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笑間,林凡便將九人橫推而去!
出乎意料的是,至始至終,林凡都沒有重創一人。
除過一人被斷了肋骨,一人被打脫臼了腳骨,其餘,哪怕是輕微的骨折脫臼,都沒有發生。
他只是將這些人打暈,或讓他們暫時失去戰鬥的能力。
因爲在開打之後,林凡突然產生了惜才的心思,這些人各個都是不凡,若不是遇到了他,每個人在外都能獨當一面,一個放到三個成年男子絕不成問題!
他們是被人精心訓練出來的,從那密切的配合就能看出!
這麼一羣人才,林凡實在不願意讓他們在自己的手裡殘廢了。
幾分鐘的事情,十二個人已經全部倒在了竹林中,他們或是暈迷,或者疼的全身顫抖,但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
“不錯!”
林凡抹了一把頭上冒出的汗,很是滿意的說道。
他身上也是有不少的腳印,捱了許多拳腳,但這麼多年了,能讓他這麼盡興的,確實不多。
“今天我去放過你們了,回去再練練,改日我再陪你們玩。”
說罷,林凡點上一根菸,愜意的走出了竹林。
許久,來自竹林,才爆發出陣陣屈辱的悲吼。
還有意識的幾人面色如鐵,號稱夜行者小分隊的他們,竟然被一個人,這樣屈辱的打敗。
而且,他竟然還說,這麼一會,只是再陪他們玩……
……
回到家,林凡脫掉那一身髒泥巴衣服,感覺到微有些累意的身體,不覺有點無奈。
這具身體,還真是差強人意啊,縱管剛纔沒有讓他掉鏈子,但現在,這後勁的乏困,卻讓他很是無語。
“還得多練練啊。”
林凡無奈自語,看着這具身體,說不出的無奈之意,雖然他的到來,讓這具身體強大了不少,但這份身體力度,比之他原來的還是差之甚遠。
……
午夜已深,但林凡卻始終沒有入睡。
雖然忙碌了一天,時才又經過那麼憨實的戰鬥,很是疲累。但林凡翻來覆去卻都沒能如意睡下,出奇的失眠了。
他並未因爲那羣黑衣人而失眠,那種小事,只能當一插曲,真正讓林凡心有餘悸的是旁晚時候那短暫的頭疼。
那陣頭疼看似無奇,但真讓林凡爲之愁思。
林凡在當時而過,之後並沒有再在柳如眉面前再多提,但那只是因爲柳如眉在,林凡不想讓她過多的擔心。
而今一個人時,林凡就不由再又想起那陣古怪的頭疼。
縱管見慣了大風大雨,很少有事再能讓林凡爲之愁思,但那一陣頭疼,卻還真讓林凡放在了心上。
柳如眉在走時還對他說,記得吃藥,那陣頭疼可能是感冒引起的,他當時雖然笑着答應下來,但真是如此嗎?
那絕不是那般簡單的感冒發燒頭疼,好似要崩裂,要將他一切的思想和記憶都破碎推翻而去,讓他在一瞬間產生一種虛幻非實的感覺。
林凡不解,百思不得果,這種古怪的事情他也是第一次經歷,那怕是在2034年,林凡都沒有經歷過這樣事情。
窗外已靜,林凡還無睡意。
他點燃一根香菸,來在了窗前。
戶外寂靜,漆黑中偶有夜行的車長笛而過,剎那的喧嚷,過後卻依舊是一片死寂。
林凡心中煩愁卻怎麼也不通,他暗歎一口氣,只好暫將此事擱置,但他那心中的憂患,卻愈發的明顯了。
……
二日,林凡還未起牀,便被一陣吵雜的鈴聲響起。
林凡渾噩爬起,一看卻發現電話是柳如眉打來的。
接通,柳如眉短暫的幾句就讓林凡皺起了眉頭。
林凡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千伊商城在籤`約過程中出現了問題。
昨日本已是談好,順當的事情,但誰知,徐舒君本人卻突然知道這件事情,他相繼給apple,三星等公司通了電話,兩邊一通氣,簽約千伊商城的事情又被擱淺。
林凡皺眉,他倒是小瞧這正主了,昨日沒去親自拜訪他,是他的疏忽和一時懶惰,看來現在,是懶不得了。
新仇舊恨一起,這徐舒君,真是要他親自前去拜訪一次了。
……
林凡簡單梳洗,隨便打開了電腦,
雖然他並不知道徐舒君現在在那,但對於林凡來說,在科網世界找一個人,那最爲簡單不過。
幾三下,林凡便查到了徐舒君大概位置,他在西京市東大街附近,前日林凡剛斷了徐舒君的手,按照常理,現在他八成在醫院裡窩着。
而在東大街附近,還真有一個醫院,是西京骨科醫院。
一家在骨骼治療方面很有名的醫院,想必,徐舒君就在裡面。
林凡直接黑進西京骨科醫院的數據庫,確定了徐舒君還真在這家醫院養病,隨即,便將徐舒君所在病房都一併查了出來。
林凡不做停留,立刻駕車直奔而去。
……
西京骨科醫院。
林凡一下車便朝着住院樓而去。
徐舒君現在住院部九樓的vip間養病,按照他的習慣,門口定有保鏢把手,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林凡此行來,就沒打算避人。
他直接變化成房明輝的樣子,進入了住院九樓的vip區。
徐舒君在3號房,料想之內的是,他的房門口的確有保鏢把手,而且這次,是六個保鏢。
六個保鏢各個人家馬壯,臂彎剛勁有力,一看就是練家子,有着不凡的武力,但林凡卻沒有放在心上,何況他現在是房明輝。
林凡模仿着房明輝的姿態走進,隨口問了幾句情況,便有保鏢進入病房請示,不久,從病房內傳來便徐舒君的大笑聲。
“老弟來了,還不快讓進來,門口的你們幾個,敢擋住這個大貴客,我看你們是不想幹了。”
保鏢們都很是無奈,來人需要盤問通告,這是徐舒君自己定的,而今又說,他們真是難做。
衆保鏢相顧表情,連忙恭敬的請林凡進去。
林凡一走進,徐舒君便是將衆保鏢打發.
徐舒君打發的很徹底,讓他們在門口都不能停留,以免聽見他們的談話。
保鏢們一走,房門一閉,徐舒君便是大笑了起來。
“老弟,你可來了,老哥這罪可不好受啊,悶的和蝨子一樣”
他開懷大笑,一掃之前的陰霾。
從被林凡斷手以來,他的日子過的可是相當悶,整天都在掉消炎藥,可是悶壞了他,昨夜派人偷襲林凡,又是大敗,讓他更是氣火中燒。
而今見好哥們前來,怎能不高興。
可徐舒君自顧自說了許久,卻都不見“房明輝”言語,只是埋頭找着什麼,隨即徐舒君哈哈大笑而起,便是嘲笑他膽小。
“老弟,這裡安全的很,你說我爲什麼住vip間,還不是這房間隔音效果好,沒事,你也別找了,誰敢在我房子裡裝竊聽器啊,有什麼說什麼,安全的很。”
“哦,是嗎?”
林凡淡然一笑,只這半會,他也已經將病房內偵查了遍,還真沒有攝像頭竊聽器等東西。
“老弟,你這是?”
徐舒君微皺眉,今日的房明輝很是奇怪,就是這聲音,都有些不對。
“在你看來,我是房明輝嗎?”
林凡回過頭來,終於開口,只是這一開口,卻讓徐舒君面色大變。
“你、你……”
徐舒君不可置信的指着林凡。
這聲音,完全不是房明輝的,可未待他將完整的一句話說出來,就只見,房明輝那張臉上突然出現了奇怪的波紋。就宛若電影裡換皮的那般,那張臉不斷的脫去,在他驚恐的眼神中,一個完全屬於他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再仔細看我是誰?”
徐舒君的腔調從林凡口中說出。
徐舒君呆了,看着面前的這另一個他,這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他的喉嚨徹底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