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也是杜敬第一次看這本功法,沒想到在剛剛翻開這本書的那一剎那,系統傳來了一聲提示:“是否融合功法《天龍八部》?”
融合?竟然還可以融合?
這系統是萬能系統啊!
“並非系統萬能,而是因爲吐納術本就是一切功法的源頭,可以由此延伸出許多功法,也可以講其他功法融入其中。”
原來如此,看來這吐納術還真不簡單呢!
“融合!”
在心中默唸融合之後,杜敬只覺着這線裝書當中似乎有着一股若有似無的力量在改變着自己的運功路線,只是稍加改動便讓自己的功法變得霸道了不少。
或許是因爲這天龍八部衆,本身就是佛祖講經的時候參與聽法的八種神道怪物,故而他們創造出來的功法,只有妖獸最適合修行。
而融合了這功法的杜敬,靈力也正是因爲如此變得霸道了起來。
當杜敬翻看起系統裡警員信息一欄之後,赫然發現原本寫着“吐納術”三個字的功法,現在變成了“吐納術·天龍”。
可是功法的等級仍然是黃階功法,但是吸收靈力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了一些,最重要的時候使用靈力的速度更快,更加霸道了一些。
好像自己隨口喊一聲“大威天龍”,都會有蓬勃的金色靈氣從體內爆體而出。
這種改變讓杜敬不由的看向了手中的那枚丹藥,似乎是見到杜敬對那丹藥起了心思,玄方大師連忙說道:“杜捕頭,這丹藥對人體有着劇毒,人類不能服用,我祖師爺交代過必須是有佛性的妖獸纔可以使用。”
有佛性的妖獸?杜敬實在沒有覺着大順這隻哈士奇哪裡有佛性?難道就是因爲他打翻了紫金鉢盂捉住了那魅魔嗎?
不過佛家也是講究機緣的,或許這就是大順的機緣吧!
杜敬將那地龍內丹揣入了懷中,衝着方丈拱了拱手說道:“多謝方丈,我着急趕路,這便告辭了。”
“誒!杜捕頭,剛剛只是給大順的一些感謝,還有您的呢!”
“還有我的?”杜敬有些驚訝起來,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些和尚竟然如此大方。
“這是我的信物!”說着玄方大師從口袋當中取出了一枚猶如蛇信一般掛墜,“它並不算是什麼法寶,只是祖師從故國帶來的一個隨身物品。”
杜敬接過了這枚蛇信掛墜,收了起來,只是這種紀念品的話,那自己還是收下爲好。
剛準備道謝,卻不想那玄方大師繼續說道:“你如果有需要佛門幫助的,便可取出這蛇信來,讓附近廟宇的僧尼看了,他們自會對你進行幫助。”
杜敬不由的驚奇起來,要說這玄方大師修爲也不算高,只不過是通靈後期的修爲,在通靈後期之上還有着化神和返虛。
但是他竟然只是給了自己一個信物,便可以號令佛門?
見杜敬一臉疑惑,宜識便自告奮勇的說要送一送杜敬。
“杜捕頭,可是好奇我師父的身份?”
杜敬點了點頭,那宜識笑吟吟的說道:“我師父在佛門輩分很高,這一片的佛門都是我南春寺的祖師傳入的,故而他們也都聽我南春寺的號令。”
難怪,這南春寺很有可能是在佛門當中地位較高,這纔給了玄方大師說那種話的語氣。
可是當下禮樂崩壞,誰又會在乎一個輩分呢?
杜敬笑了笑,反倒沒有在乎的將這蛇信收入囊中,自己怎麼可能會淪落到向一羣和尚求援的地步呢?
回到了房間之後,杜敬隨手將那地龍內丹丟給了大順,大順則毫不客氣的直接吞入了肚子當中,似乎還意猶未盡的看向杜敬,那意思像是在說,誒?你讓我吃了個啥?還沒嚐到味,再來一個!
杜敬揮散了大順,轉身對姚寶說道:“正好你走南闖北,路也熟悉,咱們此去泰平縣一路還需要你的配合。”
那姚寶連連點頭說道:“我自然是要配合杜捕頭您的,還請您能幫我寬一寬這手銬,實在是無法活動有些難受。”
杜敬搖了搖頭,這姚寶的境界比自己還高一些,如果將手銬卸掉之後,他猛地暴起傷人,或者是直接逃脫,自己還真沒那麼容易重新抓住。
畢竟在野外,可沒有南春寺的和尚可以幫自己抓住他。
便說道:“寬一寬可以,但是想要卸掉還是不要想了,還有咱們走路的時候,這根繩必須拴在你和大順身上。”
杜敬卻是想了個好法子,將警繩拴在了大順的脖子上和姚寶的手銬上,便省的自己看押姚寶了。
杜敬向南春寺的方丈和尚們挨個道了別,就將這姚寶押解上路。
從禪房的門縫裡看見杜敬帶着一人一狗離開了寺廟,躲在房間裡的晏關和周尚便不由得緊張起來。
“咱們要不要跟上啊?”
“等等吧?現在跟上是不是有些太明顯了,咱們遠遠的吊在他們身後,等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再動手!”
這兩人正嘀嘀咕咕着,忽然聽到一聲輕哼,“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果然沒有在籌劃好事兒!”
周尚慌忙擡頭便見是那悶騷趕路男,於是說道:“你莫要聲張!這事兒咱們三個一起幹,你必須答應,否則我們兩個定要讓你好看!”
他們正愁搞不定杜敬和那一條狗呢,正好可以再拉一個人加入。
那趕路悶騷男卻是輕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答應。”
晏關連忙勸道:“你不用怕他的身份,在這野外,他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肥羊,這傢伙身上肯定有着不少法寶,你想想那鬼王級別的魅魔都沒有殺了他,這身上又多少好東西啊!”
趕路悶騷男冷笑一聲說道:“是啊!經過你們這樣一提醒,我還真覺着是這樣呢!不過如果要三個人一起分一個人的東西的話,那未免也太少了吧!”
晏關與周尚同時警覺了起來,連忙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想怎樣?我告訴你,不要亂來啊!這裡可是南春寺,廟裡的和尚每一個你都不是對手!”
趕路悶騷男輕笑了兩聲說道:“那你們先走啊,我可以跟在你們身後尾隨你們!”
這傢伙輕笑了兩聲, 在晏關和周尚兩人眼中就跟陰惻惻的笑沒有什麼區別,媽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自己這是被人惦記上了,看來出門之後又是一場惡戰了。
晏關急中生智的說道:“那杜敬恐怕不太好搞,不如我們先聯手做了他,隨後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如何瓜分如何?這要是那傢伙什麼都沒有帶,反倒是讓咱們白白搭進去個人命,那不是不大值得嗎?”
“言之有理,那就殺了那杜敬之後,再取你二人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