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說是我們五個人?你不也是嗎?”李一凡看着沈嘉怡,回憶沈嘉怡曾經給塔看過的照片,那裡有兩個人的面孔他一點映像都沒有,但是沈嘉怡和其他人的樣子他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我?呵呵,現在放眼整個a市,還真沒有人能把我怎麼樣,我也不會傻到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惹事生非又或者跳出來大喊我也是‘qnz-潛能者’實驗的試驗品。”沈嘉怡一邊笑着,一邊不屑着說着。
“你是因爲沒有成功吧。”李一凡小聲嘀咕着,看到沈嘉怡那要殺人的眼神看過來後,又立馬問道:“除了你一直問我的,那個在易教授身邊的人,那剩下的兩個人呢?”
“第一個實驗者是沒有成功,第二個實驗者就是我,第三個實驗者雖然是出現了潛能開發的症狀,但是特別不穩定,這兩個人在易爾裝瘋賣傻後,應該是先後被科研基地的人找到,至於是否帶走,我並不清楚。”沈嘉怡看着李一凡說着。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到易教授那裡去?”李一凡不解的看着沈嘉怡,據他的瞭解,易教授那裡收留的都是有‘問題’的孩子,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除了發現沈嘉怡這個人猜疑心特別重外,就發現她的記憶力和觀察力都比正常人要強些,確實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精神問題。
“其實在易爾第二次從國外回來,決定正式開啓這項實驗後,他找到了沈家作爲投資人,要說起來,當年我父親和他曾經有過一段交情,外加當年的我……。”沈嘉怡說着,整個人像是陷入了一段對過去的回憶裡。
“豪門的生活並不像想象中那麼輕鬆,我小時候也是有些……恩……與衆不同的心理疾病吧,呵呵,這無外乎就宣告了我在沈家接下來的命運,當是的易爾在看到我後,更是大方其詞,讓我當是還沒有繼承家業的父親有所動搖,也是在這個契機下,我的父親決定讓我和易爾去了他的療養院,在那裡接受了易爾所爲的‘qnz-潛能者’的實驗。
只是作爲第二個人體實驗者,然而這個過程是相當漫長的,在確保和等待第一個實驗者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後,我如約接受了‘qnz-潛能者’的試驗。
顯然‘qnz-潛能者’的實驗在我的身上並沒有起到過於明顯的其他作用,但對於我而言,並不是一點改變都沒有,只是我的改變全來源於個人的精神狀態,心裡上和精神上的問題都好轉了。
在那漫長的觀察期裡,隨着專注力的提升,我在易爾的引導和教育下,掌握了自己獨特的記憶和觀察方法……也是那個時候,你們其餘四個人,陸陸續續的出現在了療養院裡。”沈嘉怡突然說了很多自己的事情。
“如果這樣說來,易教授的實驗是成功的?那爲什麼只有我是被激發了……人類潛能?開發了其餘70%的大腦?是這個意思嗎?”李一凡看着沈嘉怡,露出不解的神情。
“呵,這個我可不敢下作定論,不過你小子也是走運,如果趙欣兒沒有,而另一個在易教授身邊的男生也沒有的話,那這樣說來,還真的只有你是‘qnz-潛能者’實驗的成功品。
這樣的話,那科研基地的人是務必要把你抓回去好好研究一番了。”沈嘉怡笑着,看着李一凡說着,那笑容看起來並不友好,似乎還帶着些許的嫉妒。
“我可並不覺得有這樣一個能力就是走運了。”回想趙欣兒和劉鳴軒的能力,李一凡一點都沒覺得自己的能力有什麼好的,看到和感知死亡,誰沒事,想一閉眼就去體驗別人死亡時的痛苦和絕望,這完全就是被虐傾向的人才會喜歡吧。
“真是身在福裡不知道福,你現在最該慶幸的是,我在你身邊,你只要不再任性亂跑,我就一定能保證你不被科研基地人抓走。”沈嘉怡大包大攬的說着,一副大姐大的架勢。
“是是是,這點我知道,在目的相同下,我還是不會傻到跑去做科研基地的白老鼠。”李一凡實話實說着,在和沈嘉怡把話說開後,他就要開始和對方商討怎麼找到科研基地,又或者如何確保趙欣兒的安全。
“那個……”還沒等李一凡開口,沈嘉怡就先說道。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就是趙欣兒的事,她自己不知道心虛什麼,就不能好好在這待着,我這邊已經叫人在找她,確保她的安全,她的母親和易爾在一起,安全問題你就不用考慮了。”沈嘉怡說着,看了看時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沒?”
“奧格會被怎麼判?”知道沈嘉怡的人不是去抓趙欣兒,而是確保她的安全後,李一凡安心了不少,他看着沈嘉怡問着,雖然之前在抓捕奧格的時候沈嘉怡那樣說過,可是他還是想現在從沈嘉怡的嘴裡知道最真實的答案。
“死刑。”沈嘉怡說着,站了起來準備離開李一凡的病房。
“他的罪行完全夠他死十回都不嫌多,之所以浪費資源救活他,是覺得就那樣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應該知道自己的罪行,在哪怕只有一絲的愧疚中被依法處以死刑,這樣纔是真正的告慰了那些因他而受到傷害的人。”
沈嘉怡看着李一凡說着。“而審問他,也能讓我們還原事件的本身,瞭解到這中間還有多少受害者是不爲我們知道的,從而找到那個一直影藏着的科研基地。”
“那蔣冬呢?”李一凡問着,這麼多天來,他沒有再見到蔣冬,也沒有從韓爍那裡聽到蔣冬的事情,不知道他是否還是和之前一樣,了無生氣,並不願意配合其他人的工作,還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如果他要自我放棄,那我們誰都幫不了他,作爲一個警察,他該做的是查明真相,把罪犯交給法律來處置,做好一個公立者,總是夾雜着自己的感情,他只會停留不前。”沈嘉怡說完,就走出了病房。
“這樣說,是不是就代表蔣冬的問題不大,奧格這樣被判,也是對那些死者的的告慰。”李一凡深吸口氣說着,他從牀上下來,走到了窗戶邊,看着夏日午後醫院的小公園,那裡能看到不少護士推着病人在外面曬太陽。
“這世界上有多麼好的人,必定就有多麼壞的人。”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