看見他的襪子,還有裡面的衣服,略微停頓了一下,皺眉說道,
“五千也沒有,”
“耍臭無賴,”向輝有點要急眼了,
“沒耍,我真沒錢,”大盆擡起頭,抿着嘴脣說道:“有錢我就給你了,畢竟我動手打人了,但我現在真沒有,”
“那你有啥啊,,你總得留點啥吧,手錶,項鍊,鑽戒,啥都行,”何仔仔插了一句,
大盆低頭想了半天,隨後似乎猶豫了許久,然後還好像挺不樂意的說道:“其實,男的我接受不了,但要是女的,我一咬牙也就幹了,”
“啥意思,”何仔仔冒着大鼻涕泡問道,
“還沒聽明白麼,,他意思是,打咱們三個就白打了,完了還得給他找個女的掙點錢,他才能賠出來,”
大皇子崩潰的說道,
“生活所迫,我也不得已爲之,”大盆臉色微紅,似乎還挺感慨,
“你快拉jb倒吧,你是不是以爲自己長的老帶勁了,,我實話跟你說吧,要不因爲你長的磕磣,鴻哥說啥不能拿jb杵你嘴,,他是拿你當泰森長相嫖的,你明白麼,”大皇子嗷的一聲罵道,
“你再說一個杵嘴的事兒,我看看,”
大盆宛若被踩到了貓尾巴,
“都別他媽吵吵了,我脖子都幹挫了,聲太大,震的我倆蛋一晃一晃的,”
何仔仔莫名其妙的急眼了,
“哎.呀.我.操,這都啥和啥啊,,”
向輝徹底崩潰,用毛巾捂着鼻子,轉身就走了,
上次在機場,出租車和專車發生大規模鬥毆以後,我和老賈就相當於達成了口頭協議,
事實上,老賈最近已經開始着手操作專車公司的事兒了,他讓自己的小舅子“郝五”出面,單獨成立了一個公司,
爲什麼讓他小舅子出面弄呢,
因爲老賈不想自己露面,畢竟他是帶頭抵制專車的人,回頭自己偷着弄一個,那容易讓別罵他不仗義,而他這個小舅子郝五,以前一直在外地混,據說混的還不錯,手裡也有點錢,回來以後沒啥事兒幹,也正在找項目,所以二人在家宴的時候,隨口聊了聊,沒想到一拍即合,直接成立了一個公司,
而且外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老賈和郝五是姐夫和小舅的關係,
公司成立了以後,二人合資買了三十臺私家車,這裡面只有十臺現代索8是新車,其他的車都是二手的,什麼雅閣,速騰,帕薩特等等一系列的中檔價位車,他這兒都有,
這三十臺車,花了小五百萬,剩下的公司選址,僱傭員工,高薪挖人才,開發軟件,等一系列投資,又花了老賈四百個左右,這還不算司機的開銷,加一塊就得有小一千萬了,
而這個投入對真土豪老賈來說,不算多,但也不是小數了,由此可見,他在專車上,是很費心思的,
但將近一千萬撒出去以後,老賈卻發現,自己還是有點寸步難行,
因爲出租行業收款非常慢,就是零錢湊整錢的行業,算是長線投資,短時間內很難見到切實利益,而老賈是草根起家,他的目光跟黎忠黨肯定是有一定差距的,他受不了這麼燒錢,很心疼,
這天晚上,小舅子郝五來到老賈家裡,進屋就說了一句:“操,我還當向南是咱戰友呢,沒想到也是個牆頭草的選手,你知道麼,今天晚上,向南親自在海洋安排的黎忠黨,倆人正經沒少喝,”
“恩,”
老賈一愣,皺眉擡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