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魁梧的安保重重的倒在地上,有些驚恐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他們可不是普通的保安,他們可是從軍隊裡退休的軍人,而且還是那種精英軍人,然而面對眼前的這個青年,他們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力。
楚仙輕輕一笑,目光落在周何的身上,問道:“怎麼樣?誠意夠不夠?”
“你...”周何的臉上露出怨毒的神色,在臺球室後面的一衆青年也走了過來。
“可以呀,竟然有人敢在上京掌摑我們周大少,我倒要看看誰這麼不知死活。”那名被一名女明星挽着的青年走到周何的身旁,面色冷峻的盯着楚仙。
“今天我要是能夠讓你活着出去,我周何也沒有在上京待下去的必要了,你徹底的惹怒我了。”周何面色有些猙獰的看着他。
在他周圍的青年少女看到周何的神色,心中一驚,知道他已經徹底暴怒了,這令他們想到幾年前的事情。
“真是傻逼。”楚仙冷冷的看着他,不屑的說道:“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不讓這個活着不讓那個活着,呵呵,你以爲你是上帝呀!”
“呵呵,呵呵。”周何森然的笑了起來:“你很有種,我知道你背景不小,但是這一次,哪怕你有天大的背景,我也不會放過你。”
楚仙眉毛翹起,笑着說道:“我真期待,你是如何不放過我的。”
“好,我會讓你知道。”周何陰冷的看着他,隨後朝着身旁的喊道:“喊人,讓他們帶着武器過來。”
“嘖嘖。”楚仙看着地上的安保撥通一個電話,臉上露出嘲諷:“說你傻你還真是傻呀,在我面前叫人,還帶着武器,就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如果擋着我。”
“真是傻的可憐。”
楚仙說着,迅的走到周何的身旁,在他僵硬的臉色下,直接緊握着他的脖子。
一瞬間,周何的臉色變成了醬紫色,周圍的一衆青年也是臉色大驚。
唯一一個比較鎮定的是站在周何身旁的一名青年,他冷冷的看着楚仙:“小子,我勸你還是放過周何,有些人你真的碰不起,會給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帶來毀滅。”
“這個威脅不錯。”楚仙轉過頭盯向那名青年,目光徹底冷,毫無徵兆他的,他一拳落在青年的臉上,哪怕他僅僅使出百分之一的力量,但是也瞬間令青年的面容扭曲,幾乎一拳毀容。
“啊!”那名青年永遠也不會想到,楚仙根本不按照套路出牌,他的這些威脅,簡直就是一隻螞蟻在挑釁一條巨龍,得到的不是那種狂妄的裝逼感,而是他承受不住的下場。
青年滿臉是血,他驚恐的捂着自己的臉龐,痛聲的慘叫。
楚仙的攻擊令周圍所有的青年與少女恐懼的退後了兩步,他們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宛若惡魔的男人。
“怎麼不繼續威脅了。”楚仙嘲諷的對着青年說着:“繼續呀,說說你的背景,你看看我敢不敢將你殺了。”
“你...”青年身子顫抖一下,趴在地上不敢說話。
他這次是真怕了,那些背景以及身份,第一次毫無用處。
“碰!”這時,檯球房突然被人撞開,一衆穿着安保闖了進來,他們手中拿着武器,不是普通的棍棒,而是一把把手槍。
“趕緊給我放手!”當他們進來看到裡面的情況時,瞬間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滿臉是血的老闆。
楚仙看着一個個拿着手槍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將手放在腰間,拿出一把金黃色的沙漠之鷹,抵在周何的頭頂:“現在請拿出你的誠意或者實力,不然的話我可真敢開槍的哦。”
“放了我。”周何感受着太陽穴位置傳來的冰冷,看着眼前這個好像瘋子一般的青年,眼中終於露出恐懼。
“放了你?哈哈。”楚仙笑了起來:“還是你的那些話,拿出誠意或者實力,否則我也不會讓你活着走出去。”
“我...”周何恐懼的看着他。
“你可以打電話,打吧。”楚仙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
在開始前,周何也是這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對待張筱花,他有恃無恐,但是現在突然角色轉變。
“好。”周何臉色非常難堪,他慢慢地掏出手機,看到楚仙沒有動手,手臂有些顫抖的撥通一個電話。
躺在地上的那名青年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鮮血,掏出自己口袋中的手機。
楚仙看了看沒有理會,朝着周圍拿着手槍的安保笑笑:“放下槍,不然我一不小心走火,你們的老闆可就死了。”
七八名安保面面相覷,緊緊地握了握手中的手槍。
周何拿着手機,翻到一個號碼,用力的撥打過去。
“喂,哥,有什麼事嗎?”電話中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一個哥哥給弟弟打電話求救,這令一旁的楚仙感覺微微驚訝。
“弟,我被人打了,現在他拿着槍抵在我的頭部。”周何聲音有些顫抖的說着。
電話另一端的彭山滿臉震驚的聽着自己哥哥聲音,面色越來越難看,看着一旁的父親爺爺,朝着一旁走了走:“到底怎麼回事?”
“我得罪了一個人。”楚仙的槍抵在他的頭上,周何不敢多說:“現在他用槍抵着我,說讓我找背景,弟弟,你一定要救救我呀!”
“動用槍?”彭山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對方既然動用槍,那這件事情我解決不了,我將這件事情告訴父親。”
周何臉上有些猶豫,不過他還是咬咬牙,重重的點了點頭:“好。”
彭山掛斷電話,看着正在與母親聊天的父親,皺了皺眉頭,只能將爺爺喊了過來。
“這個混小子!”周老聽到彭山的話,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我讓你父親過去,你在這裡陪陪你母親。”
周老說完,朝着中年喊了一聲,兩人走到一旁,將彭山所說的事情告訴中年。
“我知道了。”聽到自己的兒子現在被人拿槍指着,中年的臉上的波動並不是很大,不過他還是立刻朝着星月駛去。
與此同時,一個滿臉威嚴的西裝中年也帶着兩名隨身安保朝着星月駛去。
周何的父親,也就是那名中年早先一步來到星月。
“長,那個是周老的車子。”突然,開車的保鏢對着中年說道。
中年微微一愣,目光看向一旁的周老的車子,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進去。”中年面色嚴肅,下車之後冷着臉的朝着裡面走去。
“碰!”房門再一次被推開,中年看着裡面的情況,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把槍都給我放下。”中年沉着臉對着幾名安保說道。
“爸,救我。”周何看着中年,臉上露出驚喜,連忙的喊道。
“彭叔叔。”一旁的青年少女也連忙的打招呼,一個個連忙走過去。
地上的青年也被扶着來到中年的身旁,他睜開已經完全擠在一起的眼睛,猙獰的說道:“彭叔叔,這個傢伙想要殺了周何,他還將我重傷,彭叔叔,一定不要放過他。”
中年冷冷的看了看眼前的青年,緊緊的握着拳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走了過去:“小仙,怎麼回事?”
中年的這句話令周圍的所有人一愣。
楚仙看到中年進來的時候也是微微驚訝,當聽到周何的稱呼時,更加錯愕,中年姓彭,而眼前的這個青年姓周,怎麼會是父子關係,不過很快他便想到周老,周老也姓周。
“彭叔,看來還真是誤會了。”楚仙笑了笑,將手中的沙漠之鷹放下:“我有一家海缸店在上京開業,不過卻被他砸了,今天我的員工來這裡要賠償,結果也被扣在這裡不準走,而且還要找我,我沒想到是彭叔叔你的兒子,早知道就不會動手了。”
“嗯,我知道了。”中年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火焰的看向周何。
中年與楚仙的對話徹底驚住了周圍所有人,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
令所有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彭叔叔走到一旁的檯球桌前,拿起一個球杆,隨後,做出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動作。
中年揮舞着手中的球杆重重的落在了周何的身上。
一擊,球杆幾乎斷裂,周何痛苦的慘叫一聲:“爸!你爲什麼要打我!”
中年沒有理會,一擊緊接着一擊的落在周何的身上。
“爸,難道你要打死我嗎?啊!!”周何慘叫的在地上打着滾,臉上露出深深地恐懼,遠比剛纔楚仙拿槍指着他,還要恐懼。
楚仙也是驚訝的看着中年,不過他並沒有阻止。
中年看着在地上痛苦滾着的兒子沒有絲毫的手軟,一雙握着球杆的手臂青筋暴起。
三年前,他的這個不學無術的大兒子因爲玷污一名女大學生,最終那名女生跳樓自殺,他的妻子得知這件事後氣的差點昏過去,在教訓這個被家裡寵壞的周何時,他不滿的朝着母親頂撞,結果本就有輕微冠心病直接被氣的病情加重,最終任何日常活動都會令他痛苦萬分。
現在三年過去了,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就要再次恢復健康,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招惹自己妻子目前的救命草,哪怕周何時他們的親兒子,這一次他也忍不住了。
哪怕打死這個小子,他也只會傷心一陣子,但是並不會後悔,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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