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克!這個老逼,聽傅小子你梳理之後。爺更生氣了!等着吧,待會爺的小鶴兒就會把他給抓起來。到時候,爺想把他給擺成什麼姿勢,就擺成什麼姿勢……爺的花樣多得很!”
熊爺火冒三丈,用手拍着自己的肚皮啪啪響。
阿黃也是陰沉着一張臉:“看來有時候,一個壞人對社會造成的破壞,和實力也不是百分百掛鉤的。”
沒錯!
傅洋點點頭:“如果只是有勇無謀的壞人,並不可怕。怕就怕張乾真這種,毒蛇一樣狠辣的陰謀家。就像看美漫裡面,小丑只是個沒有超能力的普通人,卻把蝙蝠俠和超人這種大佬都玩得團團轉。”
“不過,他已經被我們給盯上了。而且我們可不是蝙蝠俠和超人那種傻白甜,處處留手。等張乾真落到咱們手裡,一切都會水落石出。也算是給青城派悄無聲息的清除了一個大毒瘤吧。”
傅洋說完,就輕輕把頭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熊爺和阿黃也不再說話,都安靜下來。
因爲……前面再國二三十公里,就要抵達一處險峻的山谷——銀臺巖谷了。根據幾天前他們的計劃和安排,鶴一應該已經趕去那裡暗中埋伏了。
就等着車隊經過山谷中時,便雷霆出手,將前方最顯眼的豪華房車裡的張乾真給擒住!直接抓走。到時候,人妖三人組再去約定的秘密地點與她匯合。
寂靜的黑夜裡,黑色的車隊在山路上蜿蜒行進着。
很快,銀臺巖谷到了!
這是一條位於兩山之間的狹長山谷,綿延大約有五六公里的長度。兩側都是層巒疊翠的高山,路的寬度只能讓一輛車通行,若是對面來車都會非常難搞……
所以車隊裡本來有些並行的車輛,都只能化爲一字長蛇,逐輛通過。
張乾真作爲青城派掌教,又是這次鶴鳴山鎮魔祭的主事人。他的車,當然在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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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已經養精蓄銳了一會兒的人妖三人組都睜開了眼睛,高度警惕,全神貫注起來。
他們知道,強大的玄黃妖帝鶴一,就藏在這裡的某個地方。等待着突然襲擊、發動雷霆一擊,在衆人都措手不及之時,最快速度的抓住張乾真。
傅洋都顯得有些忐忑,不免握緊了拳頭。
漆黑的夜色中,在銀臺巖谷中段最狹窄的一段路。最險峻陡峭的山壁上,有一個剛剛開鑿出來不久的洞窟!
在洞口,一隻羽毛雪白、頭頂鮮紅的美麗仙鶴,正用銳利的目光注視着下方山谷裡的一切動靜。
沒錯,這正是鶴一!
她接到熊爺的通知後,已經提前兩天來到了這兒埋伏踩點,熟悉這銀臺巖谷的地形。
爲了確保不被發現,哪怕她是強大無比的玄黃妖帝,也完全收斂法力氣息、沒有用靈覺監視周圍的情況。而是以一雙肉眼觀察着。
不過她的一雙犀利鶴眼,就算不施展法力,也堪比人類的高倍靈敏望遠鏡一般。即使在黑暗之中,也能夠看清楚遠處的事物。
所以從車隊進入山谷之後不久,鶴一就看到了。
“來了!”
她立刻全神貫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前面第一輛車上,應該就是主人說的世上最無恥最邪惡的混蛋了。這次一定要將其一舉擒獲。”
鶴一躍躍欲試。
作爲熊爺的小迷妹,她從小就被熊爺(天惶)撿到帶在身邊。熊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一切!
哪怕她已經身爲玄黃妖帝,堪比人類修煉者的道家五氣朝元、佛家未來佛陀,在這個末法時代絕對堪稱頂級霸主。但在熊爺面前還是跟小女孩一樣的害羞和柔軟。
與此同時。
黑色豪華房車之中盤膝打坐的張乾真,內心莫名其妙的閃過一絲悸動和不安。
“奇怪。爲何本座會突然覺得心神不寧呢?難道會有什麼意外嗎?”
他謹慎了起來。
立刻運轉法力,將神識靈覺擴散開去,瞬間籠罩了一片巨大的範圍。四周的一切風吹草動,都在感知裡。
不過,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之處。
“難道是因爲那可惡的張明玉後代逃脫的事兒,導致我最近這段時間都太敏感了?”
張乾真眉關緊鎖。
確實,之前黃飛夫婦被救走的事兒,讓他用其做人質的謀算泡湯,所以大發雷霆。不但懲罰了許多長老和核心弟子,並且還讓整個宗派都加強戒備。
不過,雖然神識靈覺並沒未真正發現四周有什麼不妥之處,但張乾真還是警惕了起來。渾身肌肉緊繃着,伸手緊緊握住了本來放在一旁的青城山鎮派法器——那是一柄青色的長劍。
當初,他也是帶着這把劍前往神龍架會仙谷,去找遙風道人的!
現在要去鶴鳴山進行一百八十年一次的鎮魔祭,自然也要隨身攜帶。
很多時候,強者對於危險,都有一種直覺!
這種直覺說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卻真實存在。
要知道,在兩百多年前,張乾真就已經是三花聚頂巔峰的超級強者了!只是到神龍架會仙谷找遙風道人去逼迫索要青城秘寶時,被對方打得重傷垂死。所以閉關這麼多年!連上一次的鶴鳴山鎮魔祭,都是勉強強撐着完成的——由當時的副掌教和大長老們完成了大部分工作。
現在,他的傷勢總算是恢復得差不多了。重新達到了三花聚頂後期的層次!
雖然好像還沒有恢復完全,但在這個末法時代裡……說不定在整個靈異界的實力排名還反而上升了呢。
畢竟,兩百多年前的時代,靈異界的強者可比現在要多不少呢!
尤其是,最近這兩百年左右……算得上是華夏民族最黑暗、最痛苦的年代。西方列強大舉入侵,整個世界都在劇變,許多強者爲了保衛華夏而隕落。
一直閉關養傷的張乾真,反而躲了過去。
當然,就算沒受傷。他這樣的邪惡野心家,也不可能真的爲了華夏安危去拼命……
總而言之,張乾真內心莫名的不安,讓他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