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怡在派人對邊上車裡的兩個人進行問話後,就叫上韓爍和她一起跟着陳主任去看老師聚集那些孩子們的地方,兩人走在陳主任後面不遠處,沈嘉怡看着韓爍那一直可以扭頭不看自己的神情,笑了下說道。
“我知道你顧忌我們沈家曾經是易教授潛能試驗的贊助者,而我所在的特殊案件專案組又專門是負責這個案件的,我們家族那麼執着的尋找開發潛能的辦法,必定會對科研基地有其他所圖。”
“呵,難道不是嗎?在資本家的眼裡,這樣的科研成果,能帶來的利益可以說是難以想象的多。”韓爍冷漠的看了眼沈嘉怡:“這種事情還用說嗎,不是顯而易見的嘛。”
“是啊,一想到能夠治療那些生下來就有,並且無法剋制的心理疾病的孩子們,要是在實驗中不小心開發了某項大腦潛能,那更好了,比如預知未來、透視眼、過目不忘什麼的,確實是每個資本家都想要拿來好好的打磨做成商品的。
可自從易教授最早的科研組織私下用人類做實驗體,又在國際上出了事後,這項研究就被個個國家明面上禁止了,可這個科研項目已經展開。
並且得到了強有力的實驗數據證明是可行的,那更多的國家則希望能夠將這項研究繼續進行下去,不少私下的科研組織依舊繼續研究着……比如說易教授的那個福利院。”
沈嘉怡像是故意想要告訴韓爍些什麼,但卻說的含含糊糊,看着就快走進的教學樓,韓爍皺眉,側臉看着身後和自己半步遠的沈嘉怡,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只是想要告訴你,在a市有個專門爲了某個科研項目而成立的特殊案件專案組,你說是爲什麼呢,有先進的設備和全能的人,而且還是在a市最大的警局裡,他背後支持這些人的到底會是誰呢?”
沈嘉怡看着韓爍慢條斯理的說着,最後快步向前走了兩步,追上已經走進教學樓裡面的陳主任。
“難道……”韓爍突然恍然大悟,擡頭看向已經走進教學樓的沈嘉怡,似乎覺得這個人好像沒那麼討厭了,可立馬就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嚇到,趕緊搖了兩下頭,連連否定這,快速的跟上了前面兩人。
陳主任看着個別幾個已經對這邊,突然出現的兩個人轉頭看着,並好奇的孩子們,說着:“一樓是年紀比較小的小朋友,他們的內心都比較脆弱和銘感,現在老師帶他們去兩邊的活動室,等下孩子們都進去了。
警察同志你們可以隨便檢查我們福利院,但是對孩子們的檢查,還是希望能夠在我們老師的陪同下進行,並且和剛纔一樣,希望能態度好些,不要刺激到他們脆弱的心靈,他們的內心都十分的脆弱。”
陳主任可以說一直在強調這些孩子們的可憐,讓沈嘉怡他們對他們溫柔,包容,不要傷害他們,雖然她心裡確實也是這麼覺的,這次來也是爲了防止孩子們受到傷害被科研基地的人拿去做實驗,刻着陳主任反覆說,說道了,沈嘉怡似乎覺得有些煩了。
不一會,等這些哭鬧着的、四處張望着的、怎麼都喊不動的、胡亂跑着的,一瘸一拐的等,四十幾個小朋友們分別帶進兩邊的活動室後,沈嘉怡兩邊個叫了兩個人看着,自己則和其他人,在李一凡和韓爍的帶領下,快速的先去查看着福利院裡的情況。
沈嘉怡的人分成四個小組,一樓兩組,二三樓個一組人,而他們組人的後面,都跟着一個老師,每個人都在四處查看的時候仔細的觀察着周圍,查找通往地下的通道,老師們則陪同着他們,而凡事他們碰觸過的地方和物品,在他們離開後都會快速的些消毒水進行擦拭。
“至於嗎!”韓爍忍不住的吐槽着,誰料陳主任立馬出來,滿臉堆笑的解釋着。
“這裡的孩子很多抵抗力都非常的薄弱,所以我們每一天至少會對教室和公共空間進行一次紫外線燈消毒,平時拖地和擦洗都會用到消毒液,麼間教室裡也配有專門消毒的用具,老師們在進出的時候都會反覆洗手。
也希望你們理解,你們從外面來的碰過的地方都必須立馬着重消毒,否則等下忘了,個別抵抗力薄弱的孩子碰觸到細菌,後果不堪設想不堪想。”
陳主任故意誇大的說着,但實際上這些他們確實每天都有做,但是這會這樣說,也是希望這些警察能夠明白,他們這裡的人對這些孩子是真的關心,至於原因,呵呵~那就確實不能說了。
“二樓這間緊鎖的房間是一間小型肌腱恢復室,和心理治療室,平時都是鎖着的。”那天潛入進來沒有進的房間,韓爍和李一凡這次在沈嘉怡的帶領下,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細細的查看了一遍。
“李一凡,你確定你看到的就是教學樓裡?不是其他什麼地方。”別的線索沈嘉怡可以不信,但是李一凡這雙眼睛,那沈嘉怡的必行無疑,既然他說看到了有地下通道,那她必定是鐵信的。
只是這都摸索了一個多小時了,還是什麼都沒發現,眼看着孩子們在活動室裡各種問題都越來越多,她現在就差帶着脾氣溫和的醫生和自己進去一起檢查這些孩子有沒有受到他人nuè dài,然後檢查完後,拍拍屁股走人,沒事再不來了。
“確定,從聽到陳主任的聲音後出現的短暫視線空白,再到通道里,時間很短暫,男孩當時就站在外面那個位置,這一兩分鐘不到的路程,不可能走很遠,既然是地下通道,那一定就在一樓的什麼位置。”李一凡說着,走到哪裡都不由自主的輕跺加下腳,感受腳下的地面是否有空隙。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叫樓上的那組人也下來一起檢查一樓,這次讓所有人把地面和牆面都細細的給我敲個遍。”沈嘉怡說着,像李一凡一樣,跺了跺腳,感受腳下是否有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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