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體內一股靈力的涌入,葉八荒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愈發渾厚起來。
這系統,給了顧瑤如此多好處,也不忘記給自己一顆糖吃吃。
這麼說,自己倒也還蹭了顧瑤的光了。
“師父師父,我突破到玄武師了。”
顧瑤滿臉笑意,扯着葉八荒的衣物道。
靈根血脈武魂的誕生,直接使得顧瑤修爲爆漲。
一天之內,從武師突破至玄武師,說出去,恐怕沒有任何人敢相信。
“好好好。”
葉八荒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倒也不用自己花費心思去教導顧瑤了。
“爲師便陪着你,一同加入紅塵道門。”
葉八荒說完,隨即笑了起來。
“真的?師父你可不許騙我。”
顧瑤一雙美眸,滿是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看着葉八荒,好奇道。
“那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葉八荒鄙夷的看了一眼顧瑤。
“好耶,我就知道,師父對顧瑤最好了。”
顧瑤開心的幾乎跳了起來,
之前尚且擔心自己會在紅塵道門孤單,她當即挽着葉八荒的手,向前走去。
兩人隨後在金陵城內閒逛了一會,便回到了河山鏢局。
......
半個月後。
而葉八荒,體內靈力因爲修煉突破速度過快,從而漸漸境界不穩。
他也趁着這數天,鞏固着自己的修爲。
他發現,自己體內的天雷之力,竟然是因爲雷靈根的抑制,纔不對自己體內造成太大面積的殺傷之力。
帝一品的雷靈根,且還能微弱的吸收天雷之力,化爲精粹的靈靈力,爲自己所用。
但,天雷之力也愈發猛烈,吸收了不少體內的靈力,壯大起來。
“看來,還是得儘快找到雷炎暴龍參啊。”
葉八荒睜開雙眸,緩緩的說道。
“葉公子,葉公子,紅塵道門在天道山設下祭壇,紅塵道門開始選人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顧河山的聲音,猶如一座大鐘轟鳴,響徹整個河山鏢局。
他早已知道,妹妹顧瑤修爲等一系列的增長。
這麼一說,不出意外,他就能實現自己畢生的願望了。
顧河山大步流星,臉上止不住笑意的,找到了葉八荒。
“天道山?”
葉八荒挑了挑眉,說實話,他並不知道在哪。
“天道山,是歷年紅塵道門招收弟子之地。”
“據說這天道山,乃是遠古某位大帝一指所化,山上暗藏着淡淡的帝威,
尋常凡人,不可能上山,也省去了紅塵道門篩選的麻煩。”
顧河山也知道葉八荒對這紅塵道門境內不熟,詳細的解釋道。
“哥,你說的是真的?”
顧瑤也聞聲走來,呆滯的看着顧河山。
若被紅塵道門選中,他們兄妹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隔壁鏢局的鏢頭親口跟我說的,而且,這金陵城內也發了告示。”
“三日之後選人。”
顧河山咧嘴一笑,自信滿滿的說道。
“進紅塵道門,有什麼要求嗎?”
葉八荒看了一眼顧河山,問道。
“二十歲之下,修爲達黃武師之境,三十歲之下,修爲達地武師之境,四十歲之下,修爲達宗武師之境,五十歲之下,修爲邁入尊者,即可有參選資格!”
“然後,天賦擇優者錄取。”
顧河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回答道。
若不是怕葉八荒嫌自己囉嗦,他恨不得將告示所有內容,皆告知於葉八荒。
葉八荒點了點頭,修道一途,五十歲之內,皆處弱年,都有可塑之性。
“另外,若是男修,要求頗高。”
顧河山挑了挑眉,尬笑着說道。
“男修要求頗高?難道這紅塵道門,多招女修不成?”
葉八荒不解,宗門之內不是該一視同仁嗎?
“既名爲紅塵,故以女修爲重,而男修,除非天賦異稟者,極其難入。”
“據說,宗門內的長老,多爲女修。”
“宗門內的女弟子,個個都貌美如花,恍若天仙。”
顧河山壞壞的笑了一下,他自然也看出,葉八荒想加入紅塵道門。
而以葉八荒的天賦,想加入紅塵道門輕而易舉罷了。
“我師父纔不是這樣的人,哥哥你別把他教壞了。”
顧瑤不開心的哼了一聲,隨即一個白眼,瞪向了顧河山。
顧河山被顧瑤一盯,渾身不自覺的哆嗦了一陣。
“大人說話,小孩子,一邊玩去。”
“你回去收拾衣物,準備出發了。”
顧河山故作嚴肅,一把伸出手,將顧瑤推出門外去。
“哼,臭哥哥,壞哥哥。”
“若是把我師父教壞,我纔不會放過你。”
顧瑤極爲不情願的離開。
......
是夜。
顧河山花費了不少靈石,搞了一個大盛宴,人人吃飽喝足,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所有河山鏢局的鏢師,卻準點起來,要送送二人去天道山。
即便天道山路途極遠。
葉八荒不願如此麻煩,卻也盛情難卻。
由於人數衆多,葉八荒也難以施展瞬間移動,反而以騎馬的方式趕路。
一行二三十餘人,騎着馬,浩浩蕩蕩的往着天道山開去。
天道山的路途,隨遠卻順暢,一路上也並無任何阻礙,走了兩天兩夜,纔看到天道山的真顏。
一路上,顧瑤也一路粘着顧河山,兩個人,彷彿有說不完的話。
其餘人,也並不敢上前打擾。
漸漸的,一座山形浮現。
雖爲大帝之指,形狀卻恍若連綿大山,氣勢恢宏無比。
“不愧爲大帝之指所化,遠遠看去,便讓我心驚肉跳起來。”
“這天道山,暗藏天道,若長期居住於此,說不定能感悟一絲天道之意。”
“也就紅塵道門敢在此地選人了,其他小宗門在此地選人,估計也沒幾個人會去。”
衆多鏢師,此刻滔滔不絕的議論起來。
葉八荒擡眸,天道山盡數落入眼內,這一刻,他的血液幾乎沸騰起來。
“大帝......”
葉八荒呢囔道,如此驚天之能,只能是大帝所有。
一行人再次向前走去。
半個時辰之後。
一些修爲低下鏢師,開始呼吸困難,體力不支起來。
他們所騎之馬,也半跪服在地上,不敢在往前走。
“哪來的一羣鄉巴佬,也敢上這天道山,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