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日子,展顏放棄了掙扎出秦毅的世界,秦毅也再也不勉強展顏,不管展顏說什麼做什麼,自己都是一味縱容,畢竟,以後能這樣縱容着展顏的日子也不多了。
只是展顏的身體,還是一天天的虛弱下去,只是每天疼痛襲來的時候,她都會找藉口躲過秦毅的視線,而秦毅總是在展顏突然消失之後,靜默在那裡,看着展顏消失的方向,心底痛的無以復加,不過每次,他都強忍住,他知道自己再多的痛都不及現在展顏身體的痛,每次看着展顏虛弱的笑着走向自己,他的心都刀割一般,如果能替代的話,自己真的願意替她受這身體的煎熬。
聽着展顏在衛生間裡乾嘔的聲音,秦毅的心揪痛不已,他終於忍不住,拿着手機去了陽臺,找相熟的醫生,問問看有什麼辦法能讓展顏好一些。
展顏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秦毅已經不在房間,展顏轉身,見到了秦毅陽臺上的背影,他輕輕地走過去,想嚇嚇他,卻不想還沒到陽臺,就聽到了秦毅着急的說話聲,問的卻是關於流產的事情。
“不到三個月,用藥流還可以麼?”秦毅的話語裡透着焦急,展顏愣在那裡,再也沒有了推開陽臺門得勇氣,世界好像再次停止了流轉,她的耳畔只剩下秦毅嘴裡吐出的藥流兩個字。
藥流?他終究還是容不下自己有別人的孩子,卻還要在自己的面前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展顏看着那個背影,幾乎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愛了十年的那個人,可是現在,自己幾乎認不出他。
秦毅打完電話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到展顏蒼白的臉上死灰一樣的眼神,心一緊,上前攥住了展顏的手,手卻瞬間都僵在了那裡,展顏的手,冰冷的好像這個寒涼的季節,他伸出另外的手,將展顏的手放在手心裡,許久,都暖不了。
展顏愣在那裡許久,就依偎在秦毅的肩頭,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秦毅再次將她抱回牀上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溫聲言道:“週末的時候,帶我去看看黎老師吧,我回來之後還一直沒時間見他。”
秦毅愣愣的看着展顏,臉上又有哀傷流過,但是隨即,他臉上回復了原先的溫和,輕輕地點頭,說好,展顏看着他,也輕輕的笑笑,在秦毅終於閉上眼睛的時候,展顏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即使現在自己在他的身邊,他還是有自己的打算,可是自己竟然恨不起來,這段時間和秦毅在一起的時光,太美,美的她都不想介入這些紛紛擾擾,可是黎老師那裡,自己必須得去,去了,秦毅的心結應該也能解了吧?
展顏不知道,在她睡去不久,秦毅溫熱的手就落到了展顏的臉上,灰暗的燈光裡,她的淚痕猶在,是她聽到了自己打電話的聲音還是有別的事情?
秦毅輕輕地撫摸着展顏的臉,心底的痛更重,自己不想讓展顏傷心,從來都不想做讓她傷心的事情,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這樣的虛弱,她的病情已經不允許她的身體承擔一個孩子,孩子,他也想要,不管是誰的,只要他的身上流着展顏的血脈,那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可是,在孩子和展顏這兩個選擇上,他只想選展顏,哪怕是用孩子的一生去換展顏的一月。
和展顏相處的這段日子,他愈發依戀展顏,他甚至不敢想,如若展顏突然就這樣消失了,自己的日子該怎樣的過下去,現在每個晚上,展顏睡去之後,他都會睜開眼睛,看她安寧的睡顏,每次,他都不敢闔上眼睛,他怕閉上眼,展顏會永遠的消失。
他靜靜地抱住展顏,甚至能感覺到她身體裡的疼痛,每次展顏再夢中痛醒,忍着痛將自己的手臂挪開,自己都欲哭無淚,她努力的忍者自己的痛不打擾自己的安眠,她哪裡知道她的秦毅一直就看着她痛楚萬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秦毅覺得現在的自己,像個無助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只是找關係找最好的大夫,問有沒有更好的藥,能延長展顏的生命,哪怕是一天也是好的。
他能做的,也就是順了展顏的意思,她願意去見黎老師,儘管自己的心中全是溝坎,自己願意陪她去,她願意敘舊也罷,抒情也好,她去自有她的道理,自己願意跟着她,守着她,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手臂,將她抱在懷裡保護她。溫熱的手就落到了展顏的臉上,灰暗的燈光裡,她的淚痕猶在,是她聽到了自己打電話的聲音還是有別的事情?
秦毅輕輕地撫摸着展顏的臉,心底的痛更重,自己不想讓展顏傷心,從來都不想做讓她傷心的事情,可是她的身體已經這樣的虛弱,她的病情已經不允許她的身體承擔一個孩子,孩子,他也想要,不管是誰的,只要他的身上流着展顏的血脈,那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可是,在孩子和展顏這兩個選擇上,他只想選展顏,哪怕是用孩子的一生去換展顏的一月。
和展顏相處的這段日子,他愈發依戀展顏,他甚至不敢想,如若展顏突然就這樣消失了,自己的日子該怎樣的過下去,現在每個晚上,展顏睡去之後,他都會睜開眼睛,看她安寧的睡顏,每次,他都不敢闔上眼睛,他怕閉上眼,展顏會永遠的消失。
他靜靜地抱住展顏,甚至能感覺到她身體裡的疼痛,每次展顏再夢中痛醒,忍着痛將自己的手臂挪開,自己都欲哭無淚,她努力的忍者自己的痛不打擾自己的安眠,她哪裡知道她的秦毅一直就看着她痛楚萬分,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秦毅覺得現在的自己,像個無助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只是找關係找最好的大夫,問有沒有更好的藥,能延長展顏的生命,哪怕是一天也是好的。
他能做的,也就是順了展顏的意思,她願意去見黎老師,儘管自己的心中全是溝坎,自己願意陪她去,她願意敘舊也罷,抒情也好,她去自有她的道理,自己願意跟着她,守着她,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伸出手臂,將她抱在懷裡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