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朝着夜色酒吧走去之後,祖已經徹底的瘋狂了起來,他恨不得立馬讓眼前的這個女生死去。
是啊,章璐婕曾經在祖的眼裡,一直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然而現在,祖卻覺得站子她眼前的這個女生如同魔鬼一般。
是她讓自己在夜色酒吧的門口顏面掃盡,對,就是她,要是不是章璐婕,他怎麼會失去小白,怎麼會失去夜色。
所有的一切的開始都源於章陸捷,假如曾經沒有章陸捷的出現,那麼他現在依舊是三環十三少的老大,小白依舊是他門下兄弟,那麼冷雨也不會死。
打心裡來講,他一直都沒有愛過章璐婕,他一直都是想和章璐婕上牀,他想要的女人很多,也很容易得到,呵呵,但是誰能知道,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結局。
滾...你給滾,你立馬給我滾得遠遠的!祖徹底怒了,他就像一頭髮怒的獅子,他就那麼一直猩紅着雙眼,對着章陸捷咆哮着,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
祖反常的舉止似乎讓小七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小七又不能說什麼,就算祖讓小七立馬去死,小七也願意,因爲這是對於一個組織最高勢力的表現,對於一個組織最高勢力的服從。
呵呵...祖,欺負女人,你也就這點本事,呵呵...章璐婕美眸一愣,直接對着太子祖輕蔑的嘲諷着。
隱約的可以從章陸捷的臉上看到,剛纔祖那一巴掌過後留下來的那些印記依舊在目,看着怪人讓人心疼的,儘管章璐婕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在她的心裡,只是她將自己的悲痛掩藏起來,只是在爲我祈禱而已……
如今的王超已經逆襲!
祖已經被章璐婕的言談舉止氣的不知所措了起來,他的身子就那麼一直的顫抖着,好像在篩糠一般,儘管他很恨章璐婕,但是他卻不敢動她一絲一毫,因爲他怕別人對自己的唾棄,對自己的冷嘲熱諷,還有就是他怕我和他玩命......
章璐婕被祖罵過之後,苦笑着流下了辛酸的淚水,便離開了這裡,她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反正時而笑着,時而默默的抽泣着...誰也不知道章陸捷心裡的那麼興奮,或者說是悲痛。
超...你在哪呢?璐捷回來了,你曾經深深愛着的璐捷回來了,你怎麼不理我啊。章璐婕失魂落魄的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呀去哪裡,反正就是那麼一直走着...
祖像散了架子一樣,離開了這裡,中午剛剛抵達上海時候的那陣狂妄不已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現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如同喪家之犬的悲涼。
他帶着那幫子兄弟去了上海另一所規模還算不錯的酒吧,當然了,這所酒吧和夜色酒吧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且不說這的收入有多少,就是僅從裝潢方面來講,兩者都不是一個層次。
他們喝着酒,似乎一直要把自己喝醉似的,就那麼一直拼命的喝着......
看得出來,此刻的祖,心裡是異樣的痛苦,剛回來沒幾個小時,滿眼的滄桑,就像經歷了一場暴風雨之後的時光老人。
祖...哥,難道我們就這麼放過王超嗎?難道你忍得下這口氣不成?坐在祖身邊的小七眼睛裡一陣冷意,還有就是讀我王超的恨意,他對祖說着。
祖聽到小七的話語之後,一陣陰笑,呵...我祖...絕不放過王超,他媽的,上海以後只允許一個人存在,要麼是王超,要麼是我祖!
還有章璐婕,這個女人即便是跟着我去了澳洲,但是她的心卻還是留在上海!留在王超身邊。我要讓王超死!
他說過這句話之後,猛地揚起脖頸,深深的朝着喉嚨裡灌了一口烈酒,直衝的胸口火辣辣的痛,但是這些痛和失去十三少的勢力比起來又有什麼關係,根本不值得一提。
祖哥...那小白呢?你就願意讓他跟着王超,對我們的勢力造成威脅?小七還是不忍心的問了祖一有關小白的事情,祖的臉上閃過一絲絲危險的弧度,他緊緊的攥緊了拳頭,朝着酒吧的桌子上猛地砸了一拳頭,瞬間這張桌子在祖那強勁的拳頭便粉碎而開,嘩啦一聲響,玻璃碎了一地。
還有小白。他如今對我們這樣的冷漠,我想應該和王超有莫大的關係,如果不說王超故意挑唆小白,我估計小白還是會想以前一樣,對我那麼衷心,對十三少那麼衷心。
我想再一次好好的勸說一下小白,讓他重新返回我們十三少,我們不能沒有小白,你和小白一個都不能少。
祖說完之後,小七諾諾的對着祖點頭,在小七的心裡,小白就好比是自己的大哥,他們一個都不能少,假如沒有我王超的出現,小白現在還在十三少呢。是我王超將他們之間給分開了,這份仇恨,祖自然而然的記在了我的頭上。
正在這個時候,從酒吧外面跑進來了一個類似小弟模樣的混子,他的穿着挺狼狽的,他徑直走到祖跟前,略微的帶着幾分焦急,祖哥...小七哥,剛纔我們的人看到小白出現在酒吧門口的那條小衚衕呢,哥,你們說怎麼辦?
混子剛剛一說,祖和小七的眼睛就立馬亮了起來,然後祖在腦海裡思索了一會兒之後,直接對着在場的兄弟說,去衚衕!
隨即,這幫子混子兄弟以祖爲首的就朝着衚衕那邊浩浩湯湯的走了過去。
儘管祖十三少的勢力被小白給削弱了不少,但是人家祖畢竟是豪門子弟啊,隨便這麼一呼喊,就有好多的兄弟加入他們的勢力,這無比對於我恩天噬的勢力是一個莫大的威脅。
衚衕的人不是很多,大家一看到迎面走來了這麼一羣人,當時很多人就繞道而走,生怕這些看起來滿目猙獰的混子給自己的生命帶來安危。
甚至有一對在衚衕里正熱吻着的男女,看到這樣的壯舉,當時撒腿就離開了這裡。
衚衕裡其他人離開之後,就只剩下小白一個人,還有就是祖那幫混子。
小白也看到了祖帶着這麼多人朝着這邊走了過來,小白表現的出奇的靜,靜的似乎讓祖感覺到了一絲絲恐懼和後怕,然後小白順勢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燃,靜靜的抽着,抽着...
小白...回來吧,十三少需要你,好嗎?我需要你,只要你回來,以前發生的那些,我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祖走到小白的身邊,直接從小白的手裡拿起了剛纔小白點燃的那根菸,抽了起來,與此同時,祖還將另一隻手輕輕的拍打在小白的肩上,就好像一個溫順的大哥一樣無比乞求的對着小白說着。
當小白在十三少的時候,祖就是這麼經常和他在一起,有時候他們會相互抽着彼此的香菸,那時候他們的關係真的很鐵,很鐵,一般人比不了的,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是啊,白哥,你就回來吧,十三少不能沒有你,如果你在這麼一離去,十三少就真的沒有兄弟,大哥需要你啊,十三少的兄弟們也需要你啊!
站在旁邊的小七,立馬上前打圓場,對小白說着,但是不管他們怎麼說,小白依舊就像一樽雕像一般,靜靜的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他的眼裡,這幾個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良久之後,小白終於說話了,但是他的話語卻是讓祖和那幫子兄弟感覺到了心寒,呵...我小白想明白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再回頭,你們...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混賬...當時祖就把煙扔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幾乎扭曲到了極致,他狠狠的對着小白的胸口就是一拳頭。
可能是這一拳頭凝聚了祖太多的怨恨,當這一拳頭痛打在小白胸口的時候,小白猛地一下朝着空中吐出了一口鮮血,但是小白依舊沒有對祖還手,臉上一直保持着冷漠,靜靜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