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誘敵深入的毫州會戰結束後,南路軍勢如破竹一路南下,大舉解放南方地區,開啓了全國解放的號角。
而與此同時,位於山西太原的指揮部,柳成看着電報笑的很開心。
“沈鯤沒有讓我失望,不愧是有鯤鵬之志的人,這一仗打的漂亮。”柳成說着,而他的身邊,正是一位中年人,一身筆挺的中山裝,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精神。此人正是現任總參部部長,軍事家蔣百里。
“主席,這是北路軍的情報。”說着,身邊的蔣百里,將一份文件遞給了柳成。
柳成感覺到很詫異,一般都是秘書,或者楊十六拿來的,怎麼這次是蔣百里拿來。奇怪歸奇怪,柳成還是接過了蔣百里手中的文件,打開文件裡面寫着現在北路軍的方案的策略。
柳成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才道:“這個計劃的可執行度,大概在多少?”
“據我們總參部分析,大概成功的可能性在20%左右。”蔣百里也顯得有些憂心。柳成這才道:“既然已經如此了,那就讓楚飛放開手腳幹,我們會給他最大的幫助。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十六。”
“主席。”楊十六推門而入,柳成吩咐道:“你去將這封戰報送到外交部李依馨哪裡,我要全國都知道,我們要解放全中國的決心。”
“是,主席。”說着。楊十六拿着東西就走了。
楊十六剛剛沒走幾步,就和一個人迎面相撞在一起。
“哎呀。額,哎,原來是十六啊,你這急匆匆的,去哪裡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前紅黨主席,現任穿越黨副主席,秋之青。
“秋副主席。我這不是剛剛拿到一分文件,主席讓我送道情報部去。”
“哦,給我看看。”說着楊十六就將文件給了秋之青,秋之青看了看,這才裂開嘴笑了,那是發自肺腑的笑。因爲他知道,當初和柳成的約定。他真的做到了,而且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早:“毫州這一場打的漂亮,行,你忙你的,我去找主席。”
三步並作兩步,秋之青就來到了柳成的辦公室門前。‘咚咚咚’的敲了幾下。
“請進。”
秋之青這才走了進去,看到蔣百里也在,點頭微笑示意,這才道:“主席,今年的第一季。雜交水稻早稻產量已經統計出來了。”說着,秋之青高興的舉起一份文件。柳成看了看立刻知道,水稻的問題已經解決了。
“不錯,不錯。”
他的話顯得很平淡,但是聽在兩人耳朵裡,卻是一種泰山奔於前而不變色的胸襟。
他們那裡知道,柳成不過是通過系統,或許了這種種子,在播種的季節就灑下了種子。不過北方的天氣還是不太適合播種水稻,所以柳成特別安排人員組織,搭建起了大棚。加上來自後世的一些經驗,柳成只是提了提,農業部卻做得很好。
如今常量出來了,大家立刻上報,而主管教育、醫療、農業、商業等內政的秋之青卻是高興壞了。他以前在陝北,也是種過地,可惜土地不好,根本就不適合種莊稼,好不容易種地出點東西,還的擔心小鬼子。
兵荒馬亂的,一支都在爲口糧的問題發愁。
“豐收了,主席,你難道不開心?”秋之青有些不知道怎麼做了,因爲柳成太從容了。柳成這才淡淡的笑了笑:“很開心啊!”說完之後,在心裡道,我真的不想裝B的,可是你逼我裝的好吧。
秋之青看柳成的樣子,應該是早就知道,這才放下心中的喜悅再次道:“主席,最近我們兩路進軍,有些人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有些人,自然指的就是那些,加入特區不久的人。而這些人,不管是日本人來,還是國軍來,他們都是當地的土皇帝。
可國防軍的加入,徹底打破了,他們原有的高高在上的特權。
柳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舉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道:“治國入烹小鮮,不假。不過亂世需用重典,那些不安分的,一口氣全部給我拔了。”說完,柳成又拿起電話,直接對着電話道:“給我接賀副主席家。”不一會,接線員就接通了賀庭瑞家的電話。
“喂,那位?”
“老賀,是我。”
“主席,有什麼事嗎?”
“我聽秋副主席再說,最近有些人又不安分了,你解決一下。”
“知道了,最近正在忙着組建的事情,也聽說了這事,我這就安排人去辦。”說完掛了電話,這兩人,完全就是一對黑幫接頭的口吻。
賀庭瑞畢竟是道上的人,而柳成本就是平民穿越,即便是坐上了現在的位置,他依然還懷着一顆草根的心。
簡短的一次會面過後,位於千里之外的瀋陽郊區,一片密集的山林中。
這裡已經因爲天氣的轉暖而變得溫和了許多,就連山澗上的雪都因爲陽光開始消融,一點點的融化成成片的小溪,稀稀拉拉的順着山頂落下。
而在這裡,正有一支部隊潛伏在這裡,他們全身都是綠色的迷彩,站在山中一動不動,就好像一顆顆松柏毅力在山中一般。
而位於此地不足百米的地方,一個簡易的山洞中,楚飛看着電報低聲興奮不已。
“太好了,太好了,主席同意了。”楚飛開心的喊着,而在他身邊,一箇中年軍官,也是笑得非常猥瑣的點着頭。這人便是,狼牙統帥,現任輕裝甲部隊司令,李四。
“那我們還是按照以前的來,黎明動手,我的部隊已經潛伏在了這幾個地點,直到明天凌晨槍聲響起,我們就全面出擊。”而和李四的冷靜不同,身邊另一位軍官,卻是一臉的興奮。他密密麻麻的絡腮鬍,彷彿都因爲他的興奮,不住的舞動起來。
“大炮,不用那麼激動,很快就會開始了。”
“呵呵,我這不是,也想試試,除了‘暴風雪’以外,被主席譽爲移動炮塔的虎式自行火炮的威力嘛。”幾人這麼一商量,計劃的細節就徹底敲定了。
就在南路軍打得風風火火的時候,北路軍卻在東北的大山裡進進出出。
岡村寧次也因爲幾次他們忽然出現,鬧得得跑來跑去,不斷的調動部隊。最後,乾脆不動了,讓所有部隊,採用堅壁清野策略,就算髮現北路軍的動向,也只是瞭解一下而已。
在徹底麻痹日軍之後,楚飛讓部隊一分爲二。
一支被派遣的到處遊走,繼續麻痹敵人。雖然這隻軍隊的人數不少,可是他們手中的武器,基本都被集中調撥到了楚飛帶領的這一隻部隊。之後他們在進入一片山區後,楚飛就開始勒令部隊,隱秘前進。
一路上晝伏夜出,終於結束了佈置,都按照計劃,抵達了瀋陽。
現在可謂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不僅僅三位司令興奮不已,得知南路已經大捷的北路軍戰士,也是憋着一股子勁。一邊是興奮,即將到來的大戰,一面是不能輸給南路軍的那種不服輸的精神。軍人,總是血性的,他們不會服輸,這才叫軍人。
而日軍,卻是渾然不知。
“這是內閣的電報。”
岡村寧次皺着眉頭,一言不發的在房間中來回走着。
“山本居然真的將新佑衛門首相趕下臺了,他難道不知道,這將意味着什麼嗎?”岡村寧次苦笑搖頭,就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
“新佑衛門內閣的背後,是龐大的天網在後面操控。這樣的做法,只能讓我們失去一個盟友,一個潛在暗處的盟友。同時,他這麼做,只會讓政局更加動盪。加上前不久的信件事件,繼續下去...哎...。”
信件事件,也是在日本當地鬧出了很大的動靜,原因便是一位一封從中國送往日本的信。這一家人都靠着被俘虜的兒子維持生活,可是信件卻被當地警察提前攔下來,並說這一家通敵賣國,還要抓他們全家。
隨後鬧得沸沸揚揚,而那些家庭中,有孩子被俘虜的,也都紛紛站了出來。整件事情本來就是那位警察的貪婪,最終鬧得不得不政府出面協調。而新佑衛門首相還親自出面,說:‘關於這次的事情,完全是警視廳的一些警察的個人行爲。對於通行往來,我們不會過問,也不會干涉國民自由。’
也就是這麼被壓了下來,可是大家心中還是有着一根刺。
“哎...簡直就是,內憂外患啊。”岡村寧次說着,忽然感覺自己,彷彿老了十歲一般。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3點多了,岡村寧次打算休息一下,就在此刻,天邊一片漂亮的火光朝着瀋陽飛了過來。無數的煙火,彷彿天外的隕石一般,畫出美麗的弧線。
作爲軍官,岡村寧次的第一放映,便是臥倒。
轟轟轟轟轟....
一連串爆炸過後,城外立刻響起了,震天的喊殺。
“他們終於來了。”
PS:還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