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約過了五分鐘,我就聽到“咔”的一聲脆響,玄風從戰團裡面飛了出來,在空中滑翔了五六米重重的摔在地上。
靈風看到師兄失利急忙衝了過去和殭屍戰在了一起。
玄風捂着胸口艱難的站了起來,口中吐出一口血水,嘴角卻是露出一絲笑容,“這綠毛殭屍果然夠味,真不虧我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呵呵。”
我走過去打量了一下現在的玄風,那一身整潔的中山裝已經滿是塵土,而且他的桃木劍還斷了。看着他嘴角的血絲,我擔心的問了一句:“玄風哥,你感覺怎麼樣?”同時又有些害怕,玄風都已經落敗了,那麼靈風會是人家的對手麼?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玄風抹掉嘴角的血絲,站起來說道:“沒事,只是肋骨斷了。”
戳!我該說這傢伙強悍呢,還是該說他神經大條呢,肋骨斷了都說沒事。
“靈風快要擋不住了。”玄風很是冷淡的說道,說着從口袋裡面摸索着,拿出了一個木頭人,看着材質好像是桃木的。
“這是我們龍虎山的底牌,召喚術,就是召喚一些已經不再的祖師爺附身幫忙。”玄風笑着說道。
我嚥了一口唾沫,這個龍虎山還真是要的啊。
玄風對着木頭人拜了幾下,之後口中說道:“急急如律令!”說着玄風就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就感覺一股驚人的氣勢在我的周圍蔓延。而在這個時候玄風睜開了眼睛,眼中爆出一陣精芒。怎麼說呢,我感覺這個時候玄風的氣質變了。
如果說先前玄風是鋒芒畢露的話,現在則是十分平靜,就好像是大海一樣,讓人感覺虛渺無邊無際。
而在這個時候靈風就被那綠毛殭屍打敗了,這還是靈風用短槍抵擋了一下,不然殭屍那一雙尖銳的爪子就要抓破他的胸口了。
玄風這個時候劍眉一蹙輕笑一聲衝了上去,手中什麼兵器都沒有,但是那一身武藝卻是驚天動地,那殭屍被打得直直的後腿。
靈風捂着手臂臉色蒼白的退了回來,我問道:“靈風哥,你有沒有被殭屍抓到啊?”
“沒有,怎麼了?”靈風現在正在觀看着場中的打鬥。
“那就好,你如果被殭屍抓住的話,我就要距離你遠一些,天知道你會不會變成屍煞啊。”我笑着說道。
靈風氣呼呼的看了一眼,並沒有繼續剛纔的那個話題,而是看着佔據上風的玄風說道:“大師兄準備的很充裕啊,竟然把祖師爺都搬來了。”
打鬥繼續了沒有多長時間,我就看到玄風咬破了自己的中指,虛空亂花了幾下,當下手一揮,我就看到一道紅色的符咒印在了殭屍頭部,這殭屍的動作猛然停止,轟的一聲變成了碎末。
靈風看到祖師爺走過來,急忙行禮:“祖師爺!”
這祖師爺看了看靈風一眼,點了點頭說道:“龍虎山有你們這等人才,不錯,很不錯,呵呵。”這笑聲漸漸的傳遠。
玄風一下子往後面倒去,我急忙扶住了玄風,看來那個祖師爺已經走了。牛掰啊,人家祖師爺三下兩下就把殭屍打敗了,他們兩個小子半天才搞定。這就是差距啊。
我們三個人走出古墓的時候,東方的天空剛剛露出魚肚白。呼吸道新鮮的空氣,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向着村子裡面走去。此時村子裡面空蕩蕩的看來鬼魂已經被地府四大太保收乾淨了。
我到家的時候,地府四大太保就站在裡面,秦暮語則是去地府安排那些魂魄了。我給牛頭打了個眼色。這貨不情不願的跟着我走了出來。
“我讓你留意的魂魄有線索了麼?”我所說的自然是我媽的魂魄,王大拿那個小子那短時間渾渾噩噩的,二叔的事情他不知道,而且我看村子裡面的人對於這件事情也不是很熟悉。只有老媽清醒一些。而且除了二叔的事情,我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問呢。這件事情就好像是一顆大石頭壓在我胸口,不弄明白我感覺以後都喘不過氣來了。
牛頭撓了撓腦袋說道:“額,我沒有看到,而且他們三個也沒有看到。”說着他拉了拉我的手小聲的說道:“強哥,那個,呵呵,不好意思沒有幫到你什麼忙。但是那個關於欠您的錢你看能不能寬限幾天呢?”
我眼睛一翻說道:“不行。”
“額,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們主子這段時間正在整風,堅決的反腐啊,我們根本就撈不到錢了。而且在賭錢的時候,您說玩的是人民幣,那人民幣可是硬通貨啊,幾塊錢就能夠換我們好幾十億冥幣,我們每月工資才十萬。這要我們還幾百年啊。”
“這個我不管。”我哼了一聲說道。
“強哥,這個其實我們都已經想好了,這幾十年如果還不了的話。等到你死了,我們哥幾個在地府下面照顧你一下就可以了啊,你說是不?”牛頭笑着說道。
“*,你死了老子都死不了。而且我老婆是閻王,我還用你罩着麼?”我哼了一聲說道。
牛頭一想也是,摸了摸鼻子走了進去。
一大批遊魂進入地府,秦暮語要忙一段時間。事情還沒有搞清楚,我雖然不想離開,但是看樣子我媽還在躲避着我。算了,有緣再見吧。
我和靈風哥他們交換了手機號碼之後,就離開了這裡回去上班。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要和我作對,那汽車竟然在半路壞了,而且還要整修,我們不得不在城市裡面呆上一晚。
身邊有白迎美這個富婆,我們那裡會住普通的地方,住的都是掛星的酒店。我們在大廳裡面吃了點東西,打算上去好好休息一下呢,就聽到電梯上面傳來一陣吵鬧聲。
一個二十多歲相貌清麗身着一身紅色連衣裙的姑娘,正在和一個穿着名牌西服的男子爭吵着:“你這個王八蛋,這樣就算了,我都懷孕了,你要負責任。”
這男人皺了皺眉頭,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張銀行卡說道:“這錢給你,把孩子打掉。我們都已經結束了,你走吧。”
艹!這是始亂終棄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從門口招呼了一聲:“達令!”這聲音嗲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之後看到這男人沒有理會紅衣女子,笑着走了過去。
“張成峰!你要是敢走的話,我就死給你看!”這紅衣女子氣憤的說道。
這張成峰沒有絲毫在意,隨口說了一句:“隨你。”之後上前摟住那姑娘的小蠻腰,鑽進一輛寶馬車,揚長而去。
這紅衣女子雙眼都能夠冒出火來,扭身向着樓上走去,那高跟鞋猜的樓梯咚咚作響,可見她心中怒氣難平。
周小蠻氣的撅起了嘴巴,白了我一眼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摸了摸鼻子,剛剛打算反駁她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砰!”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陣響動,好像是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着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死人了!”
我聯想到剛纔那紅衣女子的眼神,頭皮一緊,急忙向着外面走去。這酒店是高檔場所,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圍成了圈,竊竊私語的。
我擠開人羣,入眼的就是一片紅色,死者正是剛纔那個姑娘,她死狀很慘,頭部撞碎了,鮮血夾雜着血漿躺了一地,有些心裡承受能力差的,都已經捂着胃部嗷嗷的吐了起來。
我雖說看了不少血腥的場面,但是心中還是很震撼。心中對剛纔那男子很是怨恨,如果不是那男人的話,這個姑娘或許就不會尋死了。
醫院裡面是來人了,但是腦袋都快要成餅了,醫生搖着頭當場宣佈死亡。
我看到這屍體那怨恨的眼神,心裡總是感覺毛毛的,難道這個姑娘會變成厲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