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排的車載河跟李月英對視了一眼。
直到現在他們都是懵逼的。
但也清楚,自己可能被綁架了。
而綁架自己的,還是負責安保工作的自己人。
沒再多廢話,宋鍾天率先下了車,走到了後門處,把兩人帶到了林逸的車上。
宋鍾天坐到了副駕,車載河跟李月珠坐在了後面。
林逸依舊用槍,頂着宋鍾天的腦袋,以此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們倆個放心,只要好好配合我,我就不會殺人。”
林逸不想耽誤時間,宋亞國說完就掛斷了視頻。
三人都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林逸的話。
兩人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忌憚和妥協。
“如果是這樣,那麼第一份羊皮卷的影印本,就還在你們的手上,對吧。”
“別急,聽我慢慢說。”林逸說:
聽完車載河的話,林逸的眉頭微皺。
林逸思考了幾秒鐘,看向了宋鍾天,又看了看車載河。
“我這個人,其實也沒那麼心狠手辣,如果你們幫助我拿到了羊皮卷的影印本,說不定會受到牽連,換個工作,你們就能安全的度過餘生了。”
林逸也沒有着急讓他們迴應,現在是心理戰的關鍵時期,必須要給他們一些思考的時間。
“他現在也是我的人,所以我希望你們倆能配合我,把你們知道的說出來,等回去之後,你們繼續做研究,不會有人知道咱們接觸了。”
“我呢,自然也不會讓你們白忙活,如果同意我的建議,我會以個人名義,給你們一筆錢,足夠你們度過餘生了。”
“你什麼意思?”
他們本就是科研人員,不像中衛旅的五到八組,有着自己的編制。
“你們有沒有想過換一份工作?”
林逸笑着,用槍點了點宋鍾天的腦袋。
“難道是由你們三個共同監管的?”
“不過你們放心,這件事我會自己做,不需要你們幫忙。”
林逸用槍,指了指宋鍾天的腦袋。
但對自己來說,可能是個好消息。
雖然沒有說話,但肖冰也知道林逸要做什麼,將攝像頭對準了宋亞國和蘇智慧。
現在已經不是配不配合他的事情了,只要他想,自己就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這方面的事,是什麼時候都不能掉以輕心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用個更安全的辦法,讓你們脫身。”
林逸的冷漠和氣場,嚇的車載河跟李月英的身體靠在了一起。
“沒錯。”
又看了看宋鍾天,心中的情緒複雜。
“你想讓我們怎麼做。”宋鍾天低聲說。
“我不相信你這麼好心。”宋鍾天冷冷的說。
“是的,我們現在做的,是第一部分羊皮卷的破譯工作,所以我們手上那兩份,大多數時間,都處在封存的狀態中。”車載河說:
“按照規定,如果想把第一部分羊皮卷的影印本拿出來研究,需要我們一起開會,然後拿出保險櫃的鑰匙打開才行。”
“不可能的。”宋鍾天低聲說:
“以崔家的實力,無論我們跑到哪裡,都可能會找到我們,然後進行暗殺。”
這時,視頻另一頭的宋亞國慌張道:
這樣的保管方式,說明崔勝國還是有點東西的。
宋亞國的呼喊聲,讓兩人的心緒動搖。
“就算我們現在,代管了研究所,也沒辦法直接把羊皮卷的影印版拿出來。”
三人對視了一眼,似乎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
“這裡面還有樸賢龍,你怎麼處理他。”
“那天,你和一名手下去找我,那個人應該是你的心腹吧。”
“你們都別害怕,我剛纔也說了,如果你們不配合,我纔會殺人,只要配合我,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
“你們一定要配合這些人,他們心狠手辣,如果不配合,真的會殺人,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宋鍾天的瞳孔微縮,林逸的這一手,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但現在,被槍指着腦袋,竟然還能如此平靜,就足以說明,他可能已經被收買了。”
“殺掉就行了。”林逸低聲說:
“如果我沒有這麼好心,爲什麼還要跟你廢話呢。”
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他們也都瞭解宋鍾天是什麼人。
“我要進到你們的實驗室,當你們把第一部份羊皮卷拿出來的時候,配合我把東西拿走。”
自己的老闆,還有安保方面的負責人,都被他給控制起來了,自己在這樣的人面前,似乎沒有反抗的餘地。
“咱們之間的通話,我已經錄音了,如果我把這份錄音泄露給崔勝國,你們在他的心中,將不會有信任度,輕則開除,重則暗中把你們做掉,總之,只要我想,有無數種辦法把你們毀掉。”
“情況你們已經瞭解了,希望你們配合我,把羊皮卷的影印版交出來,這樣對大家都好。”
“是的,但昨天樸賢龍找到我倆了,想打開保險櫃,開始新一輪的研究,正常情況下,我們今天,會打開保險櫃,開始破解羊皮卷。”林逸的心頭一喜,這樣就有機會,拿到三份羊皮卷的影印本了。
說話的時候,林逸平靜的掏出了手機,上面是錄音界面。
“你想怎麼潛入實驗室,需要我們做什麼。”宋鍾天說。
他們更像是打工者,而且還是在這樣一個財閥壟斷的資本主義國家,跟他們談信仰,着實有點可笑。
他們的配合度越高,?達成目的的可能性就越大。
“按照你們的保管模式,不僅僅是第一部分,你們倆負責的後兩部分,也需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才能拿出來,對吧。”
說完,林逸撥通了肖冰的視頻電話。
“希望你們好好配合我,我的目的是羊皮卷,不是殺人,我保證你們不會有事。”
“你們的老闆,已經被抓了,也交待了屋哲山實驗室的事情,其實,你們的安保負責人,也就是他。”
“把他叫出來配合我。”
說完,林逸看着宋鍾天,淡淡的說:
“當然了,你也要陪我演完這齣戲,這樣才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