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進入萬丈深淵,沈東只覺得寒風呼嘯而來,越走越遠,他忽然發現,這個裡面,好像猶如洞天福地一樣,內有乾坤。
而這是飛龍族長的肉身,可以說,這裡面也應該有什麼奇妙的東西。
但是一路走來,顯然幾人的關係並不怎麼好,先說紅玉和木凝兒,兩人因爲沈東的事情,一直以來都警惕着沈東,甚至還有些放肆,或許是因爲拿出來了自己父親身份的緣故,讓一旁的兩個飛龍門人也是有些警惕,畢竟那身份擺在那裡,他們萬一真的對他二人有了什麼傷害,到時候人家找上門來可就不好了。
而在沈東眼中,這個小公主就跟是被人寵壞了一樣,他沒有理會,一路走來漸漸的感覺裡面的寒意越來越重,顯然,這裡面的東西也越來越黑暗,沈東越走越遠,漸漸的,感受到了一道道寒氣,這些寒氣與之其他不同的是,這裡的風更加的清冷,而且帶着一絲幽冥氣息,似乎是來自九幽地獄一樣,讓沈東十分的好奇。
而越走越遠,也越來發現這裡面的不同。
首先就是沈東看到了一片浩瀚的海洋,這些海洋顯然都是十分的龐大,但是沈東身旁的兩人,卻是皺起眉頭,直接說道:“這裡應該是龍族的能量場,龍族腹中,有着一片能量場來儲存能力,但是大多數都是一片真氣,這裡竟然已經凝結成了浩瀚的海洋,族長的能量太強大了。”小七直接說道,儘管對沈東有些不對付。
但是他也明白,現在跟着沈東的目的是進入其中,之所以他們族長讓沈東呆着兩人近來是因爲這裡面的能量太浩瀚了,最重要的是寒氣,而這寒氣哪怕是同族的存在,也無法的與之抗衡,這就需要沈東的火焰了,而那隻火鳥紅玉,其實也是如此,別看他能量小,但起碼聊勝於無,這也是爲什麼族長讓兩人近來的原因。
木凝兒就更不用說了,木凝兒的能量雖然不強大,但是父親厲害啊,說不定有什麼保命的東西,能夠讓他們保命呢。
而進入其中基本上就是九死一生,誰有會有什麼好的活下來的想法呢。
他們進入這裡,其實也就是爲了拿出來木靈珠,畢竟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的族長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今大長老的想法也很簡單,就是希望沈東幾人能夠將木靈珠拿出來,然後帶着族長撤走。
畢竟這裡是木神的地盤,四周的東西都呆着木神的能量,而他們終究是來自水神,雖然家族被搶奪了,但是顯然這個地方也不能久留了。
而他們想法就是回去,找一個新的地方安置,畢竟族長這一次太過冒險了。
而這個想法誰也不知道,哪怕是他們也不知道,但是如今沈東站在這裡,他們就不得不想一下他們接下來要走的路了。
而沈東越走越遠,也漸漸的發現了這能量的龐大,不過他卻沒有去觸碰,先不說自己能不能煉化這能量,就看這能量來自於族長的體內,就能夠讓沈東有些不喜歡了。
他可是十分明白那些蠻荒異種都是什麼樣的存在,大部分都是身體十分的龐大,吃的東西大多數都是亂七八糟的獸族,反正很少會吃一些普通的草。
也正是如此,沈東覺得這些飛龍體內也不會有什麼乾淨的,這現在只是進入了能量長,但是也是因爲冰封了,沒有感應到五濁之氣,但難保不會進入對方的胃部,就說不定了。
所以說沈東一直以來都在緊張的前進。
而一旁的小七也跟這走,但是顯然木凝兒卻是不願離開了。
“要走你們走,如此精純的能量,我要留下來採集。”木凝兒的一句話,讓沈東直接皺起眉頭,看着對方,直接說道:“你要是不怕死,就留下來,這能量來自於對方的能量場,你應該知道這飛龍一族是水屬性的變異成了冰,而你一個木屬性的哪怕吸收,但是便成冰雕就別怪我。哦!對了,你已經邊過一次了。”沈東的一句話,瞬間的讓一旁的木凝兒直接惱怒了起來,但是沈東卻沒有理會,直接繼續的走。
而沒過多久,沈東就看到了一個冰封世界,或許說是內裡乾坤,但是仔細想想,沈東也就釋然了。
畢竟這飛龍一族也是一個神邸,五臟六腑化成一方世界也沒有什麼不對勁。
這也讓沈東鬆了口氣,本以爲會進入什麼胃部之淚的噁心地方,但現在看來還算不錯。
沈東越走越遠。也漸漸的發現這一方世界的上空,猶如冰雕一樣,將這個區域全部的封鎖了。
裡面的世界仔細一看,猶如冰雕一樣,將全部的小人,也就是自行衍化出來的生靈萬物全部的封印在了裡面。
或許是冰封了這一切,所有人猶如一個靜止不動的畫面一樣,全部的呆在那裡,讓沈東一眼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龐大而又浩瀚的畫面。
只是這畫面太過恐怖了。
所有人都失去了生機,哪怕是木靈珠這種生機盎然的能量,也不爲所動,這些人被如此強大的能量封鎖,已經徹底的斷絕了生機,覺無可能活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木凝兒卻看到了一個好東西。
沒錯,正是木靈珠,竟然就在其中,一時之間,大叫道:“紅玉,快紅開這冰封,本公主要進去。”
“主人,這冰封的寒氣,奴婢根本無法將其大開,或許只有沈東公子的火焰才能夠破開。”
紅玉無奈的說道,看着木凝兒興奮的樣子,忍不住的給他澆了一盆冷水,讓木凝兒瞬間的就是氣節,然後看着沈東,沈東卻是不爲所動,兩人就好像是僵持在了一起。
但是很快的沈東就直接的在四周發現了一個事情,這冰封的能量場,顯然是一個龐大的能量罩子,哪怕被冰封了,自己現在的能量也打不破。
這就跟子彈跟防滑玻璃一樣,雖然能夠讓冰層給破碎,但基本上是藕斷絲連,無法的進去,這就是沈東所擔心的。
特別是這玻璃之上的竹子似乎在外圍也有着反抗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