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照面後,陳曉彤和莫婉就道別離開了,黃白解釋說她們已經彩排完了,因爲好久沒見所以專程留下來等一下他,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話沒多說兩句就走了。
李曉的情商不是負數,自然能夠感覺到陳曉彤和莫婉對他都有點異樣的感覺,看他的眼神就有點不太對勁,不過爲了避免發生誤會,他沒有多說什麼。
“你小子別想太多,跟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沒有什麼對還是不對。”
黃白人老成精,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年輕人那點破事自然是一眼就看穿了,在他看來李曉這麼有才華的人自然是很容易就得到異性的青睞,而李曉年輕多嘗試一下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過錯,不過他能看出來李曉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所以纔會有點不知如何自處,便告訴他跟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畢竟人活着更講究的還是順應自己的心意。
李曉點了點頭,這時候聽到舞臺上有工作人員喊到他的名字,向兩人示意一下就像舞臺上走去。
張界有點疑惑地看向黃白,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裡沒有參與進來,怎麼就說到什麼跟着不跟着自己的心走了?
黃白爽朗一笑,沒有多做解釋,帶着張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他們打算讓李曉請吃飯......
表演的兩首歌曲分別是《以父之名》和《晴天》,得知李曉不打算唱新歌后官方便給了這麼個建議,李曉自無不可,前者在曲調上面無與倫比非常的前衛,後者傳唱度很高,幾乎每一個年輕人都會唱上那麼一兩句。
臺下還有不少人,都駐足下來想看看李曉的彩排是怎麼樣的,畢竟李曉不僅風頭正盛,還在唱將如雲的《歌手》當中拿到了歌王的位置。
李曉在工作人員的告知下,知道了到時候大概是怎麼一個流程便開始彩排了。
樂隊那邊得到示意奏響了樂器,貝斯架子鼓循環漸進。
臺上的李曉也開口了,但是令很多想見識一番的人傻眼了,因爲他們根本就沒聽到歌聲......
樂隊們也愣了一下,幸好較爲專業沒有就此停頓下來,雖然沒聽到歌聲但是見李曉好像還是在低聲哼着的樣子就繼續了下去。
一首歌的時間過去,臺下的歌手和工作人員都是懵的,甚至有人以爲李曉實在耍大牌,連彩排都不願意出聲。
只有見識過李曉彩排的黃白和張界笑呵呵地看着,先別懵,不然等下就更懵了。
“各位辛苦了,不過貝斯和架子鼓進來的時候節奏要加強一點,剛剛力度不太夠。”
伴奏停下來李曉第一時間走過去樂隊那邊溝通,這支樂隊他沒有合作過也不熟悉,但是專業水平還是挺高的,李曉倒還是挺滿意的,只不過有些地方節奏不太對。
“不是,你倒是唱出聲啊,不然我們這邊很難知道哪裡對還是哪裡不對的。”
樂隊裡的人表情都不太好看,覺得李曉就是在故意找茬。
李曉一拍腦門,好久沒上舞臺還以爲自己是和夢幻樂隊或者《歌手》裡面的樂隊配合呢,尷尬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我們現在再來一遍。”
見李曉這幅樣子,樂隊人有點摸不着頭腦了,不知道李曉這樣到底是在找茬還是腦子不太好使......
臺下的人見李曉和樂隊交談,樂隊神情不滿的樣子,還以爲就要發生什麼事情了,聽不到李曉說了什麼,但也不妨礙有人討論,臺下就有一個歌手不太看得慣李曉的樣子。
“這年輕人就是有點特別哈,怪不得能混這麼大名頭,原來彩排都不用出聲的。”
“別這麼說,人家剛來找感覺也不一定,而且我聽說了李曉在《歌手》的時候彩排也是這樣的。”
“嘿,年輕就是喜歡搞特立獨行。”
“你說什麼呢?”
這是任信源的聲音,李曉給他寫的《年少有爲》也獲得裡提名,而且傳唱度也很高,所以也有一個表演節目,此時憨源正虎視眈眈地看着坐在他前面討論的兩個歌手,捏緊了拳頭,大有一言不合就揮拳的架勢。
“你管別人怎麼彩排,你做好你自己不就成,一個個的作品不行,倒是酸的厲害。”
剛剛幫着李曉說話的歌手叫做呂峰,拉了一下另外一個吐槽的歌手,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怕他幹嘛呀,不過是仗着李曉給他寫了首歌罷了。”
“子文別說了,背後議論人就是不對的。”
被稱作子文的人還有點不忿,但總歸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
憨源對着這位歌手點了點頭,然後向黃白那邊走去,說他沒事,他也知道自己是仗着小哥寫的歌才能紅的,可是這位叫什麼子文的要是再敢多嗶嗶小哥一句,他就敢當場讓他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黃白和張界坐的地方距離不遠,憨源剛剛喊話有點大聲他們自然是聽到了,正想過去看看什麼情況,就見到憨源走回來了,黃白問道:“怎麼了?”
“那個叫什麼子文的在酸小哥我看不過去。”
黃白笑了一下,暗道李曉倒是沒有幫錯人,又說道:“這種事不用管,李曉現在這風頭羨慕嫉妒他的人海了去了,而且你說兩句就成,千萬不要動手,一動手就理虧了。”
黃白見憨源一說起這個就很是氣憤的樣子不由地就提醒了一番,大家都是年輕過來的,他年輕的時候可是有不少次明明站着理但就是因爲先動手而吃了不少虧。
憨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也知道這樣很可能會給小哥惹到麻煩,但是他就是看不慣屁本事沒有喜歡嗶嗶的人。他也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大,但是他覺得自己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也知道向什麼樣的人學習。
臺上李曉沒注意到下面發生的事情,和樂隊示意了一下便開始了第二次彩排。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一切都爲了通往聖堂的路
......
我慢慢睡着
天剛剛破曉】
呂峰張了張嘴巴,同爲歌手,近距離看了李曉的彩排後,他不得不承認,他已經被李曉給折服了,不說唱功,就光是這強大臺風氣場,很有可能是他一輩子都達不到的,而李曉還比他小几歲。
呂峰看了看一眼自己旁邊的人,見他還是一臉不屑的樣子暗暗地嘆了一口氣。曹子文並不是他的朋友,只是今天剛認識的,剛好又坐在了一起,呂峰也算是知道爲什麼他會這麼酸李曉,而那個任信源又爲什麼這麼維護李曉。
呂峰站起身來沒有和曹子文道別便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