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來!我不怕!”她哭着對外面吼道。
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恐懼全跑了。
都嚇哭了,還說不怕,小東西,總讓他又氣又恨。
是被她逼的,才把她一個人扔在房間裡,她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不怕,我真走了。”
齊洛格已經從被子裡鑽出來了,跌跌撞撞地摸到門邊,抵在門上說:“你走,你以後都別來找我。反正你可以和秘書吃飯,你晚上也可以去找她,你別來找我。”
這醋意真夠大的,喬宇石被她的酸勁兒弄的,氣也消了。
“好了小東西,開門,我不找林秘書,我就找你,好不好?”
“不好!”她倔強地說道。
“外面可真是冷,你再不開門,我就要冷死了。”
剛說完,門就被從裡面忽地打開了。
“冷你爲什麼要在外面站着,喬大少爺難道還沒有個睡覺的地方嗎?”她嘴上硬着,心裡卻心疼人家呢。
“小東西,你再嘴硬,我辦了你!”他低吼了一聲,彎身把她扛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男女授受不親!”他對她那麼狠心,不來和她一起吃飯,還不管她冷不冷,怕不怕。她纔不要輕易的屈服,也不要和他卿卿我我的。
“我親你,還少嗎?”他幾步來到牀邊,把小東西往牀上一放,自己也跟着上了牀。
說是和林秘書一起吃飯,他其實一口都沒吃。
她也不知道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了,弄的他整顆心都牽着她。
“以前的事不管,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親我了。我討厭你!”她衝他叫道,感覺他湊過來了,她扭身躲開。
“我也討厭你,小東西!”他要被她氣死了,她到底知道不知道。
“不要叫的那麼親熱,你這樣的稱呼,應該用在你的林秘書身上。”
“我偏用在你身上,我偏要親你,你能把我怎麼樣?”他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地親上她的小嘴。
她的心,猛的一跳,她是多想他。就是一下午到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卻這麼想他。
她不要自己這麼沒出息,憑什麼他一個吻她就要投降,她不要!
小手用力推他,拒絕他,扭開頭不讓他吻她。
微弱的反抗根本阻止不了他,跟她較上了勁,她越不讓親,他就越要往死裡親。
她牙關緊咬,他卻很強硬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她又愛又恨,牙齒想要咬他,終於下不了口。
懲罰的吻來的異常熱烈,沒過多久,強硬的齊洛格就繳械投降,淪陷在他密不透風的攻勢當中。
相思讓狂暴的吻慢慢的變的柔和,脣舌相吸,兩個滾燙的身體也忍不住糾纏在一塊兒。
“別……不要這樣。”她不想讓他更近一步的親吻她。
兩人還生氣呢,他又沒哄她,她這麼就屈服,還不讓他笑話死她嗎?
她越說不要,他偏就更要要。
要知道,不甘心的可不只是她,他也不甘心。他從下午就在等着她告訴他,是和誰在一起,她終究沒說,他還是巴巴地進來保護人家了。
這口氣,咽不下去啊。
他就像一個困獸,對她又是啃,又是吸,他不是在愛她,他是在懲罰她。
“喬宇石,你再這樣,我永遠都不理你!”她低吼道。
要是他強行,她力氣也抵不過他,何況她身子這麼久沒有和他在一起,也想的厲害,根本就反抗不了。
喬宇石這才忽地放開了她,黑暗中,只聽到兩個人的喘息聲,誰也不說話。
“你睡覺,我在旁邊。”你不用害怕。過了很久,喬宇石才氣呼呼地這麼說了一句。
他進來保護她,不代表他已經不生她的氣了。
她說的對,他小氣,他就是這麼小氣。
齊洛格不說出白天到底是和誰去吃飯了,他就不會跟她好聲好氣的。
“你不在,我也不怕。我只需要愛我的人來保護我,你既然不愛我,爲什麼要在這裡呢?”齊洛格聲音也有些冷。
她從下午到此時,就沒有心情輕鬆過。除了哭,就是生悶氣,不管她怎麼努力,他還是不理她。
“誰說我不愛你了?”
“我要是不愛你,我管你害怕不害怕?你嚇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明明是表白的情話,聽到齊洛格的耳中,好像他根本就不想愛她似的。
誰逼着他了?
“你就是不愛我,你要是愛我,爲什麼要這麼在意細枝末節?我就是和朋友吃了一頓飯,是我初中時候的一個男同學。我不說,就是怕你生氣。”
“說明你心虛,是嗎?你要是坦蕩蕩的,說出來怕什麼?”
又來了,原來溝通障礙從來都在。不過是遭遇大事的時候,他們放下了這些而已。
她傷也癒合了,這樣的溝通問題就會重新浮出水面。也可能是兩人之間從前的問題導致他的不信任,反正齊洛格現在心裡又悶起來了。
“我以爲我們已經好了,喬宇石,從前你那麼多的不信任我。後來你還是決定愛我信任我,你說以前都是你不好。看來,我們之間的信任還是太少了,是嗎?所以你對我的一些小事就要追問到底,是真的又不信我了吧?”
喬宇石沒說話了,她說的沒錯,從前那麼多事。他以爲她是有企圖的接近他,他還曾經恨她,其實不過是因爲她長得像那個女人。
欺騙他,是那個女人的罪,並不是齊洛格的。
他已經錯過一次了,再受那個女人的影響,豈不是對不起他的小東西了嗎?
“沒有,我不是不信你。”他輕聲說,主動上來摟她。
“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不問了。小東西,你說的對,我們別像小孩子似的鬧氣了。現在程氏已經快不行了,我們很快就能名正言順地結婚。”他要早點和她結婚,他要她再有他的孩子,也許只有那樣他纔不用擔心小東西恢復記憶。
過度的緊張,就是因爲他心裡還有秘密。
小東西太倔強了,一旦知道了從前的事,不會原諒他的。
“你在爲難程氏?”這還是他第一次對她提起這件事。
她恨程大興弄沒了她的孩子,可她更明白雪兒是不希望自己父親的公司出問題的。
“我在爲我們的孩子報仇,孩子不能白白的沒了。”
“宇石,都過去了。孩子的事,我已經說過了,是我欠你的,我會再給你生補償你。你就放過程大興吧,我不想雪兒難過。”
“對我來說,結婚不結婚,真的無所謂,我不着急。我要的是你愛我,不是名分。”齊洛格往喬宇石的懷裡靠了靠,小手放在他胸脯上,柔聲地跟他說。
她想用溫柔化解他的仇恨,讓他別那麼執着了。
“不行!我是男人,要是連我心愛的女人,我都不能給個名分的話,我也太失敗了。”
“不是你失敗,是我不要你這麼做。真的,我不需要,如果雪兒因爲他爸爸傷心,我就算結婚了,我也會內疚一輩子。”
他的大手放在她頭頂,下意識地摸着她的頭髮。
小東西說什麼都不同意他對付程氏,萬一程氏垮臺了,他們結婚,怕小東西因爲內疚不同意,那倒是麻煩了。
事情做到這一步,程氏就算暫時沒垮,也夠他喘息很久的了,相信程大興應該是識相,懂得要保全自己了吧?
“好了,我知道了,只要他肯讓程飛雪解除婚約,我就不再爲難他了。”
“謝謝你!”齊洛格高興地說,在黑暗中摸着,去親了一下他的嘴脣。
“怎麼謝?”
“不是親了你嗎?”
“親一下就夠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
“還想……”還想用行動表達一下,再次的啄住她的小嘴。
雖然還沒打算破戒,兩個人卻也親的風生水起。
同一晚深夜,許亞男在家裡被人帶走。
林秘書跟她通過電話,一直到晚上八九點,她在家裡都沒事。到了晚上十點後,就徹底聯繫不上了。兩人曾經有約定,她會24小時開機。沒開機,就證明事情出現了變故。
她來不及多想,把許亞男交給她的資料全部發了出去。各大媒體,還有網上。
發完這些,她換了一張手機卡,給慕容決打電話。警告慕容決如果不把許亞男放出來,他只會多加一條罪。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更不知道許亞男失蹤,你爲什麼要找我,我完全不知情。”
慕容決在電話裡對林秘書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自己有把柄在許亞男手上,想過要把她抓起來,不過那樣只會讓她有機會把他的罪證抖出去。
最近他聽說監獄裡的劉管家因病死了,這裡面會是誰做的手腳很容易查到。
慕容決蒐集了一些證據,再加上肖白羽蒐集的許亞男父親的罪證,兩項合一,就在這晚,警察把許亞男帶走了。
警方那裡,慕容決已經做足了工作。就算是許亞男把他殺沈依秋的罪證給泄露出去,家裡的池子的工作已經做完了。人失蹤了那麼多年,查無實證,對他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