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咖啡館坐了會,林逸把樑若虛買來的東西,都拿到了車上。
“跟我再回去轉轉,還沒買完呢。”
“都買那麼多了,還要買?”
“我就是買了點衣服,其他的東西還沒買呢,別廢話了,快跟我去轉轉。”
“行吧。”
被樑若虛拉着,兩人又回到了商場。
買了一個玉鐲子,又買了一個金手鐲,又給趙全福買了一塊20幾萬的表,前前後後花了50幾萬。
心滿意足的買完東西,兩人去接孩子,然後纔回家。
晚上沒有在家吃飯,爲了給林逸接風洗塵,沈淑儀安排了一家藏在小巷子裡的私人菜館,環境沒的說,一頓下來,最起碼得過萬。
“我們倆用不用過去一趟,也算是親家了,怎麼也得見一面。”吃飯的時候,沈淑儀說。
“可別,你和我爸身份可不一般,去了真容易把她們嚇着。”林逸當即拒絕,“而且就算是見,也得讓他們來見你們,哪有你們過去的道理。”
按照傳統規矩,男方要更加主動一點,於情於理,都不能讓她們過去。
“現在沒那麼多規矩,誰方便誰就去,沒什麼大不了的。”沈淑儀說:
“而且我和你爸,也沒什麼身份,都是吃五穀雜糧長大的,別搞階級那一套。”
“那你們去也不合適,從小到大,他們都沒見過像你們這麼大的人物。”
“少胡扯,大家都一樣。”沈淑儀說:
“你要是不想讓我們過去,就讓她們找來,現在正是旅遊的好時候,可以過來轉轉。”
“好的。
吃完飯,從沈淑儀和樑存孝就帶着孩子回去了,林逸和樑若虛出去約會了。
晚上也沒回去,在外面的酒店住下了。
第二天週末,林逸和樑若虛帶着孩子出去玩了一天,算是享受了一把難得的親子時光。
第三天,林逸拎着兩箱純牛奶,兩大塊腱子肉,又買了幾瓶醬油,去了陸北辰那。
“你進來就行了,那兩箱奶給我扔出去。”
“我這次買的是進口的,90多一箱呢。”
“那也扔出去。”
“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別說。”宋玉珍起來,教訓了陸北辰一句,起來把林逸迎了進來,說:
“我就愛喝這個牌子的奶。”
林逸嘿嘿一笑,“你這個人,真是有點不接地氣了,居然連牛奶都不喝了。”
“怎麼還買牛腱子了。”
“我尋思做點醬牛肉,剩下的能一直在冰箱放着,什麼時候吃都行。”
“做這個你在行,我就不跟你爭了。”
來者是客,但兩人沒把林逸當外人,就跟看自己的孫子一樣。
林逸的動作很麻利,拿着牛腱子,去了廚房做預處理,然後出來和陸北辰聊天。
“這次的感受怎麼樣。”
“感覺就是,無人區之前的區域,確實可能有遺漏的地方,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有新的東西曝出來。”林逸說道:
“等到那個時候,肯定會有源源不斷的衝突產生,又要大亂了。”
林逸的說法並不是無的放矢,中衛旅找到的東西,盎格魯都敢來搶,更別提其他的組織了。“確實存在這種可能,但你們也不用但太緊張,必要的時候,會把龍鷹派過去的。”
“他們?”林逸笑笑,“龍鷹形成戰鬥力了麼?”
“之前做空的事,讓陳家的勢頭落下去不少,他們也在爭取表現的機會,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肯定是要爭取的。”
“龍鷹的戰鬥力我知道,這麼做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是必須要經歷的,不死幾個人,不受點傷,就始終不會形成戰鬥力。”
“只要不讓我們收拾爛攤子就行。”
“放心,就算是收拾爛攤子,也不是白收拾,不可能讓你們白乾的。”陸北辰倒了杯茶,也給林逸倒了一杯,然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聽說你對新發現的遺蹟,有不同的看法?”
“倒不是有不同的看法,只是有很多的疑點還沒弄清楚。”
“就現在的情況來說,疑點多不是壞事,裡面藏着的東西,可能更重要。”
“這就得看五到八組的研究進度了,具體情況確實不太好猜。”林逸說道:
“不過我覺得,外圍剩下的東西,可能不會對世界局勢,產生多大的影響,還得看在無人區裡,能發現什麼東西。”
“現在無人區的推進速度特別慢,炎龍一直在邊緣地帶徘徊,短期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進展。”
“那就這麼耗着吧,我們也能過點消停的日子。”
“放心,閒不着你,現在的清閒都是暫時的,等摸清了無人區的地形,你們就要忙起來了。”
“舒服一天是一天吧。”
兩人隨便聊了一會,林逸就去了廚房,把醬牛肉做了。
然後又做點了其他的小菜,一老一少吃到下午兩點多才結束。
從陸北辰的家出來,京城這邊的事情,就處理的差不多了,該準備起程回去了。
林逸的車,開的不快,拿着手機給王翠萍打了電話。
把自己要回去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知道林逸要回來,王翠萍自然是高興的。
但在得知又給自己帶了個兒媳婦回來,王翠萍先是愣了一會,但很快就接受了這件事。
人都是有私心的,她這個當媽的自然也不例外,畢竟是林逸佔了便宜。
前前後後,母子倆聊了二十幾分鍾,王翠萍也問了很多細節方面的事。
林逸只說樑若虛是公務員,並沒有暴露太多的東西。
回到了家,樑若虛已經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兩個箱子,但很多都是孩子的東西,還有提前買好的禮物。
當天晚上,兩人沒再折騰。
早上起來後,林逸讓張超越開車,把自己和樑若虛送到了機場,然後登上了前往陽城的航班。
兩個多小時後,飛機在機場緩緩降落。
一家三口出來後,郭凝月帶着曲煊赫來接機。
“人都出來,他們咋這麼慢呢。”機場外面,郭凝月踮着腳,不停的張望,說:
“也不知道我的新嫂子什麼樣,都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