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還能怎麼敗露的,一定是大帥府巡邏的人太多,直接看見那個叫馬泉的小子翻牆進了姨太太紅娘的房間,這才導致事情敗露的對不對!”
可能是紅娘的故事太有趣了,竟然連沒腦子的骷髏都開始猜測答案了。
“不對,應該是有人告密,而且一定是當事人親密的人,對了那女鬼不是說她是姨太太嗎,姨太太一定有貼身丫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過貼身丫鬟,我想這種事情一定是貼身丫鬟告的密。”
這時硃砂陣中小虎福爾摩斯一把,直接推測是女鬼的貼身丫鬟告的密。
小虎這話說完,這時飛頭也開口道:“難道是紅娘你的貼身丫鬟發現了異常,去告的密。”
飛頭這話一說完,硃砂陣之中小龍用胳膊肘碰了碰小虎道:“哎哎,小虎,我發現你的智商跟飛頭的智商一眼喲。”
“滾滾,我的智商纔不會跟飛頭那傢伙一樣呢,我們雖然說得一樣,但是我比他聰明多了。”小虎看着小龍氣呼呼的說道。
小龍聞言呵呵的笑了兩聲不說話,小虎瞪了一眼小龍也閉嘴不言,二人沉默下來這時外面紅娘再次開口道:“飛頭猜對了一半,事情確實是因爲有人告密才敗露的,不過告密的不是我的貼身丫鬟,而是馬泉戲班的一個二路武生。”
戲班唱戲的武生按照名氣大小一般給排名爲一路武生,二路武生,這個就跟現在演員說的一線演員,二線演員一樣,一路武生就是專門演主角的,二路武生就是配角。
“二路武生?戲班的人,問題出在馬泉身上?”劉天奇有些驚訝的問道。
紅娘聽了劉天奇的話楚楚可憐的說道:“沒錯,就是出在那個人渣身上,那個人渣出去跟人喝酒,喝完了酒之後就胡言亂語,說什麼睡了大帥的姨太太如何如何。”
“他是胡言亂語出去了,他當時也沒在意,說完就睡了,結果那天跟他一起喝酒的二路武生記在心裡了,二路武生回去翻來覆去想了一夜,這馬泉要是不死,自己什麼時候能當上一路武生啊,自己豈不是要在馬泉的陰影下活一輩子嗎?”
“於是當天夜裡,這個二路武生就起了歹心,不等天亮就跑進了大帥府向大帥告密。”
“大帥很生氣啊,當時就想把我跟馬泉抓起來直接槍斃,不過一旁的副官人不錯,上前勸了大帥幾句,說拿賊拿贓,抓姦抓雙,這就憑這個二路武生一句話,就槍斃一個姨太太於理不合啊,這要是傳揚出去,大帥的威名受損啊。”
“大帥聽了這話就忍了一天,那段日子正是馬泉偷嚐禁果的日子,馬泉一個二十四五的大小夥子第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頓時什麼也顧不得了,幾乎天天偷來紅娘的房中,跟紅娘愉快的進行着身體上的交流。”
“結果今天馬泉剛進屋,隨後大帥就帶人衝進了屋中,正好抓住正在牀上跟紅娘苟且的馬泉。”
“大帥那個氣啊,拉着馬泉叮咣五四的一頓揍,我也衣衫不整的被大帥粗暴的拉在地上,一頓皮帶子抽打。”
“大帥發泄了一下被戴帽子的氣憤之後,讓人把我們二人拖到了正廳之中,到了正廳大帥質問我們二人是如何勾搭上的,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馬泉這個沒種的男人竟然直接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說是我勾引的他,他是無辜的,只是一時不察被我勾引。”
“大帥當時聽了這話氣壞了,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一般,我當時嚇壞了,同時也被馬泉的無恥卑鄙氣的說不出話來。”
“大帥看着磕頭如搗蒜一般的馬泉,眼神冷的如一隻一頭餓狼一般,當時權利大如大帥一般的存在,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腦袋上戴綠帽子,這關乎到一個男人的尊嚴,大帥,更加不能容忍。”
“我在被大帥抓到的時候,就知道今天是難逃一死了,所以當時我並不做任何掙扎,而馬泉那個人渣竟然還心存幻想,大帥可能覺得這麼殺了我們太便宜我們了,於是大帥扔出去一把刀。”
“刀?”
衆人一愣,扔出去刀幹什麼,難道讓他們互相殘殺?
女鬼紅娘看了衆人一眼嘆了口氣道:“大帥說,你們之所以會互相看上就是因爲長得太漂亮了,所以他恨我們倆這張臉,地上有一把刀,拿着刀,不論是誰把對方臉皮扒下來,大帥就放了另一個人,大帥今天只要一張臉皮。”
“這話說完,看着地上那把明晃晃的短刀,馬泉竟然想都沒想,直接一個側滾把刀攥在了手中,看向了我。”
“我草,這混蛋不會真的要扒你臉皮!”
聽到這裡飛頭已經徹底進情境之中了,對那個叫馬泉的深惡痛絕,感覺紅娘好可憐啊。
紅娘聽了這話眼淚掉落的更兇了,看着劉天奇道:“當時馬泉拿着刀,看着我道:他還年輕,他還有自己戲劇生涯,他將來還要做全國最紅的武生,他有最燦爛的明天,所以只能扒了我的臉皮。”
“我當時恨透這個馬泉了,他忘了當初怎麼跟我海誓山盟的了,也忘了怎麼發誓跟我一生一世,爲了我可以不要性命了,他把這些都忘了,他這一刻爲了活命竟然要把我的臉皮扒下來,這是何等的殘忍,何等的心痛。”
“我當時心痛要死,就求大帥給我個痛快的,我不願意受如此侮辱,可是大帥是何等鐵石心腸的人,竟然讓人端來了小酒,哼着小調,催促着馬泉來扒我的臉皮。”
“馬泉當時被催促的急了,拿着刀一步步逼近我,不論我如何苦苦哀求他都不肯放過我,反過來還央求我成全他。”
“渣男,人渣,這種男人就該千刀萬剮。”
硃砂陣中小虎氣的直跺腳,這位正義感爆棚的少年,真是恨透了天下所有壞人,哪怕這個人是一百多年前已經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