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我們一起吃吧。”提到室友,趙欣兒抱着紙盒的手抖了下,立馬笑着說。
“那好吧,你有什麼想吃的嗎?”說完蛋糕,李一凡問着趙欣兒有沒有想吃什麼。
“要不我們去學校外的ktv邊唱歌邊吃?那裡的意大利麪味道不錯。”趙欣兒抱着蛋糕,一臉的愛不釋手,提議說道。
“啊,我還有事要和你說,會不會太吵了。”李一凡來找趙欣兒主要是想和她說說,自己今天好不容易記起的夢。
“哦,那要不還是食堂二樓?也有意大利麪。”趙欣兒瞬間覺得是自己會錯了意,看着蛋糕就突然自覺的把這想成了是兩人之間的約會,有點尷尬的說着。
“這樣,折中下,我們去學校外面的披薩店,你可以吃意大利麪,又安靜的地方,還可以說話,有飲料,最後我們還可以吃蛋糕。”李一凡笑着提議道。
學校周圍的大部分時尚餐吧,酒吧就連情侶小旅館,大多都是學校裡,最早的學長學姐們開的,然後隨着她們畢業離開,有的留了下來繼續經營,有的轉讓給下一屆的學生。
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李一凡和趙欣兒做了下來,兩人點了些吃的和飲料,一邊吃着,一邊聊着。
“你是打算和我說什麼?”趙欣兒吃完一口意大利麪,又喝了口飲料才問道。
“不着急,你先吃,吃完了再說。”李一凡說着,實際上是他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麼和趙欣兒說。
這兩天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他總覺的有幾點和以前一次很像,叫趙欣兒來,就是想着讓她幫自己分析分析。
“哦,那你等會不要自己想明白了,吃完了我們就散了。”趙欣兒看出李一凡的想法,笑着說着。
“三天前的早上,我被一個噩夢給驚醒,從那天開始,我每天只要睡着都會做噩夢,而且每次醒來都忘記夢到的是什麼。”看着服務員把桌子上吃完的盤子收掉,李一凡切了蛋糕後,就開始講着。
“可是特別奇怪的事,我覺的這幾個夢好像都有聯繫,但因爲忘記了夢到的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聯繫。
直到今天中午這個夢,我夢到了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夢裡我和她好像見過了很多次,像是親人或者是戀人,總之就是非常熟悉的感覺。
而奇怪的是,我怎麼也記不起女孩的臉,但下意識告訴我,這個女孩我一定認識。”李一凡說完,又把中午夢到的內容講給了趙欣兒聽。
“確實挺奇怪的。”趙欣兒聽完,又通過李一凡心裡想的內容分析着,最後問道。“你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是什麼時候,爲什麼知道嘛?”
“不能說是有一樣的經歷,只是有一點點類似而已。”李一凡想了下說道。“那是在之前那起碎屍案的時候,我也有過看到了死亡卻想不起來。
只是這次我是徹底的什麼都記不起來,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又看到了死亡,只是最近連續的奇怪的噩夢,讓我覺得是不是我其實看到了,和上次一樣忘記了?”李一凡一臉苦惱的說着。
“你這次是什麼都不記得,只是老做噩夢,但還是都記不起來,只有中午這個記起來了,覺得和之前夢裡的很像,但卻想不起之前夢到了什麼?”趙欣兒把李一凡的話整理清楚又問道。
“對。”李一凡回答道。
“那你剛說的碎屍案又是怎麼回事?”趙欣兒問着李一凡。
“那是柴嘉羽和周麗麗的案子,當時因爲白苒給我她的新藥,是治療我這種能力的藥。看到死亡後,醒來,我能感受到同樣的死亡過程,可是會忘記經過。”李一凡想了下回答到。
“白苒?那上次的症狀不是和這次一樣嘛?不會又是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了你藥吧。”趙欣兒說道。
“不一樣,那次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是看到過死亡,而且依稀的記着裡面的片段,最後因爲一個外物的刺激,夢裡看到所有的記憶都出現了。”李一凡解釋着之前的感覺。
“如果是藥物改良了呢?就是上次被你發現了,這次特意改進了?”趙欣兒說着。
“可是爲什麼呢?我都給她說了我不接受治療,我覺得我這樣能幫助到別人挺好的,她也沒說什麼。”李一凡就想不明瞭。
“哪好了,如果我是你,也會希望白苒把自己給看好的。”趙欣兒小聲的嘟囔着。
“你說的外物刺激是指什麼?”趙欣兒問着李一凡。
“沒熟的,帶有血腥味的生牛肉。”李一凡回答着。
“這裡有牛排,我們再點一份兩分熟的長長?”趙欣兒突然看着李一凡笑着說道。
“呃,我上次是吐了,滿食堂的人基本上都被我影響走了,而且上次是因爲看到的是碎屍過程。”李一凡搖頭否定着這個辦法。
“那是不是得那你這次夢裡的事情來試?”趙欣兒一下來了興趣。“老舊的公文包,紅衣女孩?還是腐爛的內藏?”
“最後一個還是算了,剛吃的飯。”李一凡拒絕道。
“那我用手機搜些圖片,你看看有沒有哪個能激起你的記憶。”趙欣兒說着,一臉饒有興趣的搜索着圖片。
可是心理,早就已經百分百肯定是白苒在李一凡的藥裡動了手腳。“還是失敗了嘛?s-17還是實驗失敗了嘛?”趙欣兒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關於李一凡說的老樣式的公文包,趙欣兒找了一圈圖,也沒一個讓李一凡想起些什麼,還有紅衣女孩,找來的全是喜衣,沒幾個李一凡說的那種樸素的棉質的。
“要不我們直接去白苒那,讓她給你催眠下得了。”趙欣兒看着李一凡說着。
“去是肯定要去,可如果真是她換了我的藥,那你覺得她會不會徹底把這段記憶給我封存了。”李一凡看着趙欣兒說着。“畢竟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這種事。”
“那不是易教授乾的嘛?而且還不是爲了救你。”趙欣兒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