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說來,易教授是因爲易曉曉才和科研基地的人做了交換,那麼科研基地的人知道他們的實驗,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沈家泄露了秘密,一種就是易教授當時的科研小組裡的人泄露了秘密。∽”李一凡根據趙欣兒的話分析着。
“是的,我當時也是這樣想的,因爲我們六個人的信息除了自己人,基本上沒有其他人知道了,特別是大家在療養院的記憶都被易教授用催眠封存了起來,沈嘉怡是家裡專門找人來喚醒的,我是因爲自身的能力,即使記憶消失了,也能從我母親的記憶裡找到科研基地的事情。
而你是因爲意外想起來的,劉鳴軒一直留在易教授身邊,他也許從始至終都沒有被消除過記憶,這樣一來,除了那些和易教授工作過的人外,再沒有了,現在就連知道內情的沈嘉怡都調查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這中間泄漏這一切的人,只能說這個人藏的太深了。”趙欣兒同意的說道。
“那王輝呢?同樣是被實驗者,而且他出現在科研基地裡……真的覺得太巧了。”說起王輝,李一凡心裡的懷疑就一下子冒了出來,要說,如果不是這麼久王輝都沒有讓人懷疑的舉動,連趙欣兒的窺探也說沒有問題,他真的會覺得這個人就是科研基地那邊留在這裡的定時zhà dàn。
“和你想的一樣,我也懷疑他,但是關於科研基地的記憶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什麼有用的,從奧格那裡知道的也只是些基本信息和我可疑留下的記憶,只是每次一想到那裡,就莫名的感覺到恐懼。”想到着趙欣兒就覺得身上莫名的冒着寒氣。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李一凡說着,回到病牀上,習慣性的打開抽屜,果然自己的手機就在那裡,當看着手機上的日期,他差點沒有叫出來。“我昏迷了四天了!”
“那你以爲。”趙欣兒看着李一凡故意翻了個白眼說着。
“那,韓爍他們那邊怎麼樣了,還有bǎng jià你的那兩個人問出什麼來了沒?”李一凡着急的問着,沒想到自己這麼一睡就睡了四天,還好老譚老那邊的畫稿已經完成,要不然這耽誤的事還真的多了。
“韓爍那邊就問了問你的情況,不過那邊應該還是沒有什麼線索吧,那兩個人……我去警局做了口供,但是那兩個人堅持自己就是單純的bǎng jià,因爲不能和那兩個人對峙所以我什麼都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們就是科研基地那邊派來的人。”趙欣兒說道。
“恩,這個我知道,我這會給韓爍打個電話,讓他給王曦說下,他們審訊的時候,我們倆也在場,這樣你可以試探下他們是否知道科研基地的地址。”李一凡說道,他找到趙欣兒的時候,因爲離的太遠,兩人的對話並沒聽的太清楚,但是依稀記得對方說道什麼做個幌子給警察之類的話。
在一系列檢查後,李一凡胳膊上的皮外傷還需要緩幾天才能好,頭部受到的撞擊引發的輕微腦震盪需要臥牀多休息,不能有劇烈運動,手上只是扭到了大拇指,休息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你小子不好好在家休息,帶着趙欣兒跑局裡幹嘛來了?”徐有亮端着自己的茶杯,看着突然出現的李一凡問着。
“想來問問那兩個bǎng jià趙欣兒人的情況,不知道他們倆交代了沒。”李一凡對徐有亮說着,話剛說完,從外面回來的王曦就走到了他們這邊。
“喔,過來了,徐叔,韓哥讓我帶他們倆一起再去審下那兩個人,我帶他們過去了。”王曦說着,就招呼着李一凡和趙欣兒準備去審訊室。
“那倆人不是被沈嘉怡的人提走了,你去帶着他們倆去審不合適吧。”徐有亮叫住王曦說着,聽到要去審問那兩人,臉上的表情不由的有些着急,想要制止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徐叔,是有什麼不方便嗎?我只是突然記起他們在車上說過的一些話,可能對你們真在處理的案件有關係。”趙欣兒感覺到徐有亮的難處,立馬說道。
“……額,這事……嘖,這樣,你等下,我給蔣冬說下,讓他直接和沈嘉怡說。”徐有亮說者,快速的給蔣冬發了條短信過去。
“徐叔,不是說聯合查案嘛,怎麼我們連再審遍嫌疑犯都不行了。”見徐有亮發完了消息,王曦走到他旁邊小聲的問道。
“不是不行,只是……你也知道,他們組就是爲了調查科研基地才成立的,外加沈嘉怡是a市大局裡來的,我們這邊可以說是完全配合他們調查,就是他們這審犯人的手段有些……有些兇狠,局裡領導都壓着沒吭聲,我們這過去調犯人出來審問,不是等於揭露他們暴力審訊嘛。
要說這兩個人被抓前和李一凡的那場打鬥中,真的是半點便宜都沒有沾上不說,還都傷了筋骨,剛被帶過來的時候各種叫囂和無賴把戲,現在,悄悄的,是一點聲響都沒有。
再說,這留在趙欣兒跟前的人,不就是爲了通過趙欣兒找到科研基地嘛,這李一凡和我們突然出現,提前抓人,讓他們沒法繼續追蹤到科研基地的藏身點,已經讓沈嘉怡的人有些不滿……”徐有亮對着王曦小聲的說着,這事也是他昨天無意中發現的。
“這都能怪道我們頭上來,他們自己人無能,沒看好時間,趕上高峰期,直接連人都跟丟了,如果不是李一凡這邊分析準確,我們及時趕到了現場,他們現在連個空殼車都不一定見得找。”王曦聽完徐有亮說的,真是氣不打一處使。
“是呀,可這人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誤,不能把問題推到我們這,就把責任怪道了那小子那,說什麼阻礙公務,我也是沒話說了,所以你先等等,讓沈嘉怡自己去說,我們不要從中摻合。”徐有亮是沒多長時間就可以調職了,不想趟這趟渾水。
“我看也就那幾個人,仗着沈嘉怡不再纔敢這樣。”王曦沒好氣的說着,要說沈嘉怡留下的那幾個壯漢,她是真的覺得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脾氣又暴躁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