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鐘的時間,當所有人離開這裡以後,漫天的大火便席捲了這裡,腐蝕的味道一直在上空瀰漫,雖然是在寒冬臘月裡,但是…你還可以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恩,就是一股燒焦的味道,那應該就是屍體燒焦的味道吧……
這一刻…報復剛剛開始!
白沉盯着眼前那滔天的大火,滿臉只有滿滿的笑意,和一股輕蔑的神色,那是一種無比虛榮的滿足,那是一種無比強勢的體現,那是一種將所有憤恨和喜悅交織在一起的怨氣……
其實…不是白沉有多麼的狠心,三年之前的白沉,絕對不會將所有的怨恨歸罪於所有人身上,但是,正是因爲三年之前的白沉,心慈手軟,纔會差點在那場大火中喪命。
以前的白沉會估計到所有人的安危,呵呵,但是現在不會了,因爲這樣做不值得!
三年之後的白沉,必須變的心狠手辣,必須變得滿目猙獰,必須變的像一個劊子手一般。
所以….在今天晚上,白沉纔會命令自己的手下,殺掉這裡的所有人,哪怕是那些光着身子掙着血汗錢的小姐,哪怕是那些來到這裡尋找刺激的男人,哪怕是在這裡上班一個月拿着一點微不足道工資的服務生。
呵呵,因爲在白沉的眼裡,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將來對他造成威脅,那麼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現在…必須死,呵呵,必須死啊~!
只有死了,纔會一了百了,因爲只有死人才靠得住,只有死人才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報告…主上…任務,我們已經完成,沒有一個活着的…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夜鶯那個無比性感的女教官恭敬的走到白沉的身邊,輕輕的咬着她那無比性感的紅脣對着白沉說着。
奧,去…皇天不夜城….白沉眯着眼睛,臉上略微的掛着一絲的冷意,或者說更多的是冰冷,滿滿的冰冷。似乎他對這裡的一切是那樣的不滿意似的。
是….幾名教官聽到白沉主上的命令之後,都微微的點了點頭,依舊是一副無比恭敬的樣子。
夜…靜謐,靜的讓人心裡發慌,沒有人敢說出第一句話,怕打破夜的靜謐。
冷風呵來,席捲了整個不夜城,整個不夜城都沉浸在一種無比蕭條的情景裡。
街道上基本上沒有幾個人,孤零零的,就像一座死城,或者說空城,其實,並不是沒有人敢出來在這裡遊玩,而是…剛纔那股大火,讓城中好多人,畏懼,大家怕強勢的白沉主上會將殺意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敬而遠之,到處充斥着一種死氣,沉沉的死氣。
當火海席捲了金水匯這座洗浴中心以後,不到十分鐘,這裡的所有一切都變成了灰燼。冷風呵來,還會夾雜着一絲絲燒焦的氣息。
白沉主上靜靜的閉上眼睛,好像很享受着的樣子,微微的呼吸着空氣裡夾雜着的那股氣息。
後來…幾十名黑衣男人從這裡上了十幾輛黑色的豪車,爲首的是一輛黑色的寶馬,氣勢無比的上位,遠遠的都可以讓人感覺到一陣陰冷。路上依稀碰到幾個人,都對這些車子敬而遠之,怕惹禍上身。
當這些車子從這裡行駛出去以後,消防員才趕到這裡,進行消防工作。
因爲找不到這裡失火的具體原因,所以他們就說是有人不小心失火的,或者說,是因爲上海都市裡存在着一種強大的勢力,押着他們的勢力,因而,他們不敢聲張,隨便找到一個理由來搪塞這件事情。
十幾輛豪車經過一路疾馳,最終在皇天不夜城門口停頓了下來。
此時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多,但是對於皇天不夜城來說,剛剛到了盈利的時候,泊車位上已經停泊了很多高大上檔次的車子,雖然已經到了一點多的時候了,這裡還依稀的有人走着,要不然這裡每個月的盈利怎麼可以超過七位數字呢。
皇天不夜城建立在三年前,是一座高級至尊買賣交易的會所,說白了,就是賣的,他們不像其他一些洗浴中心那樣隨便賣的,而是有規模,有氣質的賣。這裡的所有條件,所有設施,都是上海城市最好的。
來這裡當小姐的那些翹臀的少女,或者少婦,都是經過層層選拔,甚至身高要求都在一米六五以上呢。她們的技術都是很到位的,顧客的要求第一。
當然了,能到這裡消費的,都是一些高級層次的人士,基本上都是一些拿着公款的高級領導。他們憑藉着自己的權勢,來到這裡放鬆,消遣,尋找所謂的快樂,幸福!
換句話來說,既然能夠開起這樣無比高端的會所,那麼他們背後必須有人,必須和官僚達成一致,必須有一股很強大的勢力,比如每一個月,會所裡給那些背後的靠山幾百萬啊。
換句來說,就是他們已經構成了一個整體,是一個完整的整體,缺一不可。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三年之前,這裡的老大曾經和白沉主上接下了樑子,好像是白沉主上在三年之前的勢力,阻礙了這裡的發展,所以…今天白沉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讓這裡在一夜之間,消失……從此天皇不夜城,出現在歷史上。
你好…先生,這裡不可以隨便停車!當白沉的車子緩緩的停泊在這裡的時候,一個身着黑色保安服,身體無比魁梧的男子走到白沉主上的跟前,禮貌的到了極致的對着白沉主上說着。
坐在豪車裡的白沉,眼睛一斜,輕蔑的笑了笑,然後嘴裡狠狠的說了兩個字,找死!
隨後他就從口袋裡掏出一把軍用手槍,對着那個男人的腦袋猛的開了過去。
砰…
啊….
血濺在了白沉主上的臉上,白沉微微的張開了嘴脣,抿了抿,似乎很享受的樣子,恩,他還舔舐了一下嘴脣呢。
當槍響過以後,那個男子直接痛苦的嚎叫了幾聲,然後身子就那樣順着豪車緩緩的,緩緩的,軟了下去,接着,就開始在地上抽着,身子一顫,一顫的。
皇天不夜城裡面的那些類似混子之類的人聽到了槍聲,很快,從會所裡狂奔出來了,不少手裡拿着傢伙事呢,當然了他們基本上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混子。滿目的猙獰。
他們手裡基本上都拿着刀子,也有拿槍的,不多,就是那個爲首的混子手裡拿着一把手槍,畢竟槍支啥的都不是那麼容易流通在這個都市的。
看樣子那個混子挺愛惜他的手槍的,一直用嘴對着他那支手槍哈着氣,不停的擦拭呢。這個混子留着中分,一股挑釁似的盯着眼前的這些豪車看着。
當那個爲首的混子,看到躺在一輛豪車跟前的保安時,然後一臉的怒火,對着車子裡面的白沉,就是破口大罵,這…這他媽的誰幹的,竟然幹動我們皇天不夜城的人,不想活了…對吧!
坐在豪車裡的白沉依舊那麼的冰冷,他的目光一直注視着前方,好像在思考着什麼?沒有人知道。
或許,白沉在想着自己這些年的屈辱,這些年的不容易,這些年的來之不易。他臉上一直有着陰冷,儘管對方對自己那樣破口大罵。
主上…這些人…怎麼辦!坐在白沉主上跟前那個無比性感的女教官,恩,還露着白花花的大白腿呢,她就那樣俯身在白沉的身邊,眼裡充滿了對白沉的敬意。
白沉主上的嘴脣微微上揚,然後他徐徐的吐出一口氣,似乎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然後從白沉主上嘴裡強硬的噴射出幾個字。
全…部…滅…掉,一…個…不…留!
是…主上!
夜鶯對着白沉道了是以後,便和其他的那些黑衣教官一起快速的走了下來。
他們速度極快,直接走下豪車,就掄起手中的傢伙,和對方幹了起來。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冰冷,充滿了陰沉。對方的人看到這些人是那樣的強勢,那樣的充滿殺意,他們都畏懼了起來。
殺…夜鶯低吼一聲,在她那無比嬌媚的臉上此刻只有憤恨,冰冷,然後她掄起手中的皮鞭,朝着對方幹了過去。幾名教官手中的利刃都未曾落空,殺意充滿了整個夜成城。
啊,慘叫聲,淒厲的吼叫聲,此起彼伏……
對方那些混子一看到這些人這麼的牛逼,都準備逃跑呢。但是…最終的結果是一個都沒有逃跑。
死,全部都是死,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地面上就躺滿了屍體,那些屍體身上還一直往外汩汩的冒着鮮血呢。
十分鐘不到,所有人都躺在了地上,一臉的恐懼,盯着白沉主上,那是一種對上位者的恐懼。
或許在這些混子的眼裡,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坐在豪車裡的那個男人是誰。這些混子只是社會上的混子,眼拙啊。他們那裡見過白扯主上。
這時候…白沉主上緩緩的從車上下來,跟在白沉左右有兩個穿着露骨黑衣的女人,他們爲白沉打着黑傘,臉上除過有對白沉的恐懼,還有就是冰冷,和白沉一樣的冰冷。
主上…現在怎麼辦?夜鶯恭敬的走到白沉主上跟前,一臉恭敬的問着白沉。
燒掉這裡….白沉主上的眼裡除過冷意,就是極致的殺意。
是….夜鶯說過以後,便帶着那些黑衣男人進行了縱火。
五分鐘之後,這裡充滿了,撕喊聲,哭泣聲,甚至還可以看到一些穿着暴露衣服的女人從大婚裡跑了出來。
但是,這些人都沒有逃過白沉主上的眼睛,白沉冷眼一呵,只聽幾聲槍響,那些人,就安靜的躺在了地上。
半個小時以後,這些黑衣人便上了豪車,車子緩緩的朝着遠方那個駛去…
現在的白沉太強勢了,對於對付這些人,基本上不用他出手,就那麼彈指一揮間,呵呵,對方就恭敬的躺在了地上,從此與世無爭。
午夜時分,白沉主上,回到了自己的豪華至尊大酒店,他站在陽臺上盯着這座不夜城,他滿意的笑了。
冷風呵來,撩動了白沉那無比滄桑的頭髮,笑過之後,他臉上一直掛着冷意,或者說是一種無比的霸氣。
因爲從今天以後…白沉將會稱霸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