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渡只是和小黑雙……修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傷勢才恢復了一點,就立刻停了下來。
沒有辦法,地樹的情況太危急了,畢竟得儘快解決,傷可以慢慢養,反正也死不了,他三天兩頭的就是受傷,只要還活着了,早晚會好的。
可是地樹就不一樣了,一旦整個儲物空間崩潰了,那麼他就損失大了,儲物空間這麼好用的東西,楚渡可不捨得就這麼沒了。
楚渡讓青囊醫仙出面,邀請了執道者前來,說是有要事相商。
待到執道者前來後,楚渡和對方秘密交談,一番交易,不必詳述!
最終,執道者立刻就回去,帶了整整百名執道者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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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渡再次將血散人留下來的血道秘術參悟了一番,隨後,楚渡當即就按照其中的血脈感應之法,尋找起血散人的其他分身來。
關於十大散修的事蹟,天下有不少傳言。
傳說,血散人有無數的分身,只有有一個血身不死,那麼他就是不死的,這門功法可以說是極爲地逆天,論報名功夫,天下其他的功法少有能與之相比的。
但是,血神經卻也不是完全就沒有弱點的。
人都是父母兄弟的,不可能是從石頭中蹦出來的,而有父母兄弟,就有血脈這一說,所謂血脈相連,並不是一句空話。
修行者詭異奇異的秘術無數,就曾有人,以極爲詭異的詛咒之術,憑藉血脈,將一個家族的人全部都詛咒死亡,連一個活下來的都沒有。
血散人的所修煉的功法中的弱點同樣也在於此,只要是找到血散人的親人,提取了他們的血脈,就有可能順着血脈的,找到血散人所有的分身。
傳言,血散人此人,狠辣惡毒,擔心有人以這樣的辦法對付他,爲了將這個弱點消除,不惜將自己的家人全部都殺光了,一個親人都沒有留下來,但凡是有一點血脈關係的親戚,都被他殺了。
楚渡不知道這事是真是假,但是卻也不是沒有可能,血散人的狠辣他已經見識過了。
楚渡雖然沒有血散人親人的血液,但是地樹空間中,卻留下有血散人的血液。
楚渡以血散人遺留下來的血道秘術,實驗了幾次之後,就成功施展了出來。
“咦,藥王谷這裡竟然就有一個血散人的分身!”
楚渡驚訝無比望着他眼前的畫面。
在他面前,有一滴赤紅的鮮血漂浮在空中,有密密麻麻的血絲從這一滴血液中蔓延出來,通往四面八方。
血絲極多,有的粗壯,有的纖細,怕是足有數百根,蔓延向天地四方。
楚渡不用猜就知道,每一條血絲的盡頭,就應該代表着一個血散人的分身。
而最近的一條,盡頭竟然就距離藥王谷幾十裡遠而已,楚渡擡頭望去,血絲是沒入了一座山峰中。
楚渡驚訝,如果秘術沒有出現問題的話,那麼這座山峰中顯然是藏着一個血散人的分身。
這是最近的一個,而次之的,則是遠在千里之外的。
“這血散人當真是狠辣,數條具分身,那就代表着她至少殺了有數百人。”
楚渡很快就搖了搖頭,血散人的殺得了人多了,絕對遠遠一不止這麼點人。
但他也沒臉說人傢什麼,畢竟間接死在他手裡面的人,怕是比血散人殺的人還有更多。
說句不客氣的話,絕大多數的修行者,尤其是那些修爲驚人睥睨天下的修行界,有幾個不是滿手血腥,殺人無數?
唯一的差別,可能只是有的人是將自己放在了道德的至高點,將自己擺在正義的位置,而有的人,則是不屑於此,完全憑自己的喜好和利益,你惹我,那我就殺你,你動我朋友家人,我就殺你,你想搶我寶物,那我就提前殺了你!
楚渡感覺自己扯得有點遠了,正想要再具體查看了眼前的血液,陡然間,卻有異變發生。
“嘭!”
一根血絲,所連接的那一頭的血散人的分身,似乎是感覺到了有人以秘術探尋她的蹤跡,剎那間,血絲被斬斷,化作虛無。
幾乎是同時,數百根血絲中,有差不多一半,都盡皆是如此,全部都斷了。
而更加恐怖的是,一根最爲粗壯的血絲,相隔不知道多少裡的距離,竟然有詭異的力量順着這一根血絲傳遞而來,涌入血液中,嘭的一聲,將這一滴血液炸爲了齏粉。
所有的絲線,全部都斷了。
楚渡驚訝無比,不由抽了一口氣,這血散人果然是恐怖。
不過想想也正常,畢竟,血散人號稱是“血”散人,一切功法和手段,幾乎都和血有關,留下來的秘術中更有以血脈尋人的手段,她自己又怎麼可能會不防備這一點,有人用這樣的手段找她呢?
楚渡也不在意,反正,藥王谷這裡,已經找到了一個血散人分身。
楚渡不敢耽誤時間,血散人既然已經察覺到了有人尋他的蹤跡,想必立刻就會離開。
他立刻就和一衆執道者,直撲剛剛查到那座山峰而去。
……
“你那小情郎,和那女子卿卿我我,一看就不是一個好東西,你怕是被騙了……”
山洞之內,老嫗嘆息了一聲,向宮淺雪說道。
不久前,她帶宮淺血前去藥王谷,遠遠看了楚渡最後一面。
她的話還沒說完,卻是猛然聽到了一聲冰冷的聲音:“不准你這樣說楚渡大哥!”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宮淺雪,她臉龐都是冷意!
老嫗驚訝,從她第一面見到宮淺雪,這個女孩,一直都是柔柔弱弱的樣子,說話也從不大聲,極爲溫柔,似乎是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是這樣的脾氣。
可是不曾想,現在她只是一句話而已,宮淺雪竟然就這麼大的反應,彷彿是變了一個人而已。
老嫗隨即就冷哼了一聲,區區一個小丫頭,也敢在她的面前放棄,無形的氣息從她的身上擴散出,壓向宮淺雪。
宮淺雪渾身大震,彷彿是感覺到一座大山,又似是驚濤駭浪,要將她碾壓粉碎,可是她的眼中,卻都是堅定,再次重申道:“我不准你這樣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