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過去,秦水瑤從相貌到身材,都跟秦輕舞越來越相似,看上去越來越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雖然秦水瑤的身材還是不如秦輕舞那麼成熟,但差距已經沒有那麼明顯。|
而現在,她們倆走在街上,不認識她們的人,都會很自然的認爲她們乃是一對雙胞姐妹,甚至有些人,還會將她們倆認錯。
但事實上,秦水瑤現在已經正在越來越表現出和秦輕舞的不同,而她們之間最大的不同,乃是在氣質上。
秦輕舞高貴優雅,性感內斂但卻又無法完全遮蓋,反倒無意中散發出一種更加吸引人的性感,而剛開始,秦水瑤似乎也開始不知不覺中表現出性感的一面,但漸漸的,秦水瑤身上的性感一面,卻真正完全被掩蓋,兩年時間,原本給人清純感覺的秦水瑤,更是變得越發清純脫俗,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也正因爲如此,現在的寧山二中,秦水瑤和韓雪柔給人的感覺完全是相反的,一個清純到極點,一個性感到極致。
“媽,那個傢伙來找你了嗎?”秦水瑤走進辦公室,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那個傢伙?”秦輕舞柳眉微蹙,“瑤瑤,你說的是誰呢?”
“媽,還能是誰啊,就是那個不知道在哪裡躲了兩年的死唐金唄!”秦水瑤忿忿的說道。
“唐金?”秦輕舞身軀微微一震,一向鎮定的她,臉容也不自覺的出現一絲變化,語氣不自覺的變得有些急切起來,“瑤瑤,你有唐金的消息了?”
“媽,看來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啦。|”秦水瑤有點氣餒,還有些鬱悶,“死唐金,明明回來了,居然也不來找我們,枉我還擔心了他一陣子呢!”
“瑤瑤,你確定唐金回來了嗎?”秦輕舞有些急切的問道。
“我沒親眼看到他,不過,他肯定是真回來了。”秦水瑤點了點頭,“我們學校論壇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呢,而且,星期五的時候,韓雪柔被一個男的抱走了,我當時沒看到,不過肖玉婷說她看到了,還說那肯定是唐金,韓雪柔不可能和別的男人走,肖玉婷也不可能認錯唐金,所以,我敢肯定那死色狼回來了!”
說到這,秦水瑤又忿忿的罵了一句:“那死色狼,一回來就和韓雪柔鬼混去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太不像話了!”
“這麼說,他是真的回來了。”秦輕舞輕輕點頭,然後長長舒了一口氣,“瑤瑤,別生氣,他既然回來了,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死色狼,就算和韓雪柔鬼混去了,給我們打個電話說一聲也行吧?”秦水瑤還在那裡抱怨,在外人面前,秦水瑤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但在秦輕舞面前,她自然不會故意裝成那樣,完全沒有必要。
“兩年沒見,自然不能只是打個電話說一聲。”秦輕舞溫婉一笑,“瑤瑤,別在意這個,不管怎麼說,他能安全回來,對我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秦水瑤嘟了嘟嘴,不過,卻沒再說什麼,只是跑到一邊坐下,一副生悶氣的樣子。
秦輕舞莞爾一笑,繼續埋頭看文件,只不過,她卻發現,這文件,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輕輕吐了口氣,秦輕舞站起身來:“瑤瑤,我們還是回家去吧,我想,唐金也快回家了。”
下午五點左右,唐金終於離開了宋瑩那清涼柔軟的身體。
走出唐金的廚房,唐金再次來到寧山二中校門口,略一遲疑,便朝裡面走去,從宋瑩口中,他已經得知,他在學校的宿舍依然保留着,而這兩年,宿舍也並沒有空着,他那漂亮的七仙女,喬安安,一直都住在宿舍裡。
唐金現在,就是打算先去宿舍看看,然後,再去找喬安安。
週末晚上要上自習,所以現在放假回家的學生也都已經回校,寧山二中校園內,也是人來人往,不過,儘管星期五的這個時候,唐金在這出現過一次,而現在校園論壇上,關於唐金的一些帖子也是很多,但當唐金真正走在校園內時,一個個從他旁邊走過的男生女生,卻都沒能認出他來。
歸根結底,現在的寧山二中,已經沒多少人記得唐金的模樣了,而儘管這兩天不少人都知道了他這個人,但只不過是聞其名未見其人,即便是當面,也是不太可能認出他的。
很快,唐金便走進了運動場,現在運動場上人也挺多,雖然天氣有點冷,但因爲今天天晴,在運動場上踢球的也不少,這不,運動場那偌大的草皮,已經被分成了很多地盤,起碼有幾十個足球在場上滾動,而這會兒,球場的一角,還有兩羣人因爲搶地盤而爭執了起來。
一羣人穿着黃色足球服,另一羣人穿着白色足球服,穿白色足球服的一方明顯是先來,但後來的黃色足球服這幫人,卻非要將他們趕走。
“讓開,讓開,這塊地盤是我們的。”一個穿着黃色足球服的男生顯得甚是囂張,這傢伙高大壯實,倒也是頗有威懾力。
唐金看了這人一眼,卻不僅有些奇怪,這人,怎麼看着有點眼熟?
“張小豹,你們別太過分了,明明是我們先來的!”白色球衣的那方,也不肯示弱。
“你們先來的?靠,你們還沒來寧山二中的時候,這塊地方就是我們的了!”黃色球衣的這方,另一個人接上話。
“張力,球場是學校的,不是你們的!”還是那個穿着白色球衣的男生,忿忿的說道。
“我說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怎麼?你不肯合作是吧?”那個叫張力的男生一揮手,“兄弟們,看來我們包你合作組合,現在名頭不好用了,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呵呵呵……”唐金突然笑了出來,他終於想起這幾個傢伙是誰了。
“你丫笑什麼笑?”張力猛然轉身看向唐金,隨即臉上便出現一絲困惑,這人,怎麼看着有點眼熟?
唐金搖搖頭,感慨起來:“我說,兩年了,你們幾個怎麼就沒有一點長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