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哭的跟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劉天奇無奈只能安慰胖子道:“沒事,不是沒咬到嗎?”
胖子扭了一把鼻涕哭着說道:“我不是害怕,我是爲自己的魅力普及到蛇類而感到驕傲,TM的一隻毒蛇都想爆我菊花,我是多有魅力啊!”
胖子一臉認真的說道,劉天奇一把推開胖子吼道:“我是服了你了,別廢話,硫磺粉往樹上撒。”
胖子聽了這話突然哭着臉道:“揹包被蛇隔開了,我不敢拿。”
劉天奇這時擡頭一看,只見十幾條蛇排成一排,緩緩向自己二人圍了過來,而自己的揹包也被這羣蛇隔開。
劉天奇皺了皺眉頭,這種蛇海戰術太討厭了,簡直令人頭皮發麻。
不過劉天奇也不是沒有對付這羣毒蛇的辦法,只見劉天奇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從裡面掏出一包銀針,這些銀針是給樑文興拔毒用的,一直放在身上,沒放進揹包裡。
劉天奇揮手抓出五根銀針,真氣灌輸在銀針之上,銀針散發出金黃色的光芒,劉天奇揮手一扔,銀針如子彈一般射了出去。
咻咻咻……
細微的破空聲,五條毒蛇突然僵直不動了,而它們的腦袋上都插着一根銀針。
“我草,可以啊,老大,射它們,射死它們!”胖子見劉天奇銀針有效,頓時興奮的大聲吼道。
“行了,我聽見了,你別叫了。”劉天奇被胖子叫的腦袋嗡嗡的。
胖子聽了這話聳了聳肩,不說話,劉天奇這時又抓出五根銀針,真氣灌入,全力一拋,又五隻毒蛇死於非命。
劉天奇見毒蛇死的差不多了,一個箭步衝到揹包前,背起揹包回到胖子身前,自己手裡抓了兩把硫磺粉,把其他硫磺粉全給了胖子。
“胖子,你拿着硫磺粉,如果毒蛇再來襲擊你,你就灑硫磺粉,不行,就把硫磺粉灑在身上。”
胖子接過硫磺粉看着劉天奇道:“天奇那你呢?”
“我。”劉天奇沉吟片刻道:“我去幹掉那個吹笛子的混蛋。”
“啊,你要幹掉他?”胖子嚇了一跳,伸手拉住劉天奇道:“天奇,你別衝動,我看那個吹笛子混蛋很牛逼的,咱們別惹他了。”
劉天奇聽了這話冷笑一聲:“不惹他,他已經惹了咱們,而且我要是不幹掉他,這羣毒蛇就會無休止的進攻,咱們更加被動,而且他還給你跟文興下蠱,今天我不讓他付出點代價怎麼行。”
“可是,老大,剛纔那個混蛋說了,你只是什麼練氣期,他已經固命期了,雖然我不懂具體啥意思,但是網絡小說我是看過的,你們差的太多了,大哥,你聽我的,咱們用這點硫磺粉跑吧,往警察局跑,讓警察抓他。”
胖子看着劉天奇苦苦哀求道,在他看來,劉天奇根本不會是黑袍李利的對手,如果這樣毛毛躁躁衝上去,只會丟了性命。
“跑,哼,胖子你聽好了,你不是想跟我學道嗎?我告訴你,想要學道,首先練心,心強則無堅不摧,他雖然比我高一個大等級,我也知道硬拼我不會是他的對手,但是我絕不會跑,傷了我的兄弟,我就算丟掉性命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劉天奇說着眼中閃着堅定不移的光芒,這是一種信念,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信念。
我心如鐵,堅不可摧,這就是一個修道之人內心的寫照。
劉天奇雖然才學道沒幾天,可是道心已經很穩固了,這也是劉天奇最令人震驚的地方,要知道正真學道的人都知道,法力好練,道心難固,而劉天奇天生就有一顆道心,想要不牛都不行啊。
胖子這時也被劉天奇感染了,看着劉天奇道:“大哥,你要去就去,你要是死了,我豁出去這二百多斤也要替你報仇,你要是不死,大哥我就跟你學道,磕頭我都認了。”
“死,死你大爺,回來等着給我磕頭吧,我收你當開山大弟子!”
劉天奇呵呵笑道,對胖子揮了揮手,轉身看着李利,李利如有所覺,嘴角露出無盡的嘲諷,不認命嗎?
固命與練氣乃是一道巨大的鴻溝,仙凡之別,就算你再怎麼掙扎,你一個練氣期的也就是個戰鬥力爲五的渣渣。
劉天奇知道自己與李利的差距,不過劉天奇卻並不畏懼,輸贏並不可怕,甚至生死也可暫且不論,但絕不能退縮,退一步便會留下心魔,有了心魔修便寸步難行。
想到這裡劉天奇腳步更加穩健,一步步走出了硫磺粉畫的圓圈。
當劉天奇踏出圓圈的一剎那,外面的羣蛇拳頭挺立起身子,一個個斯斯的吐着信子,一股腥臭味傳了過來。
“來吧。”劉天奇右手拿着樹枝,擺了一個持劍的姿勢。
《鬼道秘術》說是一本秘籍,不如說是一本神秘學的百科全書,其中不但記錄了各種道家秘術,裡面還記載了幾套很厲害的武術,而這些武術都可以配合道家真氣使用,威力驚人,比如徒手格鬥,就有猿擊術,而對於兵刃的使用,裡面也記載了一套劍法,名叫越女劍。
越女劍,起源可以追尋到春秋戰國,乃是越國一位叫青青的姑娘從白猿身上領悟的一套劍法,此劍法招式輕盈多變,靈活跪詐,威力奇強,據說當年越女劍的創始人青青姑娘曾經持一劍打敗三千越甲,一時風頭無限,最後甚至打破虛空,成爲一代劍仙。
而劉天奇只是在《鬼道秘術》上看了幾眼,不能登堂入室,不過就算這樣,劉天奇覺得自己憑藉一根樹枝,打敗這羣蛇,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利這時把玉笛從嘴邊拿開,眼中充滿了不屑,看着劉天奇道:“你確定要挑釁我。”
“不,我要宰了你!”劉天奇黑着臉說道。
“宰了我,就憑你,哈哈哈,大言不慚,不知天高地厚。我告訴你,咱們二人的差距是天上跟地下,我就是天上的神龍,而你只是地上一泡****,你憑什麼跟我鬥,認命吧,SB。”黑袍李利坐在車前蓋上,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