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叛逃了?”海沃德看着眼前的密探憤怒的吼叫道
他從羅寧那裡回來就派人去找費舍爾,但現在得到的卻是費舍爾叛逃的消息。
“是的,大人,邊境守備隊彙報,三天前費舍爾越過了邊境進入了克爾白教國,他們以爲他接受派遣任務所以並未攔截。”
“這個該死的傢伙,他竟然跑去了教國,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件,他知道不少的秘密,尤其是他派駐在教國的間諜名單,費舍爾全都知道,一旦他將名單交給教國,那可是毀滅性的災難。”
這件事情他必須要馬上處理才行,決不能讓他將這裡的秘密泄露出去。
他正要起身說話,一個嬌嗔聲從外面傳來:“親愛的,你看看我的這些首飾都舊了,你什麼時候陪我上街去買新的……”
隨着聲音,一個身材火辣的金髮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這是他結識不久的交際花雪莉。
“寶貝兒,我這還有正事,咱們一會再說,乖!”海沃德現在沒心情應付這個女人,他這一腦門子的官司還不知道該如何的解決。
但雪莉卻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她任性的叫道:“不要,我就要你現在就陪我出去……”
聽到雪莉的話,那名密探有些尷尬的向後退了兩步,他覺得這時候還是先走爲妙。
但海沃德卻突然爆發怒氣道:“老子跟你說了,我現在很忙,給我滾出去!”
雪莉被海沃德突然的怒氣嚇了一跳,她短暫的錯愕了幾秒鐘後,一頓足冷哼的一聲轉身離開了。
而海沃德看着雪莉的背影低咒了一聲,這些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天天就知道花他的錢。
媽的,剛被羅寧罰了半年的薪俸,他哪有那麼多的錢給這些女人揮霍。
他看向那個一臉尷尬的密探說道:“馬上派人去教國,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除掉費舍爾!”
……
費舍爾在經過五天的跋涉終於來到了克爾白教國的首都,聖心城。
不過他剛進城就聽到了一個噩耗,教國的軍團被全殲,這一役讓教國精銳盡失。
費舍爾在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急於去見教國的官員,而是找了一個靠近內城的小酒館。
這裡是打聽情報最好的地方,作爲一名情報人員,他習慣先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以便他做出分析。
推開小酒館的門,裡面的人並不多,並且這裡氣氛十分的沉重。
那些喝酒閒聊的人聲音極小,生怕被人聽見似的……
費舍爾走到一處明亮的桌旁坐下,一位削瘦的男人侍者走過來問道:“要點什麼?”
“一杯麥芽酒,一份花生。”說着,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銀幣放到了桌上。
侍者拿起錢正要離開,費舍爾開口問道:“老兄,你這裡的生意不太好啊,怎麼客人這麼少?”
“外鄉來的?”那侍者皺眉問道
“是啊,我來拜訪友人。”費舍爾十分自然的說道
“我勸你別到處亂走,現在剛剛打了敗仗,城裡到處都在抓間諜。”
費舍爾疑惑的問道:“這打敗仗和抓間諜有什麼關係?”
“這個……”那個侍者猶豫了起來,似乎這個話題十分的禁忌。
費舍爾立刻拿出一枚金幣塞到他的手裡,笑道:“老兄,我這人好奇心特別強,你跟我講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侍者立刻將金幣放進了口袋裡,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據說北領的間諜前兩天潛進了教皇冕下的行宮企圖刺殺他,不過多虧偉大的光明神保佑,那些異教徒沒有得手。”
“你想想如果那位大人死了,再加上剛剛打了敗仗,這個國家不就垮了嘛!”
聽完這個酒館侍者的話,費舍爾不由的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從哪裡聽來的言論,還說的似模似樣。
就算是羅寧真的派人去刺殺了教皇,這個國家也不會完,相反那位坐在王座上的國王還得去謝謝羅寧呢。
不過……他這個消息還是非常有價值的,因爲他在這條消息中捕捉到了一條極其有價值的信息。
那就是這裡正在抓間諜,而他……正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費舍爾將侍者端上來的麥芽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向他頷首致意,大步走出了酒館,向着內城的方向走去。
……
里昂正坐在靠近城門的哨所裡擦拭着他的佩劍,這時一名守備兵走了進來道:“大人,我們剛剛抓到一個間諜。”
“間諜?”里昂疑惑的看着那名士兵,他們什麼時候這麼厲害還能抓到間諜?
“是的,大人。他說他是北領的間諜!”
“噗!咳咳,什麼他自己說的?”
剛要喝水的里昂將嘴裡的水全都噴了出來,這太匪夷所思了!
“是的,大人,他還說他要見您!”
“把他帶過來。”
“是!”
那名守備兵沒一會就將一個灰髮面容陰沉的男人給推了進來。
“大人,就是這個人。”
里昂看着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費舍爾,大人。我是北領情報局的情報副官,我想面見教皇冕下,我有非常重要的情報要向他彙報。”
里昂聽完不由愣住了,他疑惑的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問道:“你說你是北領的情報副官?”
“是的,大人。我可以證明我說的都是真話,但是我必須要見到冕下才肯說。”
費舍爾十分堅決的說着,他必須要見到那個可以決定他命運的人,而不是跟這個小小的城門官浪費時間。
里昂猶豫着看着他,他在想這個男人到底說的是不是真話,如果要是騙子,他可就丟人了。
“大人,直接把他扔進牢裡算了,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在說假話。”那名守備兵覺得費舍爾就是滿嘴謊話的騙子,像這種人就該扔進監獄讓他爛在裡面。
里昂擺手道:“冕下每天的事務多的很,恐怕沒空接見你,你不如告訴我,我替你轉達給我的長官就行了。”
費舍爾卻十分堅定的說道:“不,不看到教皇冕下,我一個字都不會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