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鳳當家的,我們速來井水不犯河水,如今我已經不再狂沙嶺了,你還在這咄咄逼人,是不是有些不講情面。”
“哼!情面?我爲什麼要跟你將情面,想要走人也可以啊,你這老傢伙留下,聽說你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讓他送到我狂沙嶺,給我黑鳳大王當壓寨夫人,到時候,你想要怎麼走,就怎麼走,我絕不攔你,誰要幹攔你,就是跟我黑鳳大王過不去。”
“黑鳳大王,你一個馬賊,還想娶我女兒,你真是癡人說夢,我這把老骨頭也活夠了,今天,就跟你們這些畜生過上兩招。”老者聞言,顯然,知道這一次是無法善終了,既然如此,就乾脆拼了。
如今車隊已經出發,距離他們的目的地也沒有太多的危險,他們只要拖住了這些馬賊,一切,也算是如願了。“老爺,您先走,我們幾個斷後!”這時,於峰直接說道,顯然,他知道,老者要拼命了。
“於峰,你還年輕,加以磨練,就是一個好的領隊,我一死,何家定會亂了方寸。倒是還要靠你。”
“老爺,您!”
“幫我照顧好我女兒!”一句話,老者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刀,顯然,這老者也是一個武者,甚至不在於於峰之下,但如今他已經垂朽了,而且這麼多人,若他不留下,很可能他們全軍覆沒,車隊也會被追上,他要做的,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自己死可以,但是商隊的東西,要帶回去,那些,可是他們何家,一年的收成。
“老東西,你竟然跟老子拼命,那好,老子就跟你玩玩,聽說你年輕的時候,殺了不少馬賊,那好,今天,我就來終結你的神話。”看着策馬奔來,黑風大王也是有些冷笑。
一瞬間,兩人瞬間交火,雖然何老已經年邁,但是招式卻十分的老道靈力,黑風大王一下差點沒有接住,直接趔趄的從馬上就要摔下來。
黑風大王見勢不妙,瞬間拿出馬鎖,直接對着何老的馬就是一個飛射,瞬間將身形拉了回來,繼續戰鬥。
而何老的馬吃痛,一個揚腿,讓黑風大王直接抓住機會,對着何老就是一個飛鏢,瞬間丟了過去。
何老直接被飛鏢射中,一股模糊的意識瞬間襲來。
“這標有毒?”何老直接說道,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對着黑風大王就是砍去。
黑風大王見狀,那裡還願意跟何老交手,現在他只想着何老毒發,直接開始遊記起來。
至於其他的人,則是陷入了混戰之中,不過顯然,馬賊的人多勢衆,讓衆人也是有些招架不住,特別是何老中標。
而就在這時,一羣年輕輕裝,卻曾後方襲來,朝着馬賊殺去,這讓本來還處於危難之中的衆人瞬間愣神。
一時之間,何老也送了口氣,黑風大王見勢不妙,瞬間喊道:“撤退!”
顯然,他知道,再打下去,不但東西得不到,還會損失人員,這對他來說,不值得。
許久,衆馬賊作鳥獸散,只留下一些傷痕累累的衆人,癱軟的做在一旁。
而於峰,卻也不好過,本來他能躲過的他,因爲大意,失去了自己的左臂,如今的他,成了獨臂人,一時之間,只是獨自發呆。
衆人也是不敢去安慰,顯然,於峰算是廢了一半。
至於何老,則看着援軍,也是鬆了口氣,便閉上雙眼,從馬上摔了下來。
而那批人也紛紛走來,特別是領頭的人,來到何老面前,看着昏迷的何老,直接說道:“何叔,您沒事吧。”
“不好,何叔中毒了,讓郎中叫來。”直接說道,許久,一箇中年男子走來,爲何老把脈起來。
“公子,何老他應該是中了黑風大王的黑鳳鏢,此鏢是黑風大王獨有,製作方法也是不傳之秘,想要解毒,難啊。”對方顯然也看出來何老所中之毒,一時之間,也是束手無策,只是簡單的將鏢取出,阻隔住背部的毒素,敷上一些療傷藥。
“這該如何是好。”
“送!送我回去!”這時,何老竟不知何時醒來,口中虛弱的說道,顯然,剛剛的議論戰鬥,他自知時日無多,如今能做到的,就只有回去。
“何叔,您放心,侄兒一定送你會何家。”看着何老昏迷,男子直接說道,將其放在馬車上,全力出發。
顯然,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先回去從長計議了。
一路顛簸,陷入昏迷之中的沈東也漸漸的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恢復,他能感受到被別人擡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意識,無法出來。
這是從琴靈那邊搞來的傳送陣法,卻不知道,還會陷入如今的地步,一時之間,也讓他有些無奈。
不過顯然,如今還算不錯,雖然身體不能動,卻也知道暫時沒有什麼危險,至於外面的事情,他也有個大概的瞭解,雖然意識還不算完全,卻也明白,一切,不着急。
不過有些無奈的是,自從那老傢伙昏迷後,自己就被丟在這裡,沒人照顧了。
顯然,自己被遺忘了,就連送飯,都沒有人來,不過這也讓沈東樂在清閒,漸漸的恢復。
外界,此時的家族一醫生一個個的進進出出,顯然,這已經是第七個大夫了,也是他們這片區域的來了個大概,但很明顯,衆人都束手無策。
畢竟黑鳳大王的,黑鳳鏢上的毒,相傳是黑風大王從一處搶來的番邦人手中偶然獲得,如今也只有黑風大王,有這解藥。
就在衆人紛紛陷入無奈的適合,幾批快馬,卻直接衝入了何家的院子。
“你們是什麼人!”顯然,這些人模樣兇殘,是個硬骨頭,兩個看守雖然有心,卻也無力,只得裝着膽子喊道。
“我!我是狂沙嶺四當家的,去告訴你們何家大小姐,這是婚書,只要你們大小姐同意嫁入我們黑風寨,我們就將解藥當做聘禮交付給你們,好了,話已經帶到,我們走了。哈哈哈!”說着,對方大笑到,揚長而去。
一時之間,兩個門衛雖然無奈,卻也只好如實稟報。
許久。何煙兒看着面前的請柬,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眼神中,變的無助起來。
“大小姐,您不能去,這明顯是對方刷無賴,您要是去了!我們!”
“於峰,他是我父親,我不能見死不救,這一次,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