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姐的雙目之中,全部都是冷意,看到龍小姐如此,龍澤已經恐慌到了極點。
回想曾經,龍澤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可惜現在爲了生存,龍澤不得不妥協。
龍澤嘆了一口氣,盯着龍小姐說道:“那你說吧,究竟想要如何,才能夠放過我?”
“我想要如何,你都能夠答應嗎?”龍小姐開口問道。
龍澤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很害怕自己的生命,就是走到了盡頭,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龍小姐說什麼他都會答應。
看到龍澤如此,龍小姐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真是窩囊廢,跟你這種人較量,是真的很無趣。”
“也罷,看在你那麼聽話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一條生路。”
終於聽見龍小姐說出這句話,龍澤的臉上,全部都是驚喜。
龍澤立即點了點頭,說道:“多謝你了龍小姐,我今後一定會感激不盡的。”
龍小姐冷哼一聲,沉聲道:“別高興的太早了,雖然我肯放過你一條生路,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真正的饒過你。”
一聽龍小姐這句話,龍澤的臉色變了,能夠發現此時龍小姐的雙目之中,有一種耐人尋味的意思。
這讓龍澤的心裡相當恐慌不安。
龍小姐,這究竟是想要幹些什麼?
龍小姐冷笑一聲,並沒有和龍澤解釋的太多,她打了一個電話,讓人先把龍澤給帶走。
然後處理着這邊的事情。
等事情都處理完之後,龍小姐的目光,落在了於歡的身上,嘴角微微上揚,劃過一抹男人尋味的笑意。
接着龍小姐開口說道:“於歡,今天的事情,真是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也不會把龍澤輕易的制服。”
於歡深深看了龍小姐一眼說道:“以你的能耐,想要收拾龍澤很簡單,你只不過是在藉助我的手罷了。”
“我自認有愧於你,所以今天才甘願被你當槍使。”
龍小姐冷笑一聲,她冰雪聰明,自然明白於歡內心中的想法。
龍小姐冷哼道:“話雖如此,可這就一點小恩小惠,不值得讓我感激你,也彌補不了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明白嗎?”
於歡微微眯起雙目說道:“我無所謂,只是不希望你再去招惹張佳音。”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你管不着。”
於歡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和龍小姐說些什麼,這種事情,他也說不清楚。
於歡很快離開了這裡。
龍小姐那邊,帶着龍澤來到了她所在的區域。
幾乎是剛來到這裡,龍小姐便是開始乾嘔。
這讓龍小姐眉頭緊皺,用力的捏緊了拳頭,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這種乾嘔究竟是代表着什麼。
龍小姐的內心之中,下意識的想到了於歡,她咬着牙怒吼道:“於歡,你這個可惡的王八蛋,我一定會輕易的放過你。”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龍小姐也很明白,事到如今,她還有需要於歡幫助的地方。
所以現在的龍小姐,絕對不能夠對於歡出手。
只是於歡這傢伙,多少有些油鹽不進,怎麼都不肯當他們龍家的上門女婿?
難道要讓龍小姐讓步嗎?
想到這裡,龍小姐冷哼一聲,她萬萬都不會這麼做的。
畢竟發生這種事情,她可是受害者,怎麼可能讓她來妥協。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龍小姐。”
這時候,一位中年人緩緩走了過來。
他叫龍天行,是如今龍家之中,支持龍小姐一脈的人。
看到他之後,龍小姐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馬上把龍天行拉過來。
龍天行開門見山道:“龍小姐,你真的把龍澤給抓了?”
龍小姐點點頭說道:“沒錯,龍澤已經被我抓住了。”
龍天行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說道:“龍小姐,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這個龍澤可是龍家二爺的小兒子,在龍家之中頗有地位,你要是真的對他動手,只怕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對於龍天行的提醒,龍小姐笑了笑,說道:“龍爺爺放心吧,你所擔憂的,我心裡都很明白。”
“我這次之所以抓住龍澤,不會對他直接下手的,只是要利用他。”
“哦?”
一聽龍小姐這話之後,龍天行的臉色變了,露出很詫異的目光。
龍小姐看了看四周,隨後湊到龍天行的耳邊,把她現在所有的計劃,都給龍天行講述了一遍。
龍天行聽見之後,哈哈大笑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旋即用那種讚賞的目光盯着龍小姐。
“不愧是龍小姐,果然厲害,我真是佩服啊。”
龍小姐聞言,笑笑說道:“目前計劃還沒有完全成功,還需要龍天行爺爺的幫忙。”
龍天行笑了一聲說道:“沒問題,我可是站在龍小姐這邊的,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都是在此不辭。”
彼時。
帝京仁愛醫院。
三天的時間過去之後,任千博躺在病牀上,渾身開始抽搐。
這急壞了任月和郭逢春。
整個仁愛醫院,全都束手無策。
而此時此刻,任千博的這種情況,和當初於歡所說的,基本相似。
這讓任月的心中,充滿了震驚。
郭逢春立即道:“任月小姐,看來那個於歡果然是神醫啊,一天吐血,三天抽搐,這要是等到七天以後,任爺不就是必死無疑了嗎?”
他這話剛剛說完,就被任月的冰冷目光投過來,任月沉聲道:“給我閉嘴,我不准你胡說八道。”
郭逢春嚇得趕緊閉上嘴巴。
他身爲帝京仁愛醫院的老院長又能如何?在任月的面前,就是一條狗而已,連狂吠都不敢。
“小月。”
任千博強忍着身體的疼痛,把任月叫到身邊。
此時的任千博,看起來相當難受。
任月身爲女兒,心裡面一陣糾結,捏緊了拳頭說道:“爸爸,我一定給你找到能夠治療好你病的神醫。”
任千博嘆了口氣說道:“我自己的情況,我很清楚,本來以爲沒救了,不過卻是被於歡的傢伙說準了。”
“我現在能夠很清楚感覺,他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治療我的人。”
“小月,你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於歡給我轉過來,讓他爲我治療。”
這話剛說完,任千博又是一聲疼痛的嚎叫,整個人的身體再次劇烈顫抖起來。
任月看得無比心疼,她重重點下了頭,“我明白了,父親你放心吧,我一定把於歡給弄過來。”
“如果他還是不肯爲您治療,那我就來強硬的。”
任月捏緊了拳頭,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