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這小子上路,沒有纏着我,這傢伙的身邊總是充滿麻煩,如非必要我也不想和這人有過多的牽扯,這樣子不好。
遠處*閃爍,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離開了這裡,這件事情孟晨也說不明白。中年人這麼一消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意料的事情。
孟晨焦頭爛額的回來後就只問了我一句話,那高飛到什麼地方去了。當我回答說走了的時候,孟晨就開始怪我行動草率,萬一那高飛有問題怎麼辦?
我苦笑一聲:“那傢伙身懷異寶,被多方窺探,我們如果把那個傢伙收在監獄裡面纔是最大的危害,你總不想讓我們的監獄,每天晚上都有人光顧吧?”死了高飛倒是沒有什麼,如果死了幾個獄警,那麼事情就有些大。
孟晨聽到這話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我是想讓高飛再外面自生自滅,孟晨聽到後直說我虛僞,狡詐,還問我爲什麼不拉人家一把。
我只是苦笑了一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剛纔還說什麼高飛罪大惡極,沒有想到現在又袒護上了,讓我說什麼好?
我自己有多少斤兩還是知道的,這件事情我不能管,也管不了。對付一個鬼怪倒是好說,但是讓對付這種傳承了上千年的宗門,我覺得還真是力有未逮。
“現在我們最關心的應該是那個中年人的行蹤,至於其他人,我們應該放一放。”我摸了摸鼻子,同時還說,我已經讓唐勇密切觀察高飛的舉動了,聽到這裡,孟晨的臉色才微微好看了一點。
這種查驗槍傷的問題,自然是有警方處理,這兩天我和孟晨除了逛街就是逛街,沒有其餘別的樂趣,最近也清淨了,也沒有聽說什麼奇怪的事情。
就在我以爲解決了中年後,我們就度假玩一玩的時候,電話響了,說是市郊發生了一件命案死者的線索和先前那些我在停屍間看到的那些一模一樣。
都是被人吸取了精華。孟晨有些坐不住了,招呼我一聲向着那個山村跑去,我只有緊隨其後慢慢跟着,心說剛清淨了沒有兩天,怎麼又多出那麼多事情來。
出了這種事情對山村的影響很大,弄得人心惶惶的,天只要剛剛擦黑就沒有人敢在外面。中年人現在或許正在暗處觀察着我們。我們到達現場的時候,就看到有兩具赤身裸體的屍身在在院落中,死狀和我先前看到的屍體一樣,難道這是同一個人做的?那傢伙難道又重新找到了小鬼?這一切才發生幾天,我不說是不可能,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這荒無人跡,又沒有什麼先進的監控設備,要找個人何其艱難。警察就算是都來了,也不好辦。
我揉着有些發疼的腦袋,在屋子裡面來回走動,思索着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孟晨也是一臉愁苦的樣子,在這種情況中,我們也不能相處更好的辦法。
聽村子裡面的人說,前兩天卻是過來一個瘸子,還帶着墨鏡,說是自己是風水大師,陽宅陰宅社麼一目瞭然。被人奉爲什麼半仙,村子裡面的人其實一開始也不相信,但是這傢伙說了一些事情後,衆人看到說的很對,不由得竟然又開始都相信了。
帶着那個什麼半仙來到家族墓地,看了一遍這半仙說這裡的風水很好,說完了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去看過祖墳?說到這裡我眼睛一亮,急忙讓村長帶我去看看祖墳是什麼樣子。孟晨也跟着我去看了看,這裡的祖墳風水怎麼樣我不清楚。但是我看到了其中竟然有一座扒開的墓穴,裡面的棺槨是空的,屍骨已經不翼而飛。
村長看到這個十分驚訝,說那是自己前輩的屍骨,十八歲還沒有嫁娶就死了的姑姑。農村中現在還有些地方施行陰婚,不曉得是不是有人動了人的屍骨,和別人成陰婚去了。
我看着棺木不像是被人哪去充當陰婚新娘,而是被那個中年人揹走了,想要運用秘術把那個姑娘的魂魄弄回來。修煉成小鬼再次幫助自己做事,想到這裡我就有些眉目了。不過看這村長都已經快六十歲了,據說那個姑娘已經死了將近五十年了,五十年的時間,早就轉世投胎了吧。難道還有這種秘術?我不僅有些奇怪,想要去看看,但是卻不知道中年人在什麼地方。
這裡不像是酒吧或者洗浴中心封閉,這裡的人很是自由,而且都是獨門獨院,想要從這些人中找到女鬼的蹤跡不太容易,況且先前這個中年人就是壞在女人身上,現在應該會更加小心。
我心說這件事看樣子是越來越難做了,當晚我就在山村裡面休息的,一夜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
但是到了第二天清晨,就聽到有人喊叫:“殺人了,救命啊!”我聽到這話噌的一聲就坐了起來,正好碰到孟晨,兩個人急忙向着事情發生的地方走去。死狀和先前的人一樣,也是被吸收乾淨了精元。
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好辦,已經接連死了不少人了,這件事情如果還沒有完,那麼對於警方的能力是一種質疑,上面已經開始給孟晨施加壓力了,責令快點破案。還在這裡農村,信息傳播不如網上發達,但是死的人多了,終究還是紙裡包不住火。
孟晨把上面的意見一說,我當時就樂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讓那些人過來,誰愛指揮誰指揮,這件事情我們不插手了行麼?”越是在這裡忙的焦頭爛額,不知道怎麼處理了,這上面還越是給你施加壓力,真是讓我十分惱火。我這話一說出口大有拂袖就走的意思。
孟晨看到我有走的意思,急忙拉住了我,說什麼不要擔心上面愛怎麼樣怎麼樣。我們不用管,安心把這個案子破了纔是最主要的。
解決不了這件事情我比誰都着急,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看的我都有些心焦,最重要的是我們摸不清這傢伙的出手目標,完全是隨即的,這讓我們監視都不管用,整個村莊那麼大,如果女鬼附身到老婆的身上,和老公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總不能把人家夫妻分離隔斷吧,這纔是最頭疼的。
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濁氣,心說就算是我們把這個村子男女隔離了,周邊又不是沒有村子,中年人可以選擇去別的村子。我們總不能把全市的村子都搞成這個樣子。關鍵是那傢伙的選擇性太多。
自從我們在洗浴中心堵了這傢伙一次,沒有想到這傢伙的思維好像昇華了,不在城市裡面下手,專門來到農村,我們國家農村人口占了多半。中年人還不是看上誰就殺了誰麼。
我們在明處人家在暗處,這種事情不好做,偏偏唐勇還探查不到人家的陰氣,這也讓人很惱火。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外面突然說有人找我,我還以爲是誰呢,出門一看竟然是高飛那個小子,幾天不見這小子,發現這傢伙的身上有些傷口,看樣子經過了一場廝殺,能在兩大宗門的手下逃生,可是不簡單。我對這小子的能力再次重新估摸。
問高飛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高飛這小子說話很直接,我和很喜歡說話直接的人。這樣的人做事痛快,不會那麼優柔寡斷的。
“我幫你找到那人,你幫我做一件事。”高飛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而且這條件提得也是相當公平。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問了一句要我幫你什麼事情。
高人說我這次幫你可是豁上了性命,要你幫的事情自然也是要豁上性命,這樣子才公平,這樣子才合理。
這傢伙一開始就把這事情說得那麼嚴重,讓我有些遲疑。孟晨想要急切的解決這件事情給,說自己可以幫高飛做事,要高飛快點幫忙把那個人找到。
高飛盯着孟晨說:“你的實力不怎麼樣,這個幫我不會讓你幫,你也幫不了。”這話已經說的夠刻薄的了,就是說孟晨是個繡花枕頭,沒有一點功力。
這話讓孟晨的臉頰都紅了,氣呼呼的哼了一聲,不在理會高飛,只是把眼神放在了我這邊,看那個意思是想讓我答應。
這傢伙又讓我選擇,普通人的性命和自己的性命,我抽動了一下鼻子,還是選擇了和高飛合作,不過我事先聲明瞭一點,如果形勢不好,我會選擇跑路。
高飛很痛快的答應下來,讓我有些奇怪,這傢伙不是在給我下套子吧?
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這件事情就要做到,任由你小子怎麼做吧,我奉陪就是了。
看到我答應下來高飛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開始運用秘法尋找那中年人的存在,看樣子是在養屍秘籍上面學到的東西,要了一具屍體。之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面,還說什麼這是不傳之秘,不能讓人看到。非要讓我們呆在外面。
我摸了摸鼻子,說有什麼大不了的。之後哼了一聲站在了門口,孟晨也十分好奇。說讓我用唐勇進去看看,我沒有答應。或許這傢伙運行的秘法有危險,如果受到了打擾,高飛那小子死了倒是沒有什麼。
那個中年人的下落,我們再從什麼渠道得知這是個問題。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讓高飛做吧,只要是能找到中年人就行,管人家用什麼辦法,我現在最想看到的就是結果。
十分鐘後高飛從裡面出來,臉色有些發白,身體冰涼,我運行陰眼看了看,發現這傢伙身上的三把陽火晃動不定,眼睛卻是散發着幽幽光芒,這傢伙還是真大膽,現在只要是體內的陽火一弱,高飛這小子三把陽火齊滅,根本沒有救活的可能,這傢伙還真是那生命在做事。
“跟我走。”高飛沙啞的聲音從口中傳出,接着向着遠方走去,我和孟晨急忙跟在後面,這傢伙或許用了什麼秘法,雙腳邁動的步伐距離都一樣,讓我看到十分奇怪。
孟晨說這傢伙跟鬼上身似的,是不是請那個屍體的鬼魂過來幫忙?
剛纔我們就在外面,如果有鬼魂進去的話,我們就算看不到,也應該能夠感覺到一股陰風,可惜的是我當時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天曉得高飛這小子在搞什麼鬼,行走在山路上健步如飛。腳在山壁上面一點,就上去了,好像會輕功似的。
“別管這小子搞什麼鬼了,我們趕緊跟上去吧。”我招呼了孟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