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淵宗之中,有着不少的修士,如今已經跨入了內門。
這對於一些修士來說,是十分高興的,畢竟快如了內門,就有了能夠獲得實力的提升,不過想要進入,不僅需要很高的資質,還需要天賦,各種各樣的手段,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一個修士徹底的成長起來。
而這樣所用的時間,卻只有三年。
三年之內,進入登仙梯,成功者,進,失敗者,退。
陸言看着面前的登仙梯,心中卻有些無奈,如今,已經是第二次等了,這一次,他又失敗了。
原因無他,他的資質低,使得受到等線體的血脈壓制,讓他本就是普通血脈的修士,根本無法承受那股來自血脈之中的威壓,而要想完成這樣的血脈,就需要靈獸血脈,來激活,來吸收,煉化。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一個修士能夠承受的住那股威壓。
而那股壓迫,也使得很多的修士,無法進入,不過只要能夠成功的,無一,都是意志堅定的,而這一年,是登仙台開放的地十個年頭。
也是陸言的第二次機會,一個外門修士可以在外門修煉三年時間。
三年,可以詢問,可以獲得一些補給,或者一些宗門的簡單任務,來獲得一些東西,不過大多數都有着一些後方的支持,但陸言不同,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能夠進入這裡,也不過是因爲那一年剛剛缺少了一個名額,而陸言的資質也算得上中等,勉強能夠補充。
畢竟每年,都需要將一個村落,世族,甚至一個小國家的年輕修士,帶到這裡修煉三年。
三年時間,你可以功成名就,進入內門,也可以直接離開,退出宗門,不受任何限制。
但很少有人會成功之後,再退出的。
畢竟這個宗門,很強,至少在那些小世族,帝國之間,他們只有仰望的部分。
而陸言就是這樣一個修士,他之所以想要成爲仙人,就是因爲幼年喪親。
父母離去,他一個人在村落里長大,卻受人排擠,姥姥不疼,舅舅不愛。
可以說,他已經沒有親人了,徹底的就是一個孤兒。
而他的身份卻是合法的,正因爲如此,使得他成長了下來,如今,也活了下來。
幾年的修煉,讓他更加的堅定,成爲仙人,但是他的資質,卻並不好。
他雖然努力修煉,但是沒有人會關注這些。
畢竟那一個來到這裡的修士,都是意志堅定,想要進入內門。
因爲進入內門,就可以選擇功法,雖然不能交給別人,但是那些功法,卻能夠讓一個修士能夠更好的成長。
當然,功法分爲五十多種,各個層次都有涉及。
不過也不是說想要修煉就能夠修煉的。
一個修士,只能選擇一本適合的,而想要修煉其他功法,則需要立下一些功勞,換取一次資格,然後修煉,或者是矇蔽子孫後人。
這樣做也是爲了讓一個修士能夠成長起來。
但這一切,卻似乎對陸言沒有太多的用處了,因爲他已經失敗了兩次了,而第三次一旦失敗,就會徹底的放棄。
“也不知我下一次能否成功,算了,還是努力修煉吧,天道酬勤,一分耕耘一分收穫,若不是那命,還是離開這裡吧。”陸言喃喃自語道,便想要回到自己的住所,而這時,一個少女,可以說十三歲的少女,卻出現在了不遠處。
不過那少女卻肆無忌憚的進入了林子裡,讓陸言有些疑惑。
畢竟這林子之中,有着不少的強大靈獸,用來讓一些修士歷練。
但是他明白,自己的實力,面對那些靈獸,只會是死的代價,而那小女孩,卻不聲不響的進去。
一想到那生命會被凋零,讓陸言有些不忍,直接跟了進去。
剛一進去,他就發現自己彷彿迷路了一般,而下一刻,便聽到一聲虎嘯,竟跑出來一個大蟲來,直接在陸言的身邊出現。
他現在不過練氣六層,算是不錯,但是這大蟲卻也不是普通的大蟲,而是擁有靈氣的靈獸,真正的靈獸。
雖然實力並不高,但是面對陸言這樣的小角色,卻是不錯了。
一瞬間,陸言便想要離開,但是卻很快的兩人戰鬥起來。
感受到身體被老虎的強大咬合力鎖住,陸言吃痛,卻也不得不直接催動真氣,朝着老虎的喉嚨攻擊起來。
那裡軟一些,陸言也是拼勁了力量,催動着真氣攻擊。
說來也奇怪,這老虎,渾身雪白,隱隱有着幾道暗色的黑紋,十分漂亮。
但是隨着鮮血的落下,老虎的身上,就被染成了一片片的紅色,十分的詭異。
陸言催動着真氣,不停的朝着對方攻擊,兩人僵持着,陸言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被對方咬的碎裂了,硬生生的撕開了一塊肉,但另一隻手,卻從未停止,不停的攻擊着,欲要滅了對方。
就這樣一點點的戰鬥着,許久,那老虎終於有些撐不住了,雖然讓陸言滿身傷痕,更是咬下了一塊血肉,卻也被陸言遏制住了咽喉,無法喘氣,許久,終於變化了起來。
氣息微弱,口中的目標也漸漸的鬆開,而陸言,終於也鬆了口氣。
渾身乏力的躺在那裡,休息了片刻,才艱難的起身,將這個戰利品給直接的處理起來。
這白老虎,如此的結拜,一看就是稀有之物。
而且雖然沾染了一些血跡,但是卻不妨礙,畢竟只需要催動真氣,就能將其給清除掉,。
而陸言也沒有停下,直接從腹部開始,剝離,抽血,許久,一枚虎丹被其得到,而一些虎肉也被他給收了起來。
畢竟這些肉雖然靈獸等級低,但卻也是好東西,陸言有了收穫,心裡大喜,早晨的陰霾也漸漸散去,只是依稀間找不到那女子,讓他有些擔心,卻也明白,時不待人。
收拾好東西,就要離開。
而剛剛走了沒多遠,後面就跟上來了那女子,讓陸言有些鬆了口氣,這女子,竟然沒有受傷。
“這位大哥哥,你看到大白了沒有!”
“啊!大白?”陸言有些錯愕的問道。
“就是一隻白老虎,我經常找他玩,但是剛剛找不到了!”小蘿莉女孩一臉疑惑的說道,看着陸言,一臉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