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間,從白沉主上的背後,傳來了一陣無比威嚴的聲音。
單聽聲音,就可以感覺得到,那個人一定是無比強勢的一個人呢,隨即,白沉主上便將目光朝着身後的聲音來源之處,望了過去。
此時正在南京第一特種軍區的大門口站立着一個神色無比威嚴,臉上掛滿了寒意,兩鬢斑白的中年男人,男子的年紀約莫在五十歲左右,男人身上的那股子氣勢足以震懾住全場的氛圍。
彷彿,此刻,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這裡的主角!
在那個中年男人的周圍,圍繞着許多身穿着特種軍衣的特種戰士,他們臉上和那個男子一樣,同樣充斥着殺意,只是這些男子臉上的殺意,不如李少將臉上的殺意沉重。
每一個人的手裡的都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特種長槍,那些被擦拭的錚亮錚亮的長槍被那些特種戰士握在手裡,無比的熱血,無比的英勇,無比的充滿戰鬥力。
每一個人都穿着特種軍衣,皮靴,挺英勇的那種,就像我們以前在電視裡看到的那些特種兵一樣,臉上棱角分明,無比的強勢。
這些特種戰士足足有四五十人,就像一支鋼鐵洪流一樣,一下子衝了進來。
瞬間就有一股殺意從南京第一軍區的上空充斥了上來,挺陰寒的那種呢,假如你從天空之中往下看,你會看到黑壓壓的一片,強勢的充斥着南京第一軍區特種作戰部隊。
還有就是一股強勢的氣勢充斥着南京第一特種軍區的山空,那些強勢之中,帶着一絲陰冷,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不錯,剛剛從外面走到這裡的那個中年男人,正是在南京第一軍區裡強勢到極致的男人,李少將。
李少將在南京第一軍區是最牛逼的一個人物,沒有人能夠達到李少將的氣勢,或者說,這些人,在李少將的眼前,只是冰山一角。
李少將的臉上充斥着一種陰寒,那氣勢絕對的牛逼,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了一種顫意。沒有人的氣場呢能夠像李少將一樣,真的沒有。
當然,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沉主上是不包括在內的,就算李少將再怎麼威嚴,但是她在白沉主上前面,還是要敬重他三分。
如今社會,黑白兩道上都有人物的人,纔是最牛逼的,只有這樣的人,纔可以凌駕於南京上空,甚至...整個中國。
在李少將身子的左邊站着一個英俊到極致的少年,這個少年的個子約莫有一米八左右,少年穿着軍區裡特有的服飾,然而這種服飾,只有貴爲少校級別的人物,纔可以穿這樣的衣服。
能在南京第一軍區裡面穿這樣服飾的少年,那麼就只有李道威呢,所以這個少年正是李少將之子,南京第第一軍區裡面的李道威。
換句話來說,也就是李念微的哥哥,一直愛着我的那個人的哥哥。
李道威少校的手裡拿着一把很長的軍用鋼刀,那種鋼刀只有在軍區裡面纔可以看到的那種呢,一般是在外面的社會上看不到的。
像社會上那些混子啊啥的,一般情況之下,是用很普通的刀子的,像這樣牛逼的刀子,很少在社會上流竄的呢。
他身上的服飾屬於那種非常精緻的那種,恩,他的腳上還蹬着一雙黑色的長靴子呢。
皮靴在那僅有一絲殘陽的照射下,發出了一股寒意,但是,同樣錚亮,亮的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呢。
這雙黑色的長皮靴子將李道威身上的那種氣勢襯托的淋漓盡致,讓人一看,就有一種只屬於上位者的氣息。
李道威的臉上一直充斥着陰冷,和李少將一樣呢,就那麼一直朝着白沉的方向盯着....靜靜的盯着...
但是,從不經意之間,你會從李道威的臉上,看到一絲玩味的笑意,好像他略有心機似的,誰都不知道,李道威這個少年的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
在李少將的右邊,是一個穿着特種戰服的冰冷少女,但是,此刻的這個少女卻一丁點都沒有流露出冰冷,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裡,充滿了滿滿的淚意,鼻子一直翕動着,隨着鼻翼的每一次抽動,都會從這個冰冷的美少女的臉頰上滑落下來兩串冰冷的淚滴。
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冰冷的地面,和那些冰冷到極致的地面上發出來的那些寒意,充分的凝結在一起。
恩,就是充滿了滿滿的淚意,她就那麼一直盯着白沉主上那邊望着。
說她是盯着白沉主上那邊望着,還不如說是她盯着躺在地上的我望着呢。
不錯,這個冰冷到極致的美少女,正是李念微,也就是那個一直深深愛着我的李念微。更爲確切的來說,她就是南京第一軍區李少將之女。
今天早上不知道她從哪裡得知,白沉主上來到了南京第一軍區,特種作戰部隊呢,找我麻煩。
當時念微挺擔心我的啊,但是,她深知自己的能力,就算她來了,還是不能將白沉主上怎麼樣的,說不定到時候,再搭上自己的一條命呢,不值得啊。
念微是一個心思特別細膩的女人,她考慮什麼事情都會從頭到尾的一直考慮,對很多事情都處理的很到位。
所以,她在這個時候,便想到了自己的父親,李少將。
也是啊,在這可,也只有無比強勢的李少將才可以將陰冷到極致的白沉主上制服,或者說,在南京第一軍區裡面,只有李少將才可以和白主上打個平手。
當李少將知道了白沉主上殺意凜冽的來到南京第一特種戰區的時候,他直接就怒了,大罵一聲,混賬,還真是不把我李少將放在眼裡啊,敢來到我的地盤,呵呵,真是他媽的找死。
當時李少將挺氣憤的,好像還摔碎了一個價值幾十萬的清代花瓶呢,最終,李少將便同意和念微一起來到這裡,救我於白沉主上的魔掌之下。
李道威,也就是李念微的哥哥,本來他是不想摻和這件事情的,但是自己的父親畢竟官職高於他,所以,他不得不來到這裡,和他父親一起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
李道威和我之間的那些恩怨,很深,自始至終,李道威都不同意,自己的妹妹李念微和我在一起。
第一是,因爲我沒有足夠的勢力,最夠的能力,足夠的金錢,就算我南京第一軍區裡面,就算我在南京第一特種蒼鷹戰隊裡面,就算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學校裡面的混子老大。
呵呵,那又如何,不管我怎麼發展,怎麼牛逼,我還是李道威的手下敗將,與其說是李道威的手下敗將,還不如說是我的職位遠遠的低於李道威。
畢竟人家是南京第一軍區裡面的少校啊,是李少將之子啊!
但是...李少將並不這樣想我,上次我和白沉主上在南京中山陵,孫中山國父陵墓哪裡激戰的一幕,我那些不怕死的拼搏精神,我那些爲了自己愛着的女人,敢於向強勢挑戰的精神。
早已經感動了李少將,在李少將的心裡我是一個好的苗子,至於李少將將我歸於自己的靡下,還有一個很大的陰謀,那就是等待着和這一天的到來。
只是...這些我都...不知道而已!
李少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要插手這件事情不成?
白沉主上盯着強勢的李少將看了一會兒之後,便用一種不善的語氣對着李少將說着。
呵...今天...這事情...我管定了,如果你敢動...王超一根汗毛....我就立馬滅了你!
當然李少將的語氣也是無比的不善,他的眼眉裡充斥着一種冷意,就那麼對着白沉主上說着。
當然了,更多的還是強勢,無比的強勢,那種強勢,真的是一般人不能夠觸及的。
你敢!
白沉主上愣了愣,然後直接走到李少將的身邊,對着他一陣低吼。
你看我敢不敢!
李少將對着白沉主上說了這句話以後,便一個無比i瀟灑的舉止,他就那麼微微的一揮手,周圍的那些手裡拿着特種鋼槍的特種戰士,都舉起了手中那把被擦拭的錚亮錚亮的特種鋼槍,齊刷刷的對準了白沉主上的腦袋。
那些攀爬在地上的人,換句話來說,也就是白沉主上靡下的那些特級教官,都被李少將身邊的那股勢力所震懾,那是一股強勢到極致的勢力,沒有人敢力敵。
那些倒在地上的教官,都用一種無比渴望而不可求的眼神望着李少將。
在這一刻,就算是無比強勢的白沉主上,也感覺到了一絲寒意,更不要說那些倒在血泊裡的終極教官,還有那些叫不上名號的特級黑衣男人。
就算他們手裡有刀還如何,就算他們是白沉主上身邊的混子,又如何?就算他們有一股不怕死的精神,那麼又如何?
呵呵,在這一刻,面對着李少將靡下那些特種戰士手中的八二式的美式鋼槍,他們還是感到了一陣害怕,就好像是一位索命的厲鬼在索取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誰能不怕呢?
這一刻,李少將和白沉主上僵持了起來,當然了,基本上都是李少將佔上風,就算白沉主上一直很牛逼,在這一刻,他那還算健碩的身子還是猛烈的抖動了一下。
你...真...的...要...插...手...這...件...事...情?
白沉主上眼睛裡一絲冷意,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害怕,便從他嘴裡斷斷續續的說出了這句話。
李少將保持着相當的安靜,聽到白沉主上這麼說,李少將眼睛裡一絲冷笑,呵,白沉...你說,如果我今天就這麼放了你,那我李某人,以後還在南京怎麼混?我怎麼對的起我的下屬?我怎麼在國家領導人員面前擡起頭呢?
我擡不起頭啊,你今天這麼突然造訪此地,呵呵,那不是襲警嗎?這裡可是南京第一軍區特種軍區啊,如果我今天就這麼放了你,讓南京市區裡的人們怎麼纔可以感覺到安危!
白沉...你太天真了!
白沉就那麼一直在站立在哪裡,他的眉眼一低,好像在思索着什麼?
主上...要不...我們...現在...放過王超吧!
今天...這局勢不容樂觀,咱們這邊的好多兄弟,都已經被蒼鷹戰隊的戰警幹傷了,要是再這麼僵持下去,我們必定慘傷無數啊!
忽然之間,從地上攀爬起來一名男子,他身上都是鮮紅的血呢,剛纔激戰的太厲害了,就算這麼,他還是裡面受傷最爲輕的一個混子呢。
此時,正對白沉主上說話的是白沉主上靡下第一教官手下的一名掌握着大權的混子,他叫貝爺。
白沉主上聽到貝爺這麼一說,眼睛眯了一下,然後他的目光便向死豬打量了起來。
眼下,好多自己的人,都已經被對方的人幹倒,就這麼一個名字叫做貝爺的混子僅站在自己的身邊,要是待會自己和李少將那邊的勢力真正的幹在一起。
自己這邊的勢力肯定會被削弱。
就算白沉是勢力多麼的強勢,就算白沉主上的戰鬥力多麼的驚人,就算白沉的格鬥技巧多麼的神速......
在這些美式特種戰槍跟前,他同樣會被打的頭破血流,同樣他的腦漿會被噴射出來,同樣他的性命會在這一刻逝去。
白沉主上想到了這一幕,便將心裡那些對我的恨意...漸漸減少...減少...
緩緩地...緩緩的...他朝着李少將這邊走了過來......